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啊,爹爹不是不要你啊,爹爹疼你還來不急了,怎么舍得不要寶貝呢?寶貝很乖也很聽話,爹爹很喜歡。這次說寶貝的婚事,是因為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爹爹不能一輩子陪著寶貝的,爹爹要找一個很好的人照顧寶貝一生一世,那樣爹爹才有臉去見你死去娘啊?”蕭勝耐心的哄著懷里還在嚶嚶哭泣的寶貝女兒。
“可是,可是……我,我又不認識他,他會不會不喜歡寶貝啊?”寶貝賴在蕭勝懷里,斷斷續續的說著。
“呵呵,他會喜歡寶貝的,寶貝多可愛啊?誰都會喜歡的,不喜歡寶貝的人是笨蛋,是傻瓜。他可是蘭陵國最溫柔最俊美的王爺了。寶貝也一定會喜歡他的。嗯。”蕭勝把寶貝從懷里扶起來,擦著的她的眼淚,看她連那漂亮的眼睛都哭紅了,禁不住一陣心酸,一絲水光出現在他的眼里,他也不想把女兒嫁出去,他可以養女兒一輩子不愁吃穿,但是他不能陪她一生一世,只有她未來的夫君能陪她走完一生啊。
“嗯,比大哥還好看嗎?”在古代寶貝見過的就那么幾個人,當然蕭逸龍要好看太多了,還有上次櫻花林里的那個人,他也很好看,可是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聽到寶貝的話,大家真是哭笑不得,這迷糊的家伙,關心的不是自己是不是很快就要出嫁了,也不關心自己未來的夫君是個什么樣的人,更不關心她將要嫁到哪里,而是可愛的問:比大哥還好看嗎?
“呵呵,寶貝啊,他可比你大哥好看很多喲。”三姨娘開口說道,這寶貝真是有夠單純的。還真是讓人擔心,這嫁出去了可不比在家里,受人欺負可怎么是好啊!
“如果他真那么好,寶貝就嫁給他吧,可是如果他不疼寶貝,寶貝可不可以回家。”寶貝小心的瞅著自己的爹爹,仿佛你如果說你不同意,那她就是被拋棄的小動物,那雙如小鹿般迷離的眼睛已經有了一層水霧。
當然,他要是敢對不起我的寶貝,我就讓他永遠也見不到寶貝,爹爹也不會放過他的。蕭勝見女兒答應了,保證似的說道。他希望他的女兒幸福。
“可是,我覺得我的哥哥明明就很好看嘛。”寶貝忽又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逗得所有人都跟著笑了,這跳躍式的思維方式還真是特別呢?
蕭逸龍聽了寶貝的話,冷酷的面容有了動容,唇角也不自覺的向上翹起。
另三個女人也同時想到:剛有了的女兒,很快就要嫁人了,心里有些疼,不過能嫁給一個那么優秀的人也是好的,寶貝,要幸福啊!
一朝圣旨下,天城之內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下月初八蘭陵國最溫柔俊美的靖王殿下就將要迎娶雪柳山莊莊主蕭勝的小女兒了。
一時之間,民間出現了不同版本的議論之聲,眾說紛云。這之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祝福的,有不屑的,有冷眼旁觀的,也有看戲的。
有人說:雪柳山莊的蕭小姐是貌若天仙,傾國亦傾城,擁有無人能及的美貌,嫁給靖王是靖王之福。
有人說:皇室是擔心蕭家財勢太多,所以將蕭家的女兒賜婚給靖王殿下,是要保證蕭家對蘭陵國的忠心。
有人說:靖王殿下與蕭小姐是天作之合,乃天賜良緣,男才女貌,合該是一對。
也有人說:這蕭家女兒美則美矣,卻是心腸歹毒,蛇蝎般的女人,她心狠手辣,心機深沉,是個善妒的女人,王爺娶了她是倒了一輩子的霉了。
更有人說:這蕭家小姐也真是可憐,一入候門深四海,萬一不得寵,可就只能看著自已的夫君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往府里娶,可憐哦,誰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和皇家作對啊?
總之,這樣說的有,那樣說的也有,太多版本了,不知道該聽哪個了。呵呵
但是,我們的兩位當事人呢?
靖王爺雖有不滿,但是因為大局不得不娶,卻也不想呆在王爺看到父皇母后安排的人裝扮他的王爺,只能到郊外騎馬,發泄發泄自已的情緒。
而我們的小寶貝呢?反正每天都是迷迷糊糊的,恐怕是早已忘了自己10天之后就將要嫁人了。而且,爹爹只是讓她呆在山莊里休息,天知道她每天都在休息,還有什么好休息的呢?可是,她可是很聽話的哦!姨娘們呢,幫她準備婚禮啊,嫁妝這些有夠忙的,暫時也是顧不上她,所以現在整個山莊里,要問誰最閑了,當然非她小寶貝是也。誰讓人家是寶貝呢?這就是特權啊?她就只能呆在府里咬自己的手指玩了。
距離婚禮的舉行還有10天,整個山莊是喜氣洋洋,就連那些花兒似乎都開得更加嬌艷美麗了,想是也感受到了這濃濃的喜氣吧!莊里的家丁丫鬟從不喜歡這個小姐,到現在非常喜歡她,誰叫我們的小寶貝親和力那么的強呢?不是嗎?因為小姐心地很好啊,不把他們當成是低人一等的下人,還把他們都當作家人一般,還愿意跟他們一起玩,他們都喜歡這個可愛美麗善良的小姐,她就快出嫁了,他們沒有什么可以送給小姐的,但是他們有真心,他們會用最大的真心為小姐準備婚禮,讓小姐做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子。
地處皇宮西側,位于天城南面的靖王府,此時也是一片喜氣洋洋,大家都忙碌著,因為他們的王爺要成親了。這靖王府從格局上來說是不如雪柳山莊那么詩意,但是它的氣勢無一不彰顯著其主人的王者氣質,房屋樓宇錯落有致,假山、涼亭、小橋、流水、內湖點綴其中,與這府中的紅花綠樹相映成輝,真可謂是這鬧境中的世外桃園了。
“二哥,我們現在去看四哥合適嗎?而且你還帶著兩個……”長著一張另女人都嫉妒的美人臉的五皇子陌上軒開口對身著青色華服,他那英俊瀟灑的二哥說道,話沒說完,想必在坐的幾個人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