只聽到“啪”的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白雅靜從外向里面給踢了開來,一室的高層領導們都被眼前出現的這個怒氣沖沖的陌生女人震驚到了!
坐在主座位的嚴楚俊看到白雅靜一副興師問罪的氣勢,他的俊眸中閃過一絲受傷,但是很快的便被無邊的冰冷所覆蓋。
她果然還是來了,他真的很想質問她,蕭翎皓在她心中就那么重要嗎?讓她竟然打破了這五年來從來就沒有單獨踏入過嚴氏集團的原則,想著嚴楚俊的怒火更炙,雙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
只見他淡定的合上手中的合約書,放下簽字筆,隨即冷冷的開口:
“會議暫停三十分鐘,所有人現在都出去!”
“是嚴總!”雖然會議室中的各位高層心中疑云叢生,但是還是聽從嚴楚俊的命令緩步步出了會議室,只是在走過白雅靜的時候各種探尋打量的眼神從她身上掃過!
等到會議室的大門關上,剛剛還議論紛紛的會議室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嚴楚俊渾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氣,讓她覺得突然冷了起來!
就這樣對視了很久,白雅靜都沒有一句話,只是看著嚴楚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倒是讓嚴楚俊有些奇怪,放下手里把玩的小擺設,他面對白雅靜冷冷開口:
“哼……白雅靜,你五年來第一次踏入我嚴楚俊的地方,就是為了跟我這么對視嗎?”
猛地聽到嚴楚俊的話,正在思索什么的白雅靜一愣連忙反駁:
“啊……啊?當然不是?”
“那最好,我嚴楚俊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既然來了,我看你就開門見山吧!”
“哼……好,嚴楚俊我想問你,這些年,你為什么背著我給雜志社施壓,讓我不知不覺的在同事的眼中就成了有后臺有背景的人,嚴楚俊你憑什么要操控我的人生!我是一個人,不是你供養的奢侈寵物!呼呼……”
聽了白雅靜的控訴,嚴楚俊一愣,俊眸中閃過一絲訝異,她怎么知道的,但是很快他再次恢復了淡定。
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是像嚴楚俊這么一個高傲自大的人,自然就有那么一套無理也有理的氣勢!
“哼……白雅靜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你不知道嗎?我的女人,我就要操控她的人生!”嚴楚俊一邊蠻不講理的說著,一邊步步逼近白雅靜,讓她一直后退,直到退到墻角,退無可退,嚴楚俊這才貼著她的耳邊:
“更何況白雅靜,你是最沒有資格跟我談人權的人,你別忘了五年前是你心甘情愿跟了我的,我能答應讓你去工作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想想,我嚴楚俊的女人還需要什么工作嗎!”
面對嚴楚俊蠻不講理的話語,白雅靜真的是無語了,愣愣的看了他許久,最后還是無奈的回話:
“嚴楚俊你……你……你還能在不講道理一點兒嗎?”
“當然可以,白雅靜面對你,我想,我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最終關于人權的這場辯論,以白雅靜慘敗為結局,面對這么沒理也較三分的男人,白雅靜也是醉了!
“唉……好,就算這件事情我們不提,那為什么……你為什么要誣陷蕭翎皓抄襲?”只見白雅靜輕嘆一口氣,隨即開始對嚴楚俊質問蕭翎皓的事情!
“嗯?白雅靜你什么意思?”嚴楚俊一愣,有些疑惑的說道!
“嚴楚俊,在我面前你就不要惺惺作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蕭翎皓抄襲的?嗯?你告訴我!”問著,問著,白雅靜的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嚴楚俊死死的盯了她許久,突然緊握住白雅靜的肩膀冷笑著開口:
“哼……白雅靜我問你,那天在馬場的時候,我和蕭翎皓摔馬,你為什么跑向蕭翎皓!嗯?說……”
面對嚴楚俊這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語,白雅靜愣住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