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上官老爺一直對大夫人能忍則忍,放縱著大夫人的脾氣,哪知道這大夫人越來越任性。
“爹,不必為熙兒求情!”上官熙冷冷的應了一聲,把那雙淡墨色的眼眸直視著大夫人,既敢打她奶娘?
大夫人心一震,這丫頭那是什么眼神?不悅的指責著:“老爺,你自己都看到了,這丫頭壓根不把我放在眼里,老爺你自己做個選擇。有她沒我!”
這可為難了上官老爺,這可怎么辦?一個是他愛妻,一個是他女兒,兩面為難著。
“走,我當然要走!不過在走之前,我要把爹留給我的那份財產都拿走。”上官熙此時臉上禽著一絲鬼魅般笑容,大夫人不讓她好過,她又怎么會讓大夫人好過呢?
“你癡心妄想,爹名下的財產沒有你的份,如果真有志氣,就一分錢也不能帶走。”上官洛一聽到財產的事情,臉色短時大變。
“爹?您說呢?”眾人把目光聚集在上官老爺身上。
“老爺,云南將軍前來拜訪您。”正在上官老爺犯愁的時候,婢女匆匆走來回報著。
上官老爺急忙轉移話題,對著上官熙說:“熙兒?你的事情要三思而后行,總之這件事情就擱且下來。”說擺朝著大門走去。
上官熙扶起年邁的奶娘,怒瞪著大夫人淡淡的說道:“大娘,凡是要適可而止。”
大夫人心中一陣懸乎,她微微一陣,這丫頭那雙眼眸像及當初二夫人。
上官洛不甘心,靠著梁柱上冷冷嘲諷著:“哼,一個沒名分的女人所生的女兒,如今已是殘花敗柳。該適可而止的人是你,你最好識相點。”
無視于上官洛,扶著奶娘轉身說道:“我會讓你們后悔說這句話。”
大夫人望著上官熙的身影,微微一陣傷感,不過很快那雙眼眸閃過一絲殺意,對著身邊楊嬤嬤厲聲吩咐道:“楊嬤嬤,今晚派人暗殺三小姐,不得有誤。”
“是!”雖然楊嬤嬤是大夫人的得力手下,但不至于心那么狠。
上官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對著自家老娘說道:“娘,這次不能心軟,這丫頭越來越放肆。居然要回爹的一部分財產,我看她是白日做夢。”
大夫人也不想做到這種地步,可是事已至此,唯有除掉上官熙,才以解她心頭之恨。輕輕吹了一口冷氣說:“你就等著看吧?就像她娘當初死得那樣,痛不欲生。”那雙充滿火苗的眼眸怒視著不遠處。
“娘果然高明。”上官洛淺淺而笑,臉上更多的是陰險。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奶娘扶回房,慢慢逝去奶娘身上衣服,背后被鞭子打出痕跡,上官熙別說心里有多心疼,對著身邊的玫瑰說:“快去請大夫來。”
玫瑰沉下頭弱弱的應著:“三小姐,已經三更了,藥店早就關了。”
奶娘額頭滴著汗水,為了不讓三小姐擔心,這才勉強的笑著說:“多謝三小姐關心,老奴沒事。”很快眼神就暗淡下來,背對著上官熙聲音消弱:“老奴沒辦好三小姐交代的事情,老奴真是該死。”
上官熙使了一下眼色讓下人都退下去,突然緊緊的抱住奶娘,聲音充滿著傷感:“奶娘,這件事情并不怪你。”站起身子說:“奶娘早點休息吧?明早再請大夫過來。”話落朝著屋外走去。
奶娘回過頭震震的看著三小姐的背影,心里說不出來的暖意。
一陣寒風輕輕從院子刮過,女子那頭長發微微吹拂起,女子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著幽暗、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身后站著一名婢女,看起來十六七歲的模樣,見三小姐如此憂傷,又不忍心打攪,只好靜默在一旁。
“義父,多日未見,近來可安好?”云南將軍是上官老爺的義子,當年要不是在落難的時候,受到上官老爺一臂之力,他也沒機會當上云南國將軍,指不定早就餓死街頭。
“寒兒?見你能來看義父,義父很是欣慰。”上官老爺臉色攜帶著一喜一悲,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唉義父怎么可能過得好,近日你義母和熙兒兩人鬧得不得安寧。說到熙兒,為父真是感到為難!想必猛兒也聽說了吧?慕容家的大當家,慕容軒當著為父面前,居然休了熙兒。因此這件事情被傳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寒本來性子就是心急氣躁,一聽說義父的女兒遭到如此事情,那是來氣啊?站起身把劍指向門口,口氣很兇悍:“豈有此理,慕容家當上官家的人都死光了嗎?義父在此等待寒兒,寒兒定會為義妹討回公道。”
上官老爺那是十分無奈,本以為寒當上云南國將軍性子會改變,哪知道還是老樣子,站起身怒聲叫住:“站住!”
寒不服的轉過身注視著上官老爺,那雙淡紫色的眼眸閃過一絲任性,不悅的問道:“為何?義父?難道你真忍下那口氣嗎?”
“寒兒?你怎么還是那么蠻橫?唉”上官老爺本來就一肚子氣,又看到玉寒那股任性勁,就更是無奈,轉身朝著房門走去。
“義父?”寒不明白他做錯了什么事情,為何上官老爺會如此生氣?
老管家走向玉寒恭敬的說道:“寒將軍?老爺有令,時候不早了,讓寒將軍隨老奴前去南廂閣休息。”
寒聳聳肩,好不容易打了勝仗回來,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修長的手輕輕波動一下長長的黑發,那真是美得讓人花癡。對著老管家問道:“不知浴池有沒有放水,想泡泡溫泉。”
老管家這才想起三小姐剛剛命下人弄好浴池,可卻沒見三小姐去洗澡,不如讓寒將軍去洗吧?
“有,不如老奴帶寒將軍前去浴池?”
寒對上官府可算是很熟悉,搖搖手懶散的說道:“不必了!”說擺朝著閣樓走去。
浴池溫水剛剛適度,婢女一件件的逝去女子身上的衣衫,露出那絕美的身材,她伸進一只細長的腳,整個人泡進偌大的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