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陽坐到太師椅上,咕嚕咕嚕喝著水,“白子斬,你出來,我今天非得跟你決斗到底。你快出來,別做個縮頭烏龜。”
凌宇陽真想沖進(jìn)房間去,打斷他們,可惜自己沒那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真想對著白子斬吼吼,問問他到底對欣兒是什么態(tài)度和打算。凌宇陽直跺腳,“你給我出來,別以為我怕你了,如今我就在這里,你給我出來,出來我們決斗一把。中山,去把你們主子給我喊出來。這樣躲著叫什么事。快去。”
屋內(nèi)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好似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叫囂。
“娘子,我們?nèi)タ慈粘霭伞!卑钻上胫栌铌柲軒ё约悍蛉巳タ匆咕埃约阂矐?yīng)該去有所補(bǔ)償,內(nèi)心深處,有那么個小苗苗在生根發(fā)芽。
“這么大晚上的,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娘子應(yīng)該相信為夫。”白晟快速穿好衣服,“娘子,為夫抱著你。”
白晟用大衣裹著小希,打開門,門外的凌宇陽一下子站起來,“白子斬,你也終于出來了。”
白晟看了一眼凌宇陽,抱著小希起身飛走。
“喂,喂,你們?nèi)ツ模磕憬o我回來。”凌宇陽真是氣急敗壞,“離歌,帶上我,我們追。”
離歌攙著凌宇陽真準(zhǔn)備起身,中山伸出手,“宇陽公子,我們主子和夫人外出,定是有私事,您這樣追過去不太方便吧。”
“一邊去,別怪本公子不客氣。”凌宇陽真是氣死了,“離歌,走。”
離歌看了眼中山,飛快的飄走。中山尾隨其后,不停的施展拳腳,離歌一邊應(yīng)付中山,一邊帶著凌宇陽飛著。
“來人,給我攔住白子斬。”凌宇陽捂著胸口道。
“宇陽公子,您還是請回吧,您如今受傷,憑離歌的輕功還帶個你,根本追不上我們主子的,您何必白費(fèi)力氣,還是送您回房休息吧。”中山一邊交手一邊勸著凌宇陽。
“本公子就不信了,我凌宇陽追不上他白子斬。”凌宇陽甩開離歌,加速前進(jìn)著。
“公子!”離歌被推了一下,幸好中山扶了他一把,否則就掉地上了。
“別叫了,沒用的,我們慢點(diǎn)追上去,這三個人的世界,我們不懂的。”中山很淡定。
“可是公子這樣,萬一晟王爺生氣了,傷著我們公子可就不好了,今天已經(jīng)把我們公子打傷了。”
“就今天這樣,還叫打傷?我們主子可是手下留情得很,否則宇陽公子現(xiàn)在只能躺著了。放心吧,主子不會傷著你們主子的。只是你們主子這樣真不行。欣夫人是我們主子的側(cè)妃,宇陽公子這樣明目張膽的,太過了點(diǎn)。”
“老婦人已經(jīng)來信了,要公子回去。”
“是要趕緊回去了,在這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同為下屬,中山和離歌心里有很多相同點(diǎn)。
“嗯,快點(diǎn)吧,他們別又打起來。”兩個人并排朝著他們?nèi)齻€離開的方向飛去。
白晟把小希抱在懷里,小希之前被凌宇陽抱著飛,今天被白晟抱著飛,被白晟是整個抱著窩在他懷里,極其自然的。自己聞習(xí)慣了白晟的味道,如今只會覺得很安心,往白晟懷里鉆了鉆。凌宇陽跟自己畢竟男女有別,只想離他遠(yuǎn)點(diǎn)。
凌宇陽和白晟畢竟師出同門,輕功都不分上下,不就就追上來了。
“白子斬,你這個膽小鬼,你給我停下來,我們決斗。不要跑。”
“娘子,冷不冷?”白晟問小希。
“不冷。”小希伸出臉看著白晟。
“那好,我們再快點(diǎn)。大師兄吃多了,需要消化消化。”
“相公好壞。”
凌宇陽在后面奮力的跟著,眼看就要追上了,沒想到白晟一下又提速了,差距又大了。胸口也不知道是里面痛還是外面痛了,總之一直在痛,而且越痛越厲害。自己是喜歡上了小希了,以為師弟對她沒什么心思,今晚看來是很有心思。自己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師弟對她有心啊!如今自己的心也丟了,可該怎么辦?這樣自己能看得住一日,看不住日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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