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
- 亂世至尊
- 慕菀
- 3699字
- 2012-08-09 21:15:01
楔子
于亂世中找到像符契一樣相合的另一個自己,卻是一樣的傻,一樣的無可奈何。
“這是哪兒?”
“頭好痛啊,為什么喉嚨也是癢癢的,為什么聲音好怪,軟軟的?”緩緩地睜開眼睛,“這哪兒?”
頂上是紫色的羅帳,有雕花的床板,那是,一面銅鏡,梳妝匣半開著,隱約可見些首飾,卻也是珍珠翡翠。這陳設,沒有絲毫的沉悶,飄逸的紗帳,那窗臺上的蘭花和它在銅鏡里的倩影別是一番趣味。桌上的小燭臺點著,蠟燭的火光微弱地跳動著,和窗口溜進來的陽光鬧著。
“這究竟是哪?哦,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這樣古色古香,看多了古裝戲,這夢境也愈發有質量了。”傻傻地笑了,翻個身,準備再和周公殺上幾盤!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老爺,夫人,小姐醒了!”
“不會吧,都出現幻聽了,一定是太累了,要好好補覺!”天若如是想。
“啊——小姐,小姐又暈過去了。”
“若兒,若兒······”
“真是叫我?”天若的腦海里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眼前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子,還是十分英俊的,劍眉星目,和電影明星一樣的側臉。而他的身邊則是一個美貌婦人,比他年輕,沒有梳妝,頭發松松垮垮的,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饒是如此,這個女子還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就是天若一個女子看著也不得不稱道。
“干嘛,抓著我的手啊?”皺眉。
“若兒,若兒,你終于醒了,娘以為,以為——”話還未說完,女子再度哽咽。
“這手帕是浸了多少香淚?不對,娘?”天若的腦子被沖進腦海的思緒給弄糊涂了。“這······這是什么狀況?”
“若兒,你,你,你怎么可以這么頑劣,一點女兒家的樣子都沒有。哎——”一直在天若床邊不語的男子終于開口了。一開口就是斥責,而最后的那聲嘆息卻讓天若莫明地覺得心里堵得慌。
“老爺,若兒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女子在一旁柔聲勸道。
“好,好。”男子握緊了女子的手,眼眸里是可見的溫柔。
“郁悶,這是怎么回事?”天若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天知道她是在哪啊?
“快傳太醫”,許是覺察出天若的異樣,尹雄立馬宣了太醫。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背著藥箱就進來了。
“杵在哪作甚,還不快看看公主是怎么了!”
“公主?我?”天若的腦子里一下子空白。“難道她穿越了?可是這穿越的概率可是比飛機失事的概率還小,明顯就是一個天上掉餡餅的狀態嘛!只是這個餡餅她還真是承受不起。”想到這一點,天若掙扎著就要從床上爬下來,“笑話,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心里好急,不知道該有什么舉動,下意識地想要扇自個兒一巴掌,把自己扇醒就好了。奈何手還未提起,就軟軟地落了下來,天若驚訝地發現她竟然全身無力。
就是要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才覺不假。只是這種真切,更多的是恐懼。
當太醫手中的線纏上天若的手,真真實實的觸碰,天若感覺整顆心都要掉了,是太不可能,難以置信,可卻是讓她遇上了。再逃不了。
這幾天,身體明顯好多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貌似是一個公主。
“小姐,喝藥了。”
“放著吧!”天若淡淡地說道。看著她把藥放在桌上。
她是蘭語,說是自己的貼身丫鬟。聽她說,再過幾天自個兒就康復了。
應該是一直照顧以前的她的,這副身子原先的主人。
說實話,一開始挺討厭這個丫頭的。誰叫她老盯著天若吃苦藥,不喝竟然還敢兇她,哪有丫鬟兇主子的?天若對古代的認知要被顛覆了?可當天若看到她衣帶漸寬,憔悴損,卻因她的漸漸康復而綻放笑意,當天若在半夜疼得輾轉難眠時,就著微弱的燭光,她分明地看到蘭語的面容,慘白如死灰。也是在這個瞬間,才深刻地明白她兇她,跨過身份的鴻溝,只是因為心里的擔心,擔心得緊。她是個好人。文字蒼白,寫不盡她的好,就像她給天若帶來的書,道不盡這個異世。
天若本就喜書,認著看著,倒也能識得一些,也愈發離不了書。兩老倒是樂意見女兒有這么大的轉變,不多說什么,欣慰地笑。漸漸地,天若了解到這是一個史書中不曾記載的時代,不是不記載,是因為不存在。這竟是王莽新朝的延續,而武則天也不是第一個,唯一的女皇。漢室衰敗,王莽篡位,新朝出世,二百年歷史重回劉氏。怎奈哪朝哪代都逃不出歷史畫下的詛咒,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再是四百年,天下三分。而今,又是天下三分時,據上回統一,已是三百年。
三分天下,是誰的手在操縱?是血雨腥風代替所有,容不得半點抵抗。
風影國,如風而行。
月華國,星月相擁。
天水國,活火新茶。
而天若正處于天水國。風影,月華既是承了這歷史的炮灰,又怎可小覷?兩國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給天水國致命的一擊,尤以近日兩國聯姻,威脅益重。若真如此,天水國被左右夾擊,后果將不堪設想。但轉而一想,現在的天下,三國間尋到了一個微妙的轉折點,諒三國沒有一個有十足的把握打破這個平衡,一統天下,所以現在的天下還是相對平衡的。而這具身子原先主人的父親尹雄乃是天水國的大將軍,驍勇善戰,千軍萬馬是他掌中的紋路,調兵遣將,決勝千里,為天水國的開疆拓土立下汗馬功勞。
這些年,邊疆定,征人回,圣上隆恩,賜良田美宅,因而她爹的日子過得很愜意啊。而上天總是眷顧的,洞房花燭夜,最是人生得意時。安寧公主因在宮宴上目睹尹雄的颯爽英姿而芳心暗許。然后公主下嫁,然后,這副身子的主人就華麗麗地誕生啦!
可是,她很調皮。什么危險就玩什么。尹雄亦喜亦急,喜的是孩子有乃父之風,急的是無淑女之儀。這不,日前隨母親安寧公主進宮,硬是要上馬威風威風,摔了。摔得很重,跌得很慘,當場就是去了知覺。幸而在太醫的竭力救治下把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殊不知是把在另一個時空的天若給拉了回來。可是17歲的靈魂塞在12歲的軀殼里難免覺得格格不入。總覺得她不該是自己,自己也不該是她。可有些事你只能被動地接受。憶及此,不禁鼻子酸酸的。——
“小姐,原來你在這兒啊!老爺不是說了不讓您下床的嗎?要是又著涼了這可怎么是好啊!——”
“哦。”嘟著嘴,幾分甜蜜,幾分悵惘。
“額,父親?”天若已經漸漸習慣這個身份,這副身子。巧合的是這具身子的原主人竟然和她同名同姓。這又是一個比飛機失事還要低的概率,同名同姓?!心里雖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只是沒有工夫去想,亦或許是害怕去想。
走在通往父親書房的路上,思忖著。這將軍府莊重氣派,卻不是電視中常播的大官的府邸一樣,總是銅臭的痕跡。一亭一閣,均是最好的安排,與自然相貼合,廊腰縵回,曲曲折折。走在這長長的走道上,好像隨時會被淹沒······眨眼,已來到父親的書房。父親倚窗而立,風吹起他的發捎,飄飄若仙人。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殺——”刀劍聲,骨裂聲,心碎聲,戰鼓隆隆,哪有敗逃之理?可家中妻兒誰念?棄甲曳兵,或五十步而后止,或百步而后止,只是家園誰守?離群的雁固苦,可若失去了巢呢?
“拼——”戰場陌路人。
血,熱騰騰的血濺在臉上,恐懼,卻更握緊兵器,刺過去,身子如落葉倒下,另一個把劍握得更緊,劍起,人倒,速度更快,竭力地,想壓下恐懼。
緊緊地抱著馬脖子,不,他不能死,掙扎著,突然地,揮過來,狠狠的一刀,整個的,連人帶馬,摔了下來。在草中爬行,卻又是一刀,“嘶——”戰甲裂了,鮮紅的口子,止不住的血,染得一地荒草盡紅。可是,這刀不想放過他,又是向他迎來。假寐,突起,出刀,那把刀終于是被摔在地上,同時重重的倒下的是兩條生命。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活著。
隱隱地聽見號角,“勝利了嗎?”
尹雄帶兵及時趕到,千鈞一發之際,力挽狂瀾。而他幸運地被找到帶回去了。
戰爭停了,邊境暫寧,可尹將軍的臉色卻不加好,也對,前日,朝中有消息傳來,慕容左相罷相位,上官右相獨攬朝政,這叫人如何高興得起來。慕容左相被罷,上官右相獨大,朝局更加不穩,加之新帝剛立,朝中群臣各懷鬼胎,忠義之士或死或離,國危矣。——
日子像掌中的沙,一點點地漏下。
也算平靜,朝中無事,邊境亦安。
誰會想到平靜水面下的波瀾?三道詔令,容不能半點怠慢。“回京”兩字卻是這么地刺耳。尹雄只得火速回去。交代一下軍中事物,便匆匆離去。哪知去而無返。兵權被削,賦閑在家。眼見著國土一點一點被蠶食卻無能為力,風影國的兵入天水如入無人之境,攻城略地不費吹灰之力。
拳頭狠狠地砸在墻上,今天他的建議又被駁回,上官主降,而朝中盡是些獻媚之徒,一致地,反對。他們這些人,對上官右相巴結奉承,對下則層層壓榨。邊境告急,他們居廟堂之高卻漠然視之,整日煙花酒色,揮霍無度。投降之音是亡國之弦。尹雄可用未能用,男兒淚,下千行。酒,再多也不解愁,斷不做亡國之臣。可是憑一己之力又有何用?又是一番愁悶。
需知愁的又何嘗只是他一人,當遇到慕容左相,一切豁然開朗。而此刻上官右相意氣揚揚不知何事,一支勤王之師,以“清君側”之名,入宮門猶如神助,提劍,落下,上官右相人頭落地。行動很順利,沒有阻礙,從開始到結束僅用了1小時,而正是這1小時改寫了天水國的命運。隨著上官右相的人頭落地,上官一族被連根拔起,那些高爵顯位或脫身以逃,不能容于遠近,或剪發杜門,佯狂不知所之,更多的是死亡······重新掛帥,氣勢如虹,兩軍對陣,得勝而回。剩勇追窮寇,把風影國逼到西北一隅。
朝堂,慕容左相輔佐施新政;邊疆,尹雄帶兵坐鎮安如山。
時光總是不停地旋轉,當轉到第10個年頭時,天水國已是三國中的強國,三國鼎足之勢已是不可抗拒的歷史洪流。一紙和議,邊境息火,百姓樂業。而尹雄也被調至京城,做一個盛世閑人!
“若兒怎么了?”
“額,嘿嘿。”天若只是笑笑,如此儒雅的一個人是什么鑄就了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
或許是因為,心。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退下,讓朕來
【實體書已出版】沈棠在發配路上醒來,發現這個世界很不科學。天降神石,百國相爭。文凝文心,出口成真。武聚武膽,劈山斷海。她以為的小白臉,一句“橫槍躍馬”,下一秒甲胄附身,長槍在手,一人成軍,千軍萬馬能殺個七進七出!她眼里的癆病鬼,口念“星羅棋布”,蒼天如圓蓋,陸地似棋局,排兵布陣,信手拈來!這TM都不能算不科學了!分明是科學的棺材板被神學釘死了!而她——“主公,北郡大旱,您要不哭一哭?”沈棠:“……”“主公,南州洪澇,您要不多笑笑?”沈棠:“……”————————看著被她干掉的十大碗米飯,比臉干凈的口袋,以及一群嗷嗷待哺、不懷好意、整天惹是生非的村民,疑似飯桶轉世、真·靈魂畫手的村長沈棠,不得不放棄心愛的畫筆,被迫走上應聘諸侯之路。PS:已完結種田爭霸文《女帝直播攻略》,休閑慢穿大佬文《大佬退休之后》。
惡雌被退婚?五個獸夫跪著求我寵
姜清黎穿成獸世文惡毒炮灰。善妒的原主,拒絕系統匹配,搶了女主五個s級獸夫,無限倒貼卻被獸夫嫌棄。婚前他們給原主下藥,丟進地下城。劇情里,原主被分尸,而他們轉身和女主恩愛甜蜜。*姜清黎睜開眼時,剛被丟棄,眼前是全書最大反派,蛇尾纏繞腰間。次日,五個獸夫上門收尸,卻見姜清黎被陰鷙男人纏著要名分。*果斷退婚后,姜清黎接收了主腦分配的新獸夫。新獸夫們等級低下,還對姜清黎愛答不理。全星際都等著看看姜清黎笑話。然而,姜清黎不僅覺醒最強異能,更是成為星際第一城主!幾個獸夫看似無能,卻都是隱藏大佬,為她所向披靡。*前夫們追悔莫及,可她身邊早已圍滿戀愛腦——陰郁病嬌的黑蛇城主替她掃清障礙,俯首稱臣:“我的一切都屬于你。”雪豹皇子在外強勢霸道,被她打后反舔她的手:“寶寶,你的巴掌好香。”萬人追捧的白狐大明星,將她壓在后臺,呼吸灼熱:“什么都給你了,分我一點愛好不好?”一黑一白雙子貓兄弟,在學術界高不可攀,卻會捂住她的眼睛,耳畔低語:“猜猜剛才吻你的是誰?”殺手榜第一的兔耳少年,收起利刃,半夜鉆進她被窩撒嬌:“他們好壞啊,不像我,只會心疼姐姐~”
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雄競+修羅場+系統+異能,男全潔+女主逐漸變美+從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曦月在末世不幸被炸死,睜眼就差點被一個帥掉渣的男人給撲倒。然而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厭惡、鄙夷、陰沉暴戾。蘇曦月撇嘴:你自己要撲上來,這眼神是幾個意思?結果記憶傳來,嚇得直冒冷汗,原主是原主硬娶到眼前的這位獸夫?這鍋可不能背!蘇曦月一腳踢開男人溜了。原來她穿進一款獸世乙游,成了男女老少厭惡唾棄的丑角。原主又懶又饞又惡毒,還奇丑無比,令人惡心。偏偏還沒有自知之明,仗著部落的首領是她阿父,強取豪奪,壞事做盡,極度花癡。讓首領阿父給她配給了五個頂級獸夫。五個獸夫對她厭惡至極,看她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一坨屎。好在,前世覺醒的木系異能跟了過來,這五位誰要誰拿走,她一個人獨美吧。可突然冒出的系統竟要她功略五個獸夫?看著系統界面那五串負數,蘇曦月嘴角狠狠一抽。這任務可怎么做,難道要她拿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她拒絕!哪知狗系統居然誘惑她。蘇曦月看著面前出現的洗沐三件套,以及各種改善生活外貌的好處誘惑,她可恥的心動了……于是,本來拿著萬人嫌劇本的她,竟不知不覺陷入修羅場,成了萬人迷。
我能看到怪物規則
新書:《抽卡后,邪神成了我的吐槽役》求支持!【無限流規則類x耿直女主】當看到怪物頭頂上的規則時,安忱深思。她好像有點不得了了。于是本來就莽的她變成了愛鉆空子的莽怪物們死都想不到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弱點,并且無傷通關的。————在怪物縱橫的規則領域里,安忱不懂怎么通過規則找到規則領域的生成點,她只知道這些怪物肯定知道些什么。于是,在怪物們都享受人類對自己的恐懼時,看見了一名揮著大刀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知道些什么,都吐出來。”怪物:“……”你好像很狂啊。正要給她一個教訓時,安忱甚至都沒有動刀就讓它差點死掉。“再不說我弄死你。”
惡毒雌性深陷獸世修羅場
沈棠一覺醒來穿成了三百斤的大胖子,卻擁有五個絕色獸夫。美艷紅狐,霸道黑豹,陰郁白蛇,人魚暴君,硬漢金鷹上將……一個比一個絕!原主又丑又懶遭人嫌,獸夫們避如蛇蝎,穿越過來的沈棠開局便是修羅場!面對獸夫冰冷、厭惡的目光,沈棠嚇得渾身發抖,一腳踹開眼前的男人,轉身就跑。離婚就離婚,本姑娘不伺候了!可就在這時,她竟綁定了一個“變美系統”,要求她攻略這五位極品獸夫!只要提升他們的好感度,就能獲得豐厚的獎勵:祛痘膏、減肥丹、美容丹……沈棠心動了。不就是攻略男人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她信心滿滿地查看五位獸夫的好感度,結果——四個厭惡,一個黑化,個個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后快!她只有一條小命,這該怎么攻略?可后來:萬人嫌怎么變成萬人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