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見即將擦身而過的郭珂,連忙問道。他一個男人,站在這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還是見到他來故意躲開。
“啊——?!”實話郭珂真的沒有看見他,不過正好他在,“給我拿幾個碗碟筷子來,你快去,我在這里等你。”剎車一般停住,太好了不用她跑了,夏風去就好了啊。欣喜的推著夏風,催促他趕快。
“我——?”莫名其妙的站在那兒,他是這么了?
“放心,我在這里等你,你不來我不會先吃的。”說完也不管夏風有沒有答應,趕快回到待定點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接著夏風也就莫名其妙的在廚娘不解的目光中,拿了幾套碗碟。出來時正好遇到準備去找妻子的秦王,也莫名其妙的聊了起來。后來夏風想起這件事情就是一臉郁悶,怎么就這么簡單的跟秦王套上了交情,已至于后來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請求。不過這是后話了
見自己相公正在身后,也沒那么客氣的含蓄了一下,連忙接過東西,伸到廚師的面前,跟郭珂一樣,赤果果的盯著他。
“小欖,你這是在做什么,你要是想吃我讓我們的廚師給你做就好了,不需要待著苦苦的等。”看見妻子可憐兮兮的跟人家廚師要吃的,他心里就老大不高興了。
知道自己相公老毛病又犯了,連忙出聲安撫,“我們一起等好不好。”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要把這個廚師殺了,這個肉也不知道有沒有烤好呢。
感受到愛妻的安撫,這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了下來:“好吧。”
所以閑來無事的準備晚餐的大廚,在不知道為什么的情況下,遭遇了四個人赤果果的威脅,講烤肉片好,淋上了秘制的湯汁,端到了幾位面前。他好無語好可憐,這個不知為何的廚師只好在心中暗嘆。
“郭珂,你不要死吃啊,喝口水。”說完將自己身旁的酒遞給了郭珂。
滿口塞著肉的郭珂,搖了搖頭,拿過手邊的奶茶喝了起來。那么濃烈的酒,喝下去肯定幾天醒不了,到時候還這么走。
“嘗嘗嘛,味道真的不錯呢。”小欖不死心的,想要分享自己的東西。
“你給他喝吧,他喜歡喝酒。”沒經(jīng)大腦思考,郭珂就將退卻不了的酒遞給了身旁的夏風。
“不錯!”嘗了一口后,夏風贊揚的道,不免又多喝了幾口。今天他有種混亂的感覺,什么都是莫名其妙的,真是太奇怪了。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醉了。
“他醉了,讓你相公給他送回去吧。”郭珂看了一眼夏風,郁悶這么長時間怎么酒量一點長進都沒有,沒什么酒量就不要一副很能喝的樣子啊。
“不會吧,這點就醉了?”萬株有些看不起這個,空有大腦的夏風了。男人嘛怎么連這種小小的考驗都不行的呢,當然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瞧不起夏風的表情。
人就是這樣,雖然郭珂對夏風憎恨,但是根本不能容忍別人對他的任何批評,比方說我說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讓別人說,否則就會憋不住的反擊回去,“四肢發(fā)達。”
“相公她說的是四肢不發(fā)達,比你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好。”小欖好心的為好友向相公解釋清楚,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死定了,看著萬株越來越冷的面色,小欖在心中暗道。
“我吃完了,你們善后了。”說完沒等幾人反應過來,就找機會先溜了。
回到帳篷內(nèi),小兒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糟糕!光顧著吃都忘了還有這事情了:“小兒沒有等多久吧。”其實她也就啃了一條腿而已。應該不會花太多的時間,應該時間都花在那個師傅烤肉的時間上面了。潛臺詞就是不是她的錯,應該把這怪罪在別人身上。
“我為姑娘收拾好了,趕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希望可以為她爭取一點逃命的時間。不然心中老是愧疚不已,早知道就不要干這件事情了。
“好的。”什么都沒顧,抓起包袱就跟著小兒身后走了出去。不過今天也真是奇怪,都沒有什么守衛(wèi),不會這個人想將她滅口吧?太果斷了點吧。
“我就送你到這了,你趕快朝那個下坡跑。”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她也無能為力了。
“謝謝。”畢竟幫了自己不少忙,郭珂沒忘了謝謝她。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跑了下去,畢竟她清楚時間緊迫。
剛閃身就發(fā)現(xiàn)有人緊緊的跟了上來,雖然說郭珂在古代跟伯父學習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其實她的武功就跟她的眼睛度數(shù)成了反比。說起來也就是很弱,弱的很。還沒有反應過來,寒光一閃,就割破了郭珂的手肘處,稍微一動就滲出了血絲。幸虧閃的快,要不割破的就不是手肘了而是她的手臂了。
“你們是什么人?”想要拖延時間的郭珂站著不動,出聲對著隱身在四周的殺手道。一邊環(huán)顧四周,想看看有沒有機會逃跑。
當然殺手絲毫沒有浪費時間的打算,而是再次沖上前,準備給郭珂致命的一刀直接把她結(jié)束了,省得在這關鍵的時刻出什么岔子。
勉強的擋住了那個準備讓他一刀斃命的身影,狼狽的躲閃開來。不顧身上被其他幾人劃傷的口仍在流血,忍痛的將背靠在樹樁上。這么專業(yè)的素質(zhì)不像是關外人的模樣,更不像是索爾的勇士,那么這樣就有可以談條件的可能,“請等下,我現(xiàn)在的傷勢也不可能逃脫的,能不能讓我說一句,當然我是不會蠢的從你口中知道誰來暗殺我的。”額頭全身汗水,雖然生活在這古代,但是其實想想一直都被他們保護的好好的,更別說身受重傷了。她這個人很怕疼,可以說怕的要死,不過如果嚇嚇她她到可以妥協(xié),如果真的傷到了她,讓以后放過你是根本不可能的。
允干收了刀勢,緩步的靠近這個準備拖延時間的女人。其實他也不是很擔心出什么意外,畢竟當初讓她走這條山道,就是幾乎百分百的她沒有逃脫獲救的可能。讓她遲疑的是這個女人身體突然迸發(fā)出的殺氣,明明沒什么道行,卻能散發(fā)出這么嚇人的氣勢很是少有。再說他有點興趣想知道她想跟他說什么了。
“能不能給我一條生路,你的主子也只是想讓我死而已,那頭應該是懸崖,我從那里跳下去。加上我現(xiàn)在的傷勢幾乎不會有生的可能,如果我死了,就當我死的很有尊嚴,也省得你替我解決尸體。畢竟這離索爾的范圍很遠,可是也不會達到不可能涉土的地步。假如我活了下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也可以放心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畢竟你這是等于在讓我自殺。這個賭局你有沒有興趣試一試!”郭珂吃力的撐起身體,見那個頭目現(xiàn)身,就知道自己有與他商量的可能。
“為什么不干脆給我些好處求我放過你,這樣不是更有機會生存下來嗎?”允干譏諷的一笑,又看了看那邊的懸崖。她根本不知道他本來就準備將她殺死后丟下懸崖,那邊的懸崖跳下去,就連他都根本活不下來。
“一個殺手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獵物的,你也不想留下什么后患不是嗎。像你你這樣驕傲的人,又怎么會自愿當別人的手下。我想你們之間也只是合約而已,既然是合約那么你這么做也不是違反合約的。還是你對你獵殺的手段不是很自信,不太能相信我跳下去會死掉。”一邊說郭珂一邊朝懸崖移去,其實一個殺手是很善變的,說不準他下一刻就決定讓你一刀斃命不留后患。
“哦,既然這么說那么你就根本沒有想活下去的可能了,這樣同我殺了你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允干好笑的看著郭珂朝著懸崖邊移動。
“可惜你現(xiàn)在沒有選擇了。”郭珂絢爛的一笑,縱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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