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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專利糾紛

  • 紫色戀歌
  • 退散
  • 3050字
  • 2013-02-08 20:47:21

“她一年前去的濟(jì)南,申請通過了審核,拿到資格證后,開了一家律師事務(wù)所,事務(wù)所的名字叫維正堂。”劉倩做事從不猶猶豫豫,她沒有隱瞞什么,把事情說給了房海。

“維正堂?”房海抽出一根煙點(diǎn)上,深吸了一口。

他的律師事務(wù)所取名‘君道’,君道,君子之道,行君子之事。君子以行仁、行義為己任;身置于世間,行中庸之事。然而行中庸易,保中庸難。恰如對與錯的中立面,君子與偽君子,或者說是小人之見,難以把握。

當(dāng)年房海成立律師事務(wù)所,取名君道之時,也是揣摩再三,才做出的決定。

“呵,好名字,好喻頭,維正堂,維護(hù)正義的殿堂嗎?”細(xì)細(xì)咀嚼著這三個字,房海不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簡單,明了,清晰,讓需要伸張獲得幫助還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人,會產(chǎn)生一種強(qiáng)烈的依賴感。

“嗯,她也是這樣給我說的。說起來,我能跟她在濟(jì)南遇到,也是因為她接了一起案子,而案子中牽扯到的一個人,是我的朋友。”

“話說回來,房叔您當(dāng)初同意房碩出去闖蕩,現(xiàn)在看來,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呢。”劉倩也從包里掏出女士香煙,點(diǎn)燃后,深吸了一口。

“的確,當(dāng)年,我之所以同意讓她離開家,出去闖蕩,不僅僅是為了那個人的原因,她的能力,我看得到。做了一輩子律師,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自信。或許,只有掙脫束縛,才能飛得更高吧,呵呵,要是我能再多活幾十年,倒是期盼著能在法庭上,跟自己的女兒同場競技一番,哈哈哈哈,想想就讓人痛快啊。”房海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房海收住笑聲,眼睛里流淌出一絲落寞。

“今天在醫(yī)院見到你爸爸之后,我倒是真是覺得,賺再多的錢,也不如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了。”

“房叔…”

“嗨,讓你這丫頭笑話了。哈哈哈。”房海擺了擺手。

“濟(jì)南那邊,有你們劉家的天御在,我倒是能放心不少,嗨,掙了半天,這副會長的位置得到了,可也把我算是牢牢的拴住了。就是想去看看這丫頭,也是有心無力了。房碩就拜托給你了,這丫頭要強(qiáng)的很,呵呵,你們打小就認(rèn)識,這點(diǎn)你比我清楚,她要是有什么難處,幫幫她。是你的話,她那驕傲的自尊心,說不定能放下。”房海的聲音,帶著律師慣有的冷漠,可話里對女兒的那份關(guān)心,依舊明顯的很。

“呵呵,不用您說,房碩有事,我也會赴湯蹈火的,我們是好姐妹嘛。”劉倩把演掐滅,沖房海笑道。

“不過,說不定你那寶貝女兒要是有事需要幫忙,我想幫還排不上號呢。”

“嗯?這話什么意思?”房海看著劉倩,不明白她的意思。

“昊天,他也去了濟(jì)南。”劉倩淡淡的說。昊天在濟(jì)南的事,是她剛剛臨時決定要告訴房海的。

“哦?是嗎?”出乎意料之外,聽到昊天也去了濟(jì)南,房海似乎很平靜。

“房叔,你好像沒有感到意外?”劉倩直言不諱。

“意外?”房海端起茶杯,看著杯子中的茶水。

“沒什么意外的,他為了房碩,連傷人的事都敢做,何況跟著她去濟(jì)南了。”晃了晃杯子,房海一飲而盡。

“聽您的意思,您…”劉倩似乎覺察到,對于昊天,房海并沒有太多的反感。

“我們沒有外人,我也不用瞞你。對于這個小子,說實(shí)話,一開始,我還是挺喜歡的。只不過,他太容易沖動了,我要的,是一個能夠保護(hù)我女兒的人,而不是讓我女兒去為她男人操心的人。那次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我們,這個昊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了。你說,這樣的一個人,我怎么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有他在碩兒身邊也好。至少沒有人敢欺負(fù)她了。呵呵。”

“那您的意思是,您反對她們在一起了?”劉倩試探著問。

“反對?看了你弟弟的事,我哪還有反對的心思。”房海呵呵笑道。

“……爸爸跟您說了。”劉倩心里明白了,房海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原來是因為聽了辰彤跟白彤的事,心有余悸。“是啊。”房海沒有否認(rèn)。

“劉辰這孩子,從小我就看他長大,聰明伶俐,個性十足。只不過,哎,你們媽媽走的太早,老劉為了讓你們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把經(jīng)歷都投入了公司里,其實(shí)不光是他,走入這個誤區(qū)的,大有人在,我不也是活生生的例子么。真正忽略了,對于一個人來說,最珍貴的是什么。”

“好了,不說碩兒了。”房海提了提眼睛,看了一眼腕表。

“劉丫頭,你今天來,還有別的事要跟我談吧。”

“!?”劉倩不可置否的看著房海,她深深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股強(qiáng)烈洞穿力。

“呵呵,你房叔我,能在律師圈里有今天的地位,可不是靠胡蒙亂猜得來的,從今天在醫(yī)院看你第一眼,你的眼神就出賣了你。”

“有些話,不用嘴說,就會從眼睛里流露出來。”房海笑著,看著劉倩。

“呵呵,房叔,你真厲害。”劉倩由衷贊嘆道。

“是,除了房碩的事,我的確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您一下。”說著,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轉(zhuǎn)而代之的,是一份嚴(yán)肅。

“嗯。”看到劉倩嚴(yán)肅起來,房海意識道,她要問的問題,非同小可。至少,跟自己有很大關(guān)系。

“李玉強(qiáng),不知道房叔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人。”頓了一會,劉倩開口問道。

“李玉強(qiáng)?”用手敲擊著沙發(fā)扶手,房海瞬間在腦海里過濾著這個名字,片刻之后。

“李玉強(qiáng),男,不到30歲,律師界的一顆新星,小伙子很有前途。”房海肯定的說。

“那,您是否還記得,大概在十年前吧,一對父子,在您的家門口,給您下跪。”這次,劉倩的話中,帶著一絲冷漠。

“你說什么!”房海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劉倩的這句話,讓他的思緒一下抓住了某些模糊不清的東西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情?”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房海坐回到了沙發(fā)上,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吸了一口問道。

“這么說,是有這件事了。”劉倩緊跟著問。

“嗯,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跟我說,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還有,這跟你剛剛提及的那個叫李玉強(qiáng)的,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房海的聲音,沉穩(wěn)至極。

“剛才跟您說過,是因為房碩接的官司,牽扯到了我的一位朋友,所以,我們才能在濟(jì)南遇見。我朋友的公司,聘請的律師,是房碩,而對方的公司,聘請的律師,就是這個李玉強(qiáng)。”劉倩知道,是時候開門見山了。

“因為這案子牽扯進(jìn)了我朋友所在的公司,所以在取證過程中,我?guī)椭看T一起進(jìn)行的。因此,對于那件案子,從頭到尾,我還是非常清楚的。我們在開庭之前,迫使原告撤訴了。當(dāng)然,我們用的是正當(dāng)手段,那件案子本身,就是誣告。”

“而奇怪的,在撤訴之后,他們的律師,也就是這個李玉強(qiáng),強(qiáng)迫原告重新起訴我朋友的公司,并聲稱自己有辦法讓他勝訴。這讓我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房叔,您是律師圈的泰斗級人物,相信‘積極’到這份上的律師,您也沒見過吧。”劉倩停下了描述,看著房海說道。

“的確,除非是這律師吃不上飯了,急需這筆律師費(fèi)。”房海開了一個玩笑。

“呵呵,我也這樣想過,可這李玉強(qiáng),您不知道他,是因為您位置高高在上,他在律師圈里的年輕人中,可是很出名的,說他以為經(jīng)濟(jì)原因這樣做,明顯不可能。”幫著房碩處理藍(lán)雅被告那件案子的時候,房海說過的這個可能,她也想過,可聽了房碩的話,很明顯這個理由不能成立。

“后來,我跟房碩,還有劉辰,一起去找過這里李玉強(qiáng)。出乎意料的,他對我跟劉辰?jīng)]有什么敵意,可他對房碩,似乎充滿了敵意,不,確切說,是仇恨。”劉倩觀察著房海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仇恨…”房海聽著劉倩的話,腦子里,卻拼命的想著十年前的那件事情。

劉倩沒有再說下去,她想聽聽,房海的態(tài)度。

“嗯?”看劉倩沒有再開口,而是直勾勾的看著他,房海立刻明白了劉倩的意思。

“你是想知道,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吧。”房海看著墻上的鐘表,眼光開始流離。

“十年前,那時候,我雖然在律師圈里沒有現(xiàn)在的地位,可也已經(jīng)算是名聲鵲起了。那年,我接到了一件案子,原告,是一家日企電梯公司。我記得,控告的是我們國內(nèi)的一家電梯企業(yè),一家很小的電梯公司,不,不能說是公司,只是給這家日企電梯公司加工制造電梯的工廠。”手里的煙燃到了盡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又抽出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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