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人已經(jīng)來到韋如盈宮中。韋如盈正在屋門口張望,瞧見二人忙上前道:“夜雙,如風。”“四姐。”“二姐。”二人走上前齊聲喚道。韋如風、韋如盈、夜雙三人對望著,韋如盈的貼身宮女,應珠上前向夜雙和韋如風行禮道:“參見公主,參見郡主。”夜雙擺擺手示意她退下,韋如風卻留意了她一下覺著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
三人坐在院中,互道這三個月來所發(fā)生的事情。韋如盈心中也是很難受,良久才輕嘆道:“五妹離開人世,楊大哥也走了。”夜雙輕輕拭去淚水道:“想小時候我們六個人一塊兒習武玩耍,現(xiàn)在大師兄,小師妹均沒了,只剩下我們四人。”
天色晚了,夜雙起身離去,韋如風留在了韋如盈的宮中。過了一會兒。韋如盈良久道:“你對我進宮的事一定有些疑問。”韋如風想了一下道:“經(jīng)過大哥對我講了。可是他是皇上你可知道皇上所代表的是什么嗎?”韋如盈站起身道:“他有比別人多百倍、千倍的妻妾,他掌握著生殺大權。宮里更是明爭暗斗,可是這一切都無所謂,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時間只有一天,我也無悔了。”
韋如風吃驚的望著韋如盈嬌弱的身影良久才嘆道:“四姐,你變了,你堅強了。”頓一頓又嘆口氣道,“對,只要和愛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天也值了,至少四姐現(xiàn)在比飄雪和如風幸福。飄雪是和見英哥哥在一起了,可是卻不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韋如盈回身坐下道:“應珠你再去取壺熱茶,我覺得茶有些涼了。”“是,娘娘。”應珠離去了。韋如風好奇道:“四姐,你支開應珠有什么事嗎?”
韋如盈忙道:“我剛進宮就如此受寵,后宮嬪妃想害我的不在少數(shù),可是三個月來,平平靜靜的,而且應珠讓我覺得很熟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切。”韋如風沉吟道:“四姐覺得她會是?可是五姐她不是不在了嗎,而且是見英哥哥親自埋的。”韋如盈微微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你幫我試試她。”韋如風點頭道:“好,我也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韋如風進宮好些天了,每天只是去給太后請安,然后就陪著韋如盈聊天、下棋。她知道皇上和韋玉劍正在籌辦婚事,那天楊靖嘯在沉下潭時把自己托給韋玉劍,韋玉劍答應照顧她一生的,當然就會娶她,夜雙最近也很少見到,只是知道她最近老是往外跑。
這天獨自一個人在自個屋里呆著,忽聽一聲:“皇上駕到。”忙起身迎了出去。“皇上。”韋如風忙道。皇上笑笑道:“別多禮,怎么有什么事不開心嗎?就要成親了是不是喜憂皆有,有些害羞啊。”皇上調(diào)侃著韋如風。韋如風臉紅了紅,微笑道:“皇兄,我知道是二哥提出要娶我,可是我畢竟不是皇室血脈,宮中沒必要這么鋪張浪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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