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的時候,是司徒蝶衣吃午餐的時間,她的一日三餐都很準(zhǔn)時,哪怕是晚十分鐘,她都會餓壞了。
“冷東俊,你要吃什么,我出去買。”他是病人,自然要以他為考量的,司徒蝶衣很貼心的詢問著。
“我說過了,不挑食,只要你選的我都喜歡。”冷東俊睜眼看著她。
這一點司徒蝶衣倒是很認(rèn)同,每次不管自己買什么,他都會吃完,而這也是她很開心的一件事情,“那我們中午吃……”
這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司徒蝶衣的手機就響起來了,冷東俊示意她先接電話,吃的可以等一下再叫,而前者也接起了電話:“冷爺爺,我們已經(jīng)回家了……晚上到主屋去吃飯,好的啊……那好,不見不散啊……好的,好的,冷爺爺再見。”她嬌笑著掛斷了電話:“冷爺爺叫我們晚上去吃飯。”
“哦!”冷東俊淡定的答應(yīng)著,就知道這老頭子要攙和,想不到這么快。
司徒蝶衣開始打電話叫吃的了,而很快的,送餐人員也將午餐給他們送來了。
司徒蝶衣載著冷東俊,一路哼著小調(diào),悠閑的開著車,慢慢的往冷云豪所居住的主屋而去。只有冷東俊是很冷靜的,他不知道等一下司徒蝶衣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更不知道老頭子會說什么樣的胡話。只要不將司徒蝶衣嚇走,他倒可以慢慢原諒他。
“冷東俊,想不到你手受傷了,這脾氣也好了很多嘛!”司徒蝶衣不時側(cè)目看看他,以往要是去主屋的話,必須要張阿姨打電話他才會去,今天是冷云豪親自打電話來,他也沒有阻攔,看來受一次傷讓他的脾氣改一下也好。
“我是懶得跟他計較。”這也是實話,冷東俊對冷云豪的恨意,并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有所改變。冷云豪欠他的,只怕他這輩子也還不清了。
“冷爺爺?shù)降资亲隽耸裁创髳翰簧獾氖虑樽屇闳绱嗽骱蓿俊彼就降潞芎闷妗?
“司徒蝶衣,我說過了,有些事情,你不能知道的就不要打聽。”冷東俊的臉一下子凍成冰塊,而且外面還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霜。
看來,自己又觸到他的底線了。司徒蝶衣在心里默默哀嘆著,可也無能為力,這祖孫兩的事情,的確不是她這個外人可以左右的。
一路上,頓時又緘默無言了。
來到冷云豪所居住的主屋,已經(jīng)四點半了,這路上什么都好,就是塞車太嚴(yán)重,多長的路啊,居然開了三個小時,讓人有種想抬車走人的感覺。要不是冷東俊受傷了,而且他還生著氣,司徒蝶衣還真的是想將車子往旁邊一丟,走著來這里了。或許,這走路都比車子快。
張阿姨開的門,看見他們來,可高興了,一張嘴根本就沒有停歇過。
冷云豪站在屋里,也看著他們進(jìn)屋,甚至熱情的招呼司徒蝶衣:“蝶衣,過來坐啊!”
冷東俊暗罵:這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司徒蝶衣很聽話,來到冷云豪身邊就坐下了。但她看冷東俊還站在門邊,也不去招呼他,都已經(jīng)到自己家了,還管他干什么啊!
距離吃飯還有一個小時,所以司徒蝶衣磕著冷云豪早就準(zhǔn)備好的瓜子和零食,“冷爺爺,找我有什么事情啊?”還非要她親自來,電話里也不說,搞得這樣神秘兮兮的。
“蝶衣啊,你看,本來東俊今晚是要去相親的,可女方一聽他手受傷了,所以也就不來了,而且她還很可惡的在四處散布謠言,說我們家東俊手殘廢了。這下子,A市跟東俊同齡的女孩子都不愿嫁給他了。你說,這可怎么辦啊?”冷云豪倏然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我們冷家也就這么一個獨苗,他要是不結(jié)婚,那我們冷家就要斷子絕孫了。我……我怎么對得起冷家的列祖列宗啊?”
“冷爺爺。”看見他這樣傷心,司徒蝶衣倒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了:“冷爺爺,你不要傷心,我……我可以介紹我的好朋友給他的。既然A市沒有的話,我可以找哥哥幫忙,我們B市的小姑娘都是通情達(dá)理的,絕不會嫌棄他的。”
“那這么說,你也不會嫌棄他了?”冷云豪一張臉忽然開了花:“你也愿意嫁給我們家東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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