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土壤的我頓時楞在了原地。因為神明大人的突然出現(xiàn),以及后續(xù)詢問關(guān)于那位大人的緣故,讓我把這件事給忘了。就在我準(zhǔn)備返身重回士者宗,看下是否能夠找到關(guān)于“土之士”的蛛絲馬跡時,先知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不用回去了,你已經(jīng)把土壤給帶回來了。”
帶回來了?
這句話又讓我原地一愣。我?guī)Щ貋淼臇|西,只有那個裝著黑白圓球的匣子,這兩樣?xùn)|西,怎么看都跟土壤聯(lián)系不上有任何關(guān)系,除非......因為一個想法的出現(xiàn),我將匣子從懷里拿了出來,看著那通體由泥土制成的匣身,再結(jié)合先知的話語,我當(dāng)即恍然大悟。
這個匣子本身,就是傳說中的土壤又名土之士!
“正是如此?!?
先知的聲音再次響起,“至于匣子里的東西,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神士者后裔煉制的兩枚穢土珠,只不過它們現(xiàn)在破損嚴重,未曾修復(fù)之前,無法動用罷了。”
言語之間,我和隱士者已經(jīng)走進了山洞。一邊走,他還一邊對我問道:“穢土珠?旭文,那是什么東西?”
我把關(guān)于穢土珠的前因后果對先知講述了,我說道:“現(xiàn)在所有材料都已經(jīng)集齊,我該如何為你煉制身軀呢?”
先知答復(fù)道:“在此之前,還需要找到一副并未腐朽的人類身體,最好是那種靈魂已經(jīng)死亡,可軀體卻依舊保持活躍的,要不然的話,從這些材料中提取到的精華將會面臨無處安放或者被死氣侵蝕感染,淪為廢品?!?
還沒等我開口,一旁觀賞黑白圓球的隱士者說道:“你這太為難人了吧,靈魂死去可肉身不死,你這不是擺明了想讓旭文去外面找個人,把他的靈魂抹殺,然后再把尸體給你帶回了么?”
隱士者會這么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唯有剛剛死去的人,才算是勉強符合先知提出的條件。
“他并未為難我?!?
想起之前先知阻止隱士者去幫我時的話語,我當(dāng)即確定,我在之士宗門經(jīng)歷的一切先知都一清二楚,所以,我也直接開口問道:“先知,你是不是看上了陽之士的身體?”
“嗯!”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原地施展空間法則,將陽之士的身軀帶到山洞之中。
“我的靈魂需要先進入陽之士體內(nèi),在此期間,我無法與你二人交流?!?
“好!”
我點了點頭,一旁的隱士者當(dāng)即明白我的意思,走出山洞,以靈氣設(shè)下屏障,為我護法的同時,也遮去了山洞內(nèi)的一切氣息。
按照先知的指導(dǎo)將找尋的各種材料注入,此時陽之士的身軀也重新長出了白皙細膩的全新肌膚。我不由的松了口氣,轉(zhuǎn)而前去淬煉草藥。
與此同時。
身處外界的隱士者,忽然看見一個手持長笛的士者。
“這位朋友,此地乃我閉關(guān)修行之地,還請速速離去!”
不知來人何意的隱士者,拱手請離去。
可是,士者并未離去,而是朝著山洞看了一眼后,對著隱士者微笑問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我名為隱,你可叫我隱士者?!?
“如今我正在感悟法則之力的關(guān)鍵時刻,還請朋友你速遠離,我要修煉?!?
聽聞此言的士者忽而笑了。他沒有對隱士者多說什么,而是直接釋放自身氣息。一瞬之間,整片山脈都被寒意籠罩,花草樹木表面,亦有白霜浮現(xiàn),原本緩緩流淌的小溪,也在這一刻凍結(jié)成冰。放眼望去,唯一不被寒氣侵染的地帶,僅有我和先知所在的山洞。
釋放“士者法則?冰凍“招式,你是法則境的士者!
隱士者驚訝之余,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從對方施展的法則來看,他們兩個的實力不相上下,必然不會有所留手。而這種情況的代價,即是戰(zhàn)斗時溢出的氣息,很容易就會打擾到山洞,導(dǎo)致煉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