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蝶衣每天都有早跑的習慣,所以翌日一早,她就起來出去跑了一圈。因為別墅靠近路邊,所以空氣不是很好,她也就少跑了很多的路,不像是在司徒武館,四周除了樹就是山,空氣也新鮮,怪不得她昨天出去的時候,看見大多數人都帶著口罩,一副SARS再度降臨的樣子。有些少興,但至少也跑了一圈。
回到佟越越的家后,司徒蝶衣就整理自己的東西,她帶來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再加上昨天才剛剛入住,有些東西都還沒有拿出來,今天整理自然也就快了一些。
“蝶衣,怎么走得這樣匆忙啊?”佟越越只到了門口,就已經大大咧咧的喊著,深怕別人不知道司徒蝶衣今天要走一樣。
“學姐。”司徒蝶衣有些納悶,不知道為什么佟越越一早就來了,昨晚自己打斷了他們的好事,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老婆,你走得慢一些。”后來跟上的冷夜堯黑著臉,一臉的不高興:“她又不是離開A市,只是換一個住所罷了,不要這樣著急啊。”
“你死開!”佟越越爆著粗口,對上司徒蝶衣卻是笑瞇瞇的:“蝶衣,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司徒蝶衣將實情跟她說了一下:“學姐,很抱歉啊!讓你收拾了這么久,我卻要急著離去。”
“沒事。”佟越越不惱:“保護人要緊。”隨后,問著自己的老公:“冷夜堯,你認不認識冷東俊啊?”
“唔!”聽佟越越喊自己的名字,冷夜堯心里就不爽,這會兒又要打聽其他男人的事情,心里就更加的不爽:“知道的不是很多。”
“他真的有那么倒霉嗎?”佟越越似乎有些不相信,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倒霉?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倒更像是人為故意那樣做的。
“這在商界已經不是秘密了,而且我的幾個客戶當時也跟冷東俊在一起,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事情的的確確發生過,而且還不止一起。”冷夜堯將自己知道的跟自己老婆說了一遍:“按理說,以冷東俊的性格,應該是沒有人會做出如此過激的事情的。不知道他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會這樣接二連三的被人暗算。”
“那這么說,事情就是真的咯?”佟越越再次確認。冷夜堯點點頭,表示事情是真的有發生,這讓佟越越有些擔心:“蝶衣,那不是很危險,你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要不然,我們找其他人來保護,這錢我們出怎么樣?”
“學姐,沒事的。”司徒蝶衣感激她的好意:“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解決的,你放心好了。”順手拿出車鑰匙:“學姐,這車子我也用不著了,還給你,謝謝你。”
“傻瓜,對我還這么客氣。”雖然是比自己小幾屆的學妹,但是她的為人,佟越越看在眼里,心里也著實喜歡她,才會對她的事情這樣上心:“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幫得到,你盡管開口。”
“好!”深深抱住她,隨后,司徒蝶衣跟他們道別后,自己打車去了冷東俊的住處。
到了冷東俊的住處,才八點不到,但門口的保安卻不讓她進去,說什么冷東俊沒有跟他們交待過,所以不能放陌生人進去。這是他們工作職責,司徒蝶衣倒也沒有生氣,只是給冷東俊打了電話。這電話號碼還是昨天他一定要自己加的,否則的話,她就只能一直站在門口了。
“喂,哪位?”電話那頭冷東俊迷糊的聲音傳來。
“冷東俊,我是司徒蝶衣,你快點讓保安放我進去。”接通電話后,司徒蝶衣急忙說道。雖說現在已經是四月天了,但春寒料峭,站在風口還是有些冷颼颼的。
“司徒蝶衣?”冷東俊想了許久:“不認識。”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司徒蝶衣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這……這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不死心的她,又打了一個電話,在冷東俊接起的時候立馬說道:“我是冷爺爺找來的保鏢,這下子你給記得了吧。”
“老頭子找的保鏢?”冷東俊恍然大悟,可又說道:“昨天我不是說你不用來了嗎?為什么你大清早的就出現在我家樓下啊?還有,我為什么要讓保安讓你上來啊?”
“冷東俊,昨晚不是你說要我住進來的嗎?”這男人翻臉比翻書還有快,看來,自己以后要多長一個心眼,要不然被賣了還給人數錢:“這下子,你總該記得了吧?”
“那你把電話給保安。”冷東俊似乎是想起來了,于是命令著。
司徒蝶衣沒法子,只能按照他說的,將電話給了保安,也不知道他跟保安說了什么,只見保安笑瞇瞇的看著她,完了以后還恭恭敬敬的將電話交給她,又幫她將行李拎到電梯口,幫她按下電梯后才離去。
沒有深深理會他的意思,只想盡快感到冷東俊的樓層,然后跟他好好算賬。一會兒讓自己入住,一會兒又讓自己離開,把她當猴耍嗎?冷東俊,我跟你沒完。
氣呼呼的走出十一層,看見門居然是開著的,這讓司徒蝶衣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一點:“冷東俊,你……”
話都還沒有說完,就只見冷東俊赤裸著上身,下面也只是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想不到你來得挺快的嗎?”
“你……”司徒蝶衣氣急敗壞的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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