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嚴楚俊黑眸中冒出一股股森冷的殺氣,四周的氣氛瞬間變得緊繃危險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嚴楚俊面上一緊,感到隔著襯衫的胸膛有絲粘膩的異樣,又感覺到懷中的白雅靜有些不對勁!嚴楚俊頓時心中一緊!
只見嚴楚俊隨即把白雅靜推離懷中去看,當他看到她唇上的鮮血淋漓時,他俊眸一睜,俊眉瞬間緊蹙了起來!看到白雅靜的牙齒還在緊緊咬著嘴唇,唇上的鮮紅不斷的冒出,嚴楚俊急了!
“你……該死……張口!張口!白雅靜我讓你張口!你聽到?jīng)]有!”嚴楚俊一邊低吼著,一邊伸手去碰她的唇企圖讓她張口!
雖然全身痛的幾乎失去神志,但是對于嚴楚俊的命令還是習慣的遵循,于是白雅靜的唇竟然真的張開了!
嚴楚俊馬上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唇中,頓時一股鈍痛傳來,嚴楚俊卻毫不在乎,等到白雅靜再次痛暈,他才把手抽出,即使上面早已經(jīng)鮮血淋漓,他卻毫不在意,依然不眠不休的守著他照顧她!
等到白雅靜再次被疼痛折磨清醒,嚴楚俊直接把她抱在自己肩頭!
“痛……就咬我的肩膀!”無法忍受疼痛的白雅靜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肩膀,嚴楚俊的表情不但沒有痛楚,卻是松下來了,至少他終于可以分擔些許她的疼痛了!
自從三年前的那場綁架她被關(guān)在超市冷凍室十幾個小時之后,每每來例假那種生不如死的噩夢就如影隨從的跟著她,每次就跟判了她凌遲死刑一般痛苦萬分!
也因為那次綁架被凍傷,白雅靜常年的手腳身子冰冷!特別是到了冬天的時候!穿多少都暖和不過來!痛的說不出話來!
于是冬天無論多晚嚴楚俊回來都會把她緊緊抱在懷中直到她身子暖和起來才放心的睡下!凌晨時分在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天天如此,只是白雅靜不知道而已!
實際上只有陳叔知道這是不善表達的嚴楚俊對白雅靜深沉刻骨的愛,白雅靜生理期痛了七天,嚴楚俊也陪著她痛了七天,甚至比她更痛,以至于這七天來,他幾乎都守在白雅靜的身邊,公事更是直接送到嚴家別墅來處理,這次就連原本定好的美國之行也是一拖再拖,一延在延!
生理期的時候,白雅靜痛的從來沒有清醒過,都是痛暈了清醒!清醒了在痛暈!她不能吃止痛藥!只能硬扛著!
每每她都淚流滿面痛苦萬分的死死抓住嚴楚俊的襯衫一遍又一遍的咬牙痛呼:“啊!呼呼……嚴楚俊……嗚嗚……我……嗚嗚……呼呼……我要……要痛死了……嗚嗚……救……救……我……呼呼……救……救……我!”直到再次被痛暈為止!
聽著她的痛苦哭聲,聽著她的求救聲!嚴楚俊的心似乎都在受著凌遲的痛苦!他只能緊緊的緊緊得抱住她,讓她咬上自己的肩膀,讓他感受她的痛!
其實跟了他五年,白雅靜深切的知道他有多忙,有時候甚至一個月都見不了他幾面,畢竟作為一個集團公司未來的最佳繼承者,他有他該做的許多事情,要他每個月挪出幾天專門陪一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卻為她做到了!
每每在她生不如死的這幾天,她都很習慣他溫暖有力的懷抱,安慰的拍撫,低沉沙啞的男音!
可能是她在那幾天每天都沉浸的痛苦中,所以真的沒有特別在意嚴楚俊為什么會有時間來守著她,但是痛苦過后,她又會投入到更加繁忙緊張的記者工作當中去,所以自然就忘記了去追究嚴楚俊的這件事情!
后來干脆就是純屬習慣了而已,沒有再去深究!只當嚴楚俊是在守護他的私有寵物罷了,至于這個私寵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每每承受那種鉆心刻骨的痛,她都恨不得一死了之來擺脫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疼痛,每天活在痛苦之中,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這種凌遲般的痛苦!
好在生理期七天總歸會結(jié)束,她的痛苦也是有期限的,雖然難以忍受,但是她還是咬牙挺過來了,終于七天過后,她痛苦漸去,再次恢復(fù)成那個無堅不摧的白雅靜!而陪著他一起痛苦又活過來的他,也重新變?yōu)槟莻€冷漠無情的嚴楚俊!一切又恢復(fù)了他們往常的相處模式,就仿佛從來沒發(fā)生過什么一般!
這天是白雅靜難得的休息日,她習慣性的睡了個大大的懶覺,她之所以能夠這么自在的睡懶覺,那是因為,自從上次她痛苦的生理期之后,第二天她下班回家就接到了他助理杰森的電話,說嚴楚俊已經(jīng)飛去美國出差,大概出差半個月,這讓還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白雅靜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呼呼……還好還好,這個死緩期來的還真是時候,不管怎么樣等他回來再說!
于是乎這天她懶洋洋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梳洗,吃完午餐,渾身舒暢的白雅靜準備去嚴楚俊的私人的小型放映廳去看場她最喜歡看的恐怖電影,可是就在她準備去時,她口袋里的手機卻無比歡快的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卻看到屏幕上一個陌生的號碼,以為是工作電話,想也不想的隨意接起!
“喂,你好,白雅靜!”說著白雅靜端起桌上的水,等著對方說話的空檔,喝了一大口水,準備咽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