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出軌前夫
- 毒情話一一
- 2023字
- 2013-08-02 19:05:19
我微微的詫異了一下,猛然想起了背后靈的故事,我不知道孫浩澤是不是每天都跟著我。
“眼睛又是紅紅的,是不是表明你又哭了。”孫浩澤依然用那似似而非的口調說話,但這樣的話有著關心的味道。
我沒有開口,而是轉身離去,但我沒有想到孫浩澤下車,然后拉住我的手,如同前兩次一樣,沒有給我說話的語調直接將我甩到車子上面,然后沒有言語的啟動車子。
我詫異的望著孫浩澤,這個男人已經(jīng)詫異到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他做的事情。
“你今天準備和耿柏寰離婚?”孫浩澤認真的開車,說出來的話語就像有先知一樣。
我沒有答話,和這個人說過多的話,就覺得自己有種走進圈套的感覺。
“中午想吃什么,我請你。”孫浩澤臉上出現(xiàn)了笑意,甚至有種討好的味道,我不明白這個男人如此的想靠近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轉頭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突然看見了什么,急忙叫孫浩澤停車。
孫浩澤一踩急剎車,我就下車,然后在一家冰激凌店停了下來,然后死死的望著店里面流動的人群。
“你是不是又想告訴我,這里又是你和耿柏寰有回憶的地方?”孫浩澤挑了一下眉,臉上做出了你沒救的表情。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因為這是事實,這里確實有我和耿柏寰的回憶,也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約會的地方。
當時還大學生的我,也不知道耿柏寰家底會這么厚實,以為他只是一般的工作人員,所以他問吃什么的時候,我說出了這里,還帶來了凌子,但耿柏寰卻不吃冰激凌,而是看著我吃,臉上是一種溫暖的笑意,而且還細心的為我擦拭嘴角。
要說我什么時候喜歡上這個男人,或許就是那個時候,耿柏寰真正的注入了我的心底,我喜歡臉上掛著淺笑,又細心的男人。
走進冰激凌店,在結婚的前一年,耿柏寰還經(jīng)常在這里給我買冰激凌,但現(xiàn)在卻再也沒有看見過他的溫暖和細心。
走到柜臺前,我將所以的冰激凌的品種全點了,然后走到我和耿柏寰一起坐過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終于發(fā)現(xiàn),其實讓我放棄一段婚姻很容易,但難的是讓我放棄這些美好的回憶。
冰激凌堆滿了整整一張桌子,孫浩澤坐在我的對面,蹙眉的望著我。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吃著面前的冰激凌,但在自己的嘴里再也感覺不到那甜膩的味道。
我一邊吃著,回憶又將我的淚水逼了出來,我用手背將眼淚擦掉,我不想在為耿柏寰哭泣,最近我為他哭得太多。
對面的孫浩澤望著我,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最后我將所有的冰激凌吃完的時候,他突然拿出紙巾,動作溫柔的擦拭了我的嘴角。
“這么大個人了,還不會吃東西。”孫浩澤的話語有著溫柔,但我卻愣在原地。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話語,但對面的那個人卻不在是耿柏寰。
我突然捂著自己的臉,放聲的哭泣了起來,孫浩澤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但卻沒有話語,也沒有動作。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哭泣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
我突然抬起頭,望著對面的孫浩澤說著“老公,你告訴我,我們的婚姻怎么了……為什么你不在對我好了。”
坐在對面的孫浩澤愣住,而我自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的失控,居然對著孫浩澤說出這樣的話。
“好了,早點回去吧,我等一下還要開會。”孫浩澤站起身,突然很自然的拉住我的手。
我微微的掙扎了一下,但還是被他死死的握住,這也許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孫浩澤的手很大很溫暖。
在車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其實我很想問他,為什么每一次都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遇見他,每一次都像事先安排好了一樣,但這樣的話我還是問不出口,突然覺得問了也許得到的答案也是孫浩澤那似似而非的回答。
孫浩澤將車開到了凌子家樓下,就在我準備下車的時候,孫浩澤意味深長的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你為什么不回你老媽家住啊,如果你會你老媽家住,你老媽說不定還要勸勸耿柏寰和你。”
孫浩澤的話讓我的臉上出現(xiàn)了嘲笑,如果我和耿柏寰的婚姻,我沒有看中耿柏寰的家世,那么我的家人是異常的喜歡耿柏寰家里的一切。
我沒有說一句話的轉身離去,但孫浩澤又叫住了我,每一次他這樣叫我,我就覺得他在車上是不是一直都在醞釀下車后要對我說的話語。
“我今天會給你的部門經(jīng)理請假,你就好好的在凌子這里休息幾天吧……等你上班的時候,或許能等到好消息。”孫浩澤的話語一落,就開車離去,最初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多想,還以為他至少也算是有溫柔的一面,只是這樣的溫柔用在我的身上就有些怪異,但我沒有想到請假的事情,會在以后給我鬧了不小的風波。
那一天傍晚,凌子下班,手里還拿著紅酒,她以為耿柏寰答應和我離婚了,要和我好好的慶祝。
我將紅酒放到一邊,對凌子說,我真的離婚了再喝這個酒。
凌子臉上的表情是失望,然后對著我說了一大堆安慰我的話語,在凌子說話的時候,我一直沒有說話,而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耿柏寰會說著我的離婚協(xié)議臟了我們的婚姻。
在睡覺前,凌子給了我一粒安眠藥,說我今天晚上估計又睡不著了。
也許是因為安眠藥的關系,晚上我睡的很熟,但也噩夢不斷,夢見的也是和婚姻有關的一切。
只是我不知道是幾點的時候,我的電話拼命的響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它到底響了幾次才將我鬧醒,只是那手機的鈴聲讓我遲疑了,因為我那是耿柏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