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如被千刀萬剮一樣,痛得都快沒有知覺了。
忍不住轉(zhuǎn)過身,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劉欣人白晟把她抱在懷里,死死地抱著。她唯一的知覺就是哭,除了哭還是哭。
這哭聲傳到守在門口的馮媽媽和中元耳中,馮媽媽聽著劉欣哭,眼淚也忍不住往下流。也是越哭越傷心,最后回到房間大聲哭起來。
中元不懂為何欣夫人會哭,女人的眼淚還真是多,哭了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停,這樣主子怎么受得了?
白晟忍不住把她拉出懷里,低頭親吻掉她臉頰上的淚水。
好久,好久,好久,劉欣哭累了,鼻子不通,眼睛腫痛。
在白晟的一個個親吻中,終于停下來,正視他。
紅木核桃的紅腫桃花眼,讓白晟的心痛了還痛。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有劉欣間斷的抽泣聲。
須臾,白晟拿下劉欣頭發(fā)上的所有發(fā)飾,又脫了自己已經(jīng)被劉欣眼淚浸濕的袍子。
就這樣光著前胸后背抱著劉欣躺進(jìn)被子里。
兩個人已經(jīng)不算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這樣光著胳膊躺一起還真是第一次。
此時無聲勝有聲!
白晟抱著劉欣,劉欣窩在白晟的懷里,兩個人都不說話,靠在白晟心窩上的劉欣,聽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音,心也漸漸平靜下來了。
中山過來的時候,對著房間對中元使眼色詢問,中元做了個噓的動作。畢竟跟著白晟這么久了,多少也了解主子的性子。兩個人都不說話,默默地守著。
“來人。”屋內(nèi)終于傳來聲音了。
“主子。”中山被中元推進(jìn)去。
“我們要沐浴,用大桶。”白晟的話像個震天雷一樣傳進(jìn)劉欣耳朵里。
劉欣全身一僵,這“我們要沐浴”,莫不是他想跟自己同木桶沐浴吧?鴛鴦浴?
臉頓時跟燒著了一樣,本來因為哭激動臉色就紅,現(xiàn)在是通紅通紅的。
趁中山搞水的時間,白晟的手撫在劉欣瘦弱的肩膀和背上。
“娘子。”白晟在劉欣耳邊輕聲呼喚著。
劉欣低聲恩了一聲。
“做我的夫人吧。”白晟這矛盾的話語,在劉欣的耳朵里,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了。
她本是白晟的夫人,這他這么平淡無奇的話,不就是想圓房的意思么?
“做我真正的夫人。”白晟又在她耳邊來了一句,肯定了劉欣的想法。
白晟放下床帳,不讓抬水進(jìn)來的人看到劉欣。
劉欣突然坐起來,吸吸鼻子,深深吸了口氣很認(rèn)真地看著白晟道:“我的男人,不可以三心二意,只能愛我一個人,只能對我一個人好,只能有我一個妻子,跟我一起白頭。你能做到嗎?”
白晟愣住了,這是這個看起來軟若無骨的劉欣說的話嗎?這是那個膽小怕事的,因為要嫁給自己而跳崖的劉欣嗎?
等不到白晟的回答,劉欣的心也是沉入萬年寒冰潭了。
“我知道是我想太多。呵呵……”劉欣有些自嘲的笑著,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白晟沒有出聲挽留,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劉欣打開門義無反顧的出了門。
床著里衣,披頭散發(fā),光腳赤足,臉色蒼白,搖搖欲墜透著無力,好像一陣風(fēng)就要吹走,這是中山和中元看到的劉欣。
月光里的劉欣,給白晟留下了長長的影子,很長很長。
中山和中元回頭看到床上那個看起來很頹廢和沒落的人,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真的不相信,那就是他們的主子。曾何時,主子,竟然受一個女人影響!
中山和中元看到的一幕,不僅僅他們兩個看到了,還有慕容利亞的人也看到,當(dāng)然也少不了凌宇陽的人。
此事發(fā)生不多時,一只蒼鷹就飛進(jìn)了凌宇陽的院子。看到綁在蒼鷹腿上的信之后,凌宇陽先是提心,后落下,再痛,最后高興。離歌看著這一個短小的信,竟讓公子有這么多變化,他知道,這肯定是關(guān)于欣夫人的。
劉欣一路光腳回到自己的院落,院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只是她無心關(guān)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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