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盈。”白月關一怔,沉吟又仿佛在自己一般喃喃道,“就如十五的月亮,那是怎樣的女子呢。”韋如風岔開話題問道:“白公子為什么睡不著呢?憂民、憂國、憂天下?”白月關心下大驚,臉上卻面改色反問道:“韋姑娘為何怎么問?”韋如風俏顏嬌笑,雙眼亮晶晶的,在晚上仿佛天上的星星,同時閃著慧黯的光,道:“請恕民女大膽,‘白’乃‘皇’字的頭,月、關合而為‘朕’,那么公子就是當今皇上了。”白月關一怔,“哈哈”大笑:“好一個聰明的韋如風,你既然識破朕的身份,朕也不必裝了。”
韋如風還是有些驚訝,雖然自己依然猜到了,可是聽到他親口承認還是大吃一驚,忙跪下道:“韋如風大膽無禮請皇上恕罪。”皇上忙伸手扶起韋如風道:“韋姑娘不必多禮,朕覺得與你十分投緣。你是朕見過的最奇特的女子,你的聰明、大膽、還有武功,令朕真的欽佩。我們撮土為香,八拜結交如何?”韋如風愕然正在原地,半天才道:“如風一介民女豈敢。”
皇上臉色一沉道:“朕認為你不同別的凡俗的女子,厡也不過如此。”韋如風看著皇上臉色不悅,忙道:“如風遵旨。”皇上哈哈大笑道:“那還不快點。”二人撮土為香起誓發盟,皇上長韋如風十多歲,自是為兄,韋如風為妹。這邊二人八拜結交,不遠處另一邊,四人看得是一怔一怔的,愣是呆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好一會兒才面面相關,卻無法阻攔,不禁心下憂心,這位讓人擔心的皇上啊!
“風妹。”二人起身后,皇上叫道。“皇兄有何事啊?”韋如風問道。“如今你該告訴朕,你是如何識破我的身份的?”皇上問道。“啊?”韋如風愕然后道,“是因為大哥你的氣質和名字就這么簡單。”看看東方已經泛白,又道:“皇兄,我還要找人,就此別過,我們后會有期。”說著翻身上,一夾馬腹,馬長嘶一聲,揚蹄狂奔而去,遠遠傳來韋如風的聲音:“我先走了,皇兄你保重!夜雙姐姐也在回京的路上,再有月余,大約就到京城了。”皇上來不及挽留,只得揚聲道:“風妹一路小心!”望著韋如風絕塵而去而留下的滾滾黃塵。許久許久才輕嘆一口氣。
再說韋如盈和夜雙趕路行了半月余倒也順利,反而韋玉劍急趕她,趕到她們前面去了。這天正行至山間小路,夜雙和韋如盈坐在馬車內聊天。夜雙掀開馬車窗的簾子看看外面道:“如盈我們已經趕得的差不多了,再有月余應該就到京城了。”又向外面的衙役道:“差大哥,麻煩快一點,天黑前就可以到前面的小鎮。”
“夜雙姑娘放心好了。”外面的衙役應聲道。他們雖然不知道這位即將進宮的小主子和那位不只是姐妹還是丫鬟的女子為什么不住驛館,這么急著趕路。但是二人一路上都是有禮而客客氣氣的,并不像其他的那些官家小姐驕橫刁蠻。所以這些人雖然趕路辛苦倒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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