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荻村的助手石原近幾天正為女友遇到的麻煩而煩心,于是他向偵探荻村講了這件事的原委:女友的父親因交通事故住院,上星期去世了。在葬禮那天,她的伯父,也就是死者的哥哥,拿著她父親的遺書,提出要分財產。遺書的內容是:“生前多虧哥哥照顧,故將我財產的一半饋贈給您,作為報答。恐兒子或女兒反對,故立此遺書。”女友的父親負重傷后就一直臥床不起,她伯父說這份遺書是她父親在他一人去探望時寫的,沒有第三人在場,因為不能坐起來,是仰面躺在床上用普通的圓珠筆寫的,所以上面的字像蚯蚓一樣七扭八歪的,無法同生前的筆跡相比較,也就無法判斷遺書的真偽。
荻村聽了,從寫字臺上拿起圓珠筆來,問:“是這種嗎?”石原說:“是的。”荻村右手拿著圓珠筆,左手拿著紙仰面朝上寫了一陣子,突然說:“那份遺書是偽造的。還不快點兒告訴你女友,好讓她放心。”荻村連遺書都沒看,怎么知道那是偽造的呢?請你猜猜看。
女盜賊
在從倫敦開往伊斯坦布爾的東方特快列車上,美國姑娘翠希和福納蒂夫人在餐車上談得十分投機,分手時,福納蒂夫人把她的包廂的號碼告訴了翠希,邀她有空去聊聊。第二天凌晨三點三十分,翠希趁乘客們熟睡時,提著一只泡沫塑料包悄悄來到福納蒂的包廂門前,從泡沫塑料包里取出一件金屬工具和一個帶吸管的小玻璃瓶,從鎖眼里吹進藥物,將福納蒂蒙倒。十分鐘后,得手的翠希回到自己的包廂,安然睡去。天亮了,列車快到米蘭時,福納蒂夫人發覺價值一百多萬美元的珠寶全部被盜。列車還沒有停靠站,可以肯定珠寶還在車上,于是乘務員趕緊給米蘭警察局掛了電話。列車在米蘭站停下后,警察通知暫時不放乘客和行李下車。警長帶了福納蒂夫人和偵探們到每個乘客的包廂里逐個進行檢查。查到翠希時,福納蒂夫人忽然看到行李架上有一只衣箱很熟,便對警長耳語了幾句。警長對翠希周身查過之后,就打開她的衣箱,可箱子里只是一般的衣物。搜查長達四個小時,仍沒珠寶的影子。但是,幾天后翠希確實攜了許多珠寶,走進了珠寶商店里。翠希究竟用什么巧妙的辦法盜了珠寶而又蒙過警察和偵探的呢?
致命的巧克力
旅館一樓的大廳里,在閃光燈“咔嚓”的照射下,四個進入決賽的名廚對著記者微笑,擺出他們最迷人的笑容。剛剛比賽完一輪,他們腰間都還圍著為每個人特制的烹飪短圍裙:長度齊膝,上面繡著幾個大字,“沙漠糕點烹飪大賽”。
鮑比·布羅克的笑容最真誠自然。他那一盤“致命的巧克力”在初賽中明顯是裁判們的最愛。另外三個選手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
“我要回我房間去睡個小覺。”鮑比解下圍裙,用他的得州口音慢吞吞說道,“小姐們決賽見。”
他懶洋洋地走開,沒有注意到身后那三位女選手中,有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
一個小時以后,大家聽到一聲驚叫:旅館的女傭在鮑比的房中發現了他的尸體。他橫躺在床上,還穿著上午那件牛仔襯衫和牛仔褲。頭被一個鐵鍋狠狠地砸了一下,血濺得到處都是。
警長很快就斷定了不是搶劫:兇手顯然對鮑比的錢包,衣物(兩件襯衫、兩條牛仔褲、襪子、鞋、內衣、夾克)都不感興趣。所有東西都好好地放在原處。
當警長去敲萬娜·黑霍恩的房門時,他們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對不起我正在沖澡,”她邊擦她的短發邊解釋道,“我剛才照完相就回來了。我想在晚上得冠軍時,要表現出最美麗的形象。”
另一個決賽選手多蒂·明頓也在她自己的房間里。請警長進了屋,她就又回去水池子洗她的上衣,一邊洗一邊搖頭嘆道:“我上午真是糊涂了,穿這件長袖衣服去比賽。這些紅草莓汁可能永遠也洗不掉了。”
晚上決賽開始前,警長才見到最后一個決賽選手。凱莉·雅格爾已經準備上場了。她穿著她最漂亮的套衫,外面系著比賽短裙。“我已經準備好了,”她告訴工作人員,沒有注意到旁邊的警長,“即使我今晚贏不了,起碼要看上去漂亮一些。”她笑著彎下腰撣平貼在小腿上的圍裙。
警長上前作了自我介紹,告訴了她鮑比的噩運。“不過你不用擔心,雅格爾小姐。我們已經有了線索。我知道是誰殺了鮑比·布羅克。”你知道是誰嗎?
兩個間諜
深夜,間諜A和B先后潛入一間戒備森嚴的辦公室,準備竊取同一份秘密情報。結果,首先進入辦公室的那個間諜打開了保險柜,竊走了情報。而后到的間諜發現保險柜是空的,后悔不已,只能在心里暗嘆:“糟糕,晚來了一步!”
兩個間諜沒有想到的是,辦公室里有一臺隱蔽的攝像機,清晰地拍攝下了他們進來時的情景,顯然,這兩人是從同一扇窗戶進來的。國家安全機關以此為線索,發現了竊走情報的間諜,并展開了追捕行動,最終取回了情報。
那么,從下面的畫面中,你能不能判斷出,究竟是誰首先闖進辦公室竊走了情報?
被綁架的盲女孩
一個雙目失明的富家少女在一個炎熱的夏日被綁架了。家人交付了贖金之后,她在三天后平安回到家。少女告訴警察,綁架她的好像是一對年輕夫婦,她應該是被關在海邊的一間小屋里。她詳細地描述了自己的感受:“在這間小屋里能聽到海浪的聲音,也感覺得到海水的濕味。我好像被關在小屋的閣樓上,雙手被捆著。天氣非常悶熱,不過到了夜晚還是會有一點風吹進來,讓我覺得涼快些。”
警察立刻在海邊一帶進行了徹底的搜查,找到了兩間簡易的小屋,它們相距不遠,只是一間朝南,一間朝北。巧合的是,它們的主人都是一對年輕夫婦。不過這兩間屋里都是空蕩蕩的,被打掃得干干凈凈,找不出一點其他痕跡。
如果能夠確定少女是被關在哪一間小屋,那么自然就可以確定綁架犯了。可是如何才能確定她被關在哪里呢?警方一籌莫展,最后只能去請教名偵探波洛。
波洛在問明情況以后,立即作出了判斷。這些情況如下:
兩間小屋的結構幾乎完全相同。只是閣樓的小窗一個朝北,一個朝南。
海岸面向海的方向是南面,北面對著丘陵。
少女被關的三天都是晴天,而且一點風也沒有。
那么,你知道少女被關在哪一間小屋里嗎?
門口的尸體
午夜,正在熟睡的偵探波洛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開門一看,是住在樓下的哈里教授的外甥杰利。他十分不安地對波洛說:“今天哈里約我晚上到他家,我路上有事耽擱了,到他家時,我敲了半天門卻一直沒人應,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我不敢一個人進去,想請您跟我一起去看看。”波洛立即穿上外衣,和杰利出了門。
在路上,杰利告訴波洛:“最近,我舅舅的一項發明成功了,得了不少獎金,有人很眼紅,我擔心他會因此出事。”
就在快到哈里家門口時,他們發現有一個人正從哈里家門口轉身離去。
“嘿,站住!”波洛把他喊住了。
“是你啊,亨特,你怎么來了?”杰利認出了他,原來這個人是哈里教授的侄子。
“我從語音留言里聽到了哈里叔叔的留言,他讓我晚上過來一趟。可是我剛剛敲門卻一直沒人應,所以我正打算回去。”亨特說道。
杰利把自己的情況也告訴了亨特,三個人決定一起到屋里看看。
亨特從褲兜里掏出哈里家門的鑰匙,把門打開了。“哈里叔叔和你關系可不一般啊,你竟然有他家的鑰匙。”杰利說道。
波洛推開門,伸手去按墻上的開關,但燈卻沒有亮。杰利說:“里面還有盞燈,我去開。”說著,他獨自走進了黑漆漆的屋子。
不一會兒,燈亮了。這時,他們發現教授滿身是血,躺在離門口一米遠的過道上。杰利輕輕地叫了聲“天哪!”趕緊跨過教授的尸體,回到波洛身邊。
波洛立刻俯身查看,發現教授已經死了,屋角的保險柜卻打開著,里面已經空無一物,杰利驚恐地說:“這會是誰干的呢?”
波洛冷笑一聲:“別演戲了,杰利先生,兇手就是你!”
波洛是怎么斷定兇手是杰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