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看,寒少爺怎么跟大小姐在一起?剛剛還甜言蜜語的向三小姐求婚,轉眼間又去找大小姐。”玫瑰這丫頭無意間看到寒和上官艷在巷子里曖昧,真是替自家小姐抱不平。
上官熙朝著玫瑰指的方向看去,眼里似乎冒著火,厲聲對著玫瑰說道:“玫瑰?要是他來提親,就說我不愿意。”
“是!”玫瑰應了一聲,偷偷看了一眼三小姐,看來三小姐這回真的生氣了。
“一對狗男女。”上官熙怒了怒嘴角,不悅的盯著不遠處一對男女。寒怎么感覺一陣陰風吹過,陰森森的……
“寒大哥?為何你一直在發抖?”上官艷不解的疑視著寒,只見寒一臉紅撲撲的,額頭還在冒汗?冰冷的細手捂住寒的額頭,微微鄒起眉頭說:“寒大哥?你發燒了?”把目光看向身邊婢女吩咐道:“快去?請大夫來。”
“拍”寒毫不猶豫的拍落上官艷的手,目光毫無感情的看著上官艷說:“請艷妹自重,咳咳……”重重咳了一聲,于上官艷擦肩而過。
“寒大哥,為什么?騙子,明明說過要娶我,為何?為何轉眼間寒大哥就把當年的話,當成耳邊風?”上官艷不甘心,攔住寒的去路,目光堅定加了幾分任性。
寒瞪了一眼上官艷身邊的婢女,梅蘭沉下頭卻卻退去。他玩味的看著一臉任性的上官艷,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上官艷尖銳下巴,深情注視著上官艷,冷冷哼了一聲道:“哼,當初是誰數落我?還說我癡心妄想呢?”
上官艷眼神微微閃過一絲恐懼,依稀可見眼前這男人在發脾氣,發起脾氣卻是那么溫柔?氣勢漸漸消弱,但很快臉上掛著笑容:“沒想到寒大哥這么介意?當時年幼無知的我,還尚在年輕。說話難免會刁蠻刻薄,難道寒大哥是因為太喜歡我,才介意那番話?”
寒心里燃氣熊熊怒火,按下那顆煩躁不安的心情,放開她淡淡說道:“說白了,你不是我想娶的妻子,上官熙才是我要娶的女人。你只能永遠做我妹妹,希望艷妹別太把自己看得清高。”
“上官熙?她有沒什么資格當你妻子?只不過是妓女生的野種,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做了云南國的將軍,就忘恩負義。”上官艷聲音急促,帶著發怒的脾氣,身上好似纏繞著一股嫉妒和氣憤,使她變得更加陰險。
“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會娶你。”話落步伐疑重,卻被上官熙攔住去路。
上官熙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故意裝作受寵若驚的模樣,二話不說上前抱住一臉驚慌失措的寒,她聲音甜美,在他耳邊環繞著:“寒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謝謝你。”話語落下,原本還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下子變得陰險狡猾,一雙淡墨色的眼珠子邪惡般勾起挑釁。
寒低著頭拍拍這小家伙,沒想到上官熙看起來身子小小的,抱起來那么舒服,淺淺柔笑道:“小不點?怎么?現在才知道我的好嗎?”
上官艷全身上下充滿著嫉妒,抱著手高傲的抬起下巴,冷言道:“將軍夫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怒瞪對面兩人,轉身離去。
她推開寒,恢復冷淡的臉,對著寒警告道:“我沒說要娶你,只是想要氣氣大姐。”
敢情這女人是把他當作是報復工具?牽起上官熙小手,微微彎下腰,伸出細長的手指點點上官熙高鼻說:“小不點,你好壞?以后不準利用相公,知道嗎?”
一陣雞皮疙瘩讓上官熙毛都豎起,板著僵硬的臉,挑起眉頭淡淡問道:“寒,你是不是吃錯藥?堂堂一個云南國大將軍,調戲義妹也就擺了,為何?為何突然說起讓人倒胃口的話?”
寒臉上的笑容僵硬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矮他胸口上的女人,禽著壞壞的笑容道:“小不點,人家只是不喜歡你利用我,難道這也有錯嗎?再說……”他停頓了下來,一把抱住上官熙,柔聲細語的說道:“再說,我只對娘子一人撒嬌。”
又是一陣雞皮疙瘩想當年這家伙不知道是怎么折磨人家上官熙,如今卻是百般疼愛她?心想寒肯定是吃錯什么藥,要嘛就是發春了。鄙視的白了一眼寒說:“放開我,讓下人看到,會胡說八道。”
寒倒是不覺得什么,她越是掙扎,他卻越抱得更緊,垂下眼簾露出那邪惡般的笑容:“胡說八道?呵呵他們愛說,就讓他們盡情的說吧?反正明晚你就是我寒名正言順娶回去的妻子。”
“你是認真的?難道你沒聽爹說,我是被休棄的女人,難道你一點也不介意嗎?”上官熙微微被這男人感動到,在上官府除了老爺和奶娘,就沒有人像寒這么愛護她,心中一陣暖意。
“不準你說這些話,我認定的妻子只有你。”寒低下頭靠在她肩上,輕輕的吐了一口暖氣。
上官老爺聽下人說寒和上官熙兩人在亭子里,就匆匆趕來,靜靜站在不遠處的走廊上,扶了扶白須,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說:“老夫果然沒看錯人。”
老管家彎著腰問道:“老爺?要不要老奴去叫寒將軍和三小姐過來?”
“不必了,讓他們兩人多待一會吧?”上官老爺怎么舍得破壞他們兩人氣氛,“不過你得改口稱呼寒兒為三姑爺。”
老管家見上官老爺難得笑得這么開心,又看見三小姐終于不愁嫁,笑著說道:“是老爺!”
東廂閣
“砰”上官艷屋里傳來一陣陣劇烈的聲音。
這事已經傳到大夫人耳根子里,大夫人板著嚴肅的臉,身后跟隨著嬤嬤,推門一進,只見屋里狼狽不堪,桌子上的陶瓷和貴重的古董都被上官艷摔破,反正能丟的都丟了。
上官艷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壓根沒看到她娘正從屋外進來,隨手一丟。幸虧大夫人閃過,杯子打落在楊嬤嬤身上,大夫人一向最尊敬的就是楊嬤嬤,哪知道她這刁蠻的女兒這么一丟,楊嬤嬤手上流著很多血液。大夫人抓住楊嬤嬤的手,拿起手絹簡單的包扎一下。對著身邊隨從吩咐道:“帶楊嬤嬤下去好生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