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已經過去了,奚影月也蠻安分的,居然沒有出去鬧事,只是靜靜的呆在院子里,和滄墨邪下棋。
“老大,今天已經是最后一天了,要是你還出不去的話,嘿嘿、、銀子給我啊。”云軒笑得一臉奸詐,那樣子,好比是看到了金燦燦的黃金從天而將,可是有那樣的好事嗎?答案是沒有,絕對沒有!
“親愛的軒,本少爺勸你還是把銀子準備好,不然待會我可是會、、、嘿嘿、、”奚影月學著云軒的樣子,笑得甚是淫蕩。
“皇上還沒有放、、、”
“圣旨到、、、”云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
“不、是、吧、、嗚嗚、、我可憐的銀子、、、”云軒頓時痛哭流涕,這么多年了,他從來都沒有贏過她一次,每一次都輸得那么的悲慘。
“圣旨到,奚影月接旨。”小德子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可是卻在看到奚影月不善的目光后,立馬變了,變得很友善,很和藹。
“呵呵、、奚少將,皇上有旨,讓您去乾清殿待命。”小德子猶記得那日挨的那一拳,如今都還疼著呢,便諂媚的笑,看的奚影月不住的咂舌,這死太監,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小德子,夙流銘又想干嘛?”奚影月口氣不善的說道,好似他又得罪了她。
“少將軍,皇上想干嘛,我這個做奴才的又哪里知道啊!”小德子苦著臉,不停的腹毀,你個陰險的家伙,惹火了皇上就跑路,害得我一天膽戰心驚,今天要是告訴你皇上打什么主意,待會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你不知道!”黑著臉看著小德子,那樣子似乎不信。
“唉喲,我的少將軍啊,你就別戲耍奴才了,皇上正在氣頭上呢,你要是在耍脾氣,那就真的要遭殃了!”小德子覺得自己最近總是很倒霉,為什么呢,因為皇上總是被奚影月氣得直跳腳,然后,他就成功的成了皇上的出氣筒,后來皇上想找奚影月的麻煩,他這個傳旨公公就更倒霉,他奚影月是什么人啊,皇上都敢打,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太監。
“小德子,照你這么說,本少爺就更不能去了,皇上在氣頭上,本少爺要是去了,豈不是撞槍口上,找死嗎?不去!”
“唉喲,我的小祖宗啊,你這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少將軍,奴才求求你了,去吧,別為難奴才了好不好!”
“趕緊滾!”一聲怒吼,嚇得小德子抖了五抖,連滾帶爬的離開思過殿,回去復命,抬頭望天,低首看地,唉,天要亡我啊!
“你說什么?”夙流銘氣得想殺人,他擔心了幾天,害怕他出事,派人去接他出來,居然還不領情!雖然他是想小小的惡整一下他。
“他喜歡呆在里面,就在里面呆一輩子!”手中的茶碗飛向某人的腦袋。
“啊,皇上恕罪。”
“滾!”
小德子異常悲哀的滾出御書房,淚流滿面,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被這兩個祖宗如此的折磨,蒼天無眼啊!
“該死的奚影月,死小子,你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殺了你!”夙流銘簡直是氣瘋了,口不擇言,什么話都罵出來了,看的暗處的隱衛不住的咂舌,皇上還真是遇到克星了,只要是事關奚影月,他一定會失控,瞧,奚影月還沒有出現呢,就已經氣得半死了。
“玄逸”
“屬下在”
“那個、、那個、、”
玄逸傻傻的看著夙流銘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可是他那個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哪個。
“主上,哪個啊?”
“那個、、那個奚、、”
“少將軍正在思過殿里烤肉。”
“什么,烤肉!”騰,無名火直沖頭頂,他在這里氣憤傷心得要死,他居然還有閑情烤肉!不對,等等,哪里來的肉?
“什么肉?”
“貍子肉,柳貴妃的雪貍子跑進了思過殿,然后,少將軍就把它殺了烤肉吃!”
“雪貍,他烤了朕的雪貍!”夙流銘這一刻真的很想掐死奚影月,這個奚影月太氣人了,這雪貍是千金難求,是他耗費了大力氣才捉來的,交給柳心如喂養,沒想到居然遭了奚影月的毒手!
“奚影月,朕要殺了你!”
玄逸看著殺氣騰騰沖出去的夙流銘,吞了吞口水,汗顏,少將軍就是不一樣,從來就沒有人可以讓皇上如此的失控,可是短短的一天,皇上就已經時空n多次了!強,實在是強!
“玄青,你說這次交鋒,勝利的會是誰?”
“平手”
“不會吧。”
“走著瞧。”
“奚影月!”正吃著貍子肉的奚影月因為突然闖進來的夙流銘,結果被嚇到了,然后,成功的被噎著了,臉色都憋得通紅,頓時騰出一只手不斷的拍打胸口,意圖把噎在喉嚨的肉吞下去,可是越拍越難受。
夙流銘一進來就看到奚影月在一旁垂足頓胸,小臉憋得通紅,另一只手上還拿著啃了小半的貍子肉,那樣子看起來甚是滑稽。
“影月,你怎么了?”夙流銘發現不對,立刻沖過去,才發現某人被噎著了,運用內力,一掌就將卡在喉嚨的肉給拍了出來。
“咳咳、、咳、、頂你姥姥的夙流銘,你謀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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