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如風現在正一路往邊關趕去。心想韋玉則和常綺君在邊關,自己也好去鼓舞軍氣,也不枉郡主這個頭銜。這天行到一處林中聽到打斗聲,呵斥聲。忙向來聲處奔去。在林邊有一座小屋,屋外有十多人,均是黑衣、黑面巾。正是她第一次在‘執劍苑’所見之人。黑衣人不敢進屋,只是不停地向屋內打暗器。為首之人冷哼聲中,手搭弓箭,一手扣著八只羽箭。
韋如風心中冷哼,也不去管那屋內之人是誰,嬌喝一聲,長劍已如驚鴻般的出鞘。八支羽箭尚未射出‘噗’一聲那人已經倒地。不給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機會。‘飛鴻擎天十二式’已經出手。‘叮叮’‘咕咚’之聲,眾人已經全部都倒地。韋如風一口氣殺了十余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慘白的臉色,平添幾分絕情的冷艷。她推開門。一柄劍直刺過來。她一側身。劍如飛鴻,準確的刺中對方的手腕。‘當’一聲對方的劍掉到地上。她一反手長劍壓上對方的頸項。對方沒有說話,她緩緩的轉過頭,頓時臉色益發慘白。對方身上已經血跡斑斑,面容憔悴。
忽然心痛,莫名的痛。眼前這個讓她笑讓她哭讓她痛的男人。她輕輕拿開劍,無力的道:“你走吧。”半晌楊靖嘯方道:“你還好吧?”韋如風還來不及說什么,‘撲通’一聲楊靖嘯已倒在地上。他原來受了重傷。韋如風大驚。忙把他扶到床上。一搭他的脈方知道他中了毒。她放開他的手臂。癡癡的望著他的臉龐無語。內心卻如打翻五味瓶百味交雜。忽床上昏睡的楊靖嘯一翻手,緊抓著韋如風的手,口中喚道:“如風,別走,別走。對不起風妹,求你別走,求你別走。”淚水滑落臉頰滴到楊靖嘯的手臂上。忽再也壓抑不住爬在楊靖嘯的胸前,緊緊抱著他哭道:“楊大哥,你是在做什么啊?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你讓我如何面對二哥,面對皇兄,面對夜雙姐姐。”
韋如風用銀針幫楊靖嘯除了體內的毒,又清除了身上的傷口。敷上藥。忽看到他頸項那塊兒紫玉墜。她摘下來,放在掌心。忽記起第一次和他在西林相見。她上京時他又救了她,她送他玉墜時的情境。她笑的燦爛,他的面容英俊挺拔正直。她把紫玉墜收了起來,拿起劍走出小木屋。
這日晚上她住在一個簡陋的店里。晚上她打開木窗瞧著屋外的星空。時至三伏,正是最熱之時。她坐在窗前怔怔發呆。忽聽隔壁一人道:“門主,江湖和朝廷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朱佩兒那個調皮丫頭愛跑到哪兒,那是他們皇室的事,關我們什么事。”這是碧青玄道:“朱夜雙、韋玉劍雖然貴為公主、駙馬,可我一見如故,他們夫婦行走江湖也是行的江湖規矩,朱笑文詭異莫測,我倒想結交,韋如風正在傷心的時候,能為她分一些憂愁我樂而不疲。”韋如風輕聲笑了,揚聲道:“隔壁是碧門主嗎?韋如風謝了。”“如風?”碧青玄驚喜的忙奔向窗口。看到韋如風坐在窗框上。白衣一飄,韋如風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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