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影月看著在一旁優(yōu)雅用餐的夙流銘,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夙流銘。
夙流銘看著奚影月如此的目光,也有些不自在,卻也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用餐,絲毫不理會奚影月小白兔般的目光。
“流銘哥哥,你好殘忍啊,這樣虐待影月的胃!”奚影月泫然欲泣,聲淚俱下的控訴夙流銘的罪行,還不忘用悲慘到無法形容的表情看著夙流銘,看的夙流銘頭皮發(fā)麻。
“我、、我、、你吃吧。”夙流銘再也受不了那無辜的眼神,明明是他不好,最后反而變成了他的錯(cuò),弄得他良心不安的樣子,真是的。
不過看著奚影月用餐也是一種享受啊,瞧他用餐的樣子,不止優(yōu)雅高貴,而且一舉一動都帶著迷人的嫵媚,夙流銘看著那不停開合的朱唇,想起那不經(jīng)意的一吻,臉上立刻泛起可以的紅暈,喉結(jié)也上下蠕動著。
“流銘哥哥,你要是再這么看著本少爺,本少爺會以為你愛上我了。”奚影月戲謔的笑,吃到了,就變成本少爺了。
“胡說,朕喜歡的是男人,不是、、朕喜歡的是女人!”夙流銘真的想掐死奚影月,居然讓他說錯(cuò)了話,他明明喜歡的是女人,卻說成了男人,真是!
“呵呵,流銘哥哥,喜歡男人并不可恥,影月是不會鄙視你的。”
“奚影月,朕喜歡的是女人,女人,知道不!”夙流銘騰的站起來,傾過身去,惡狠狠的說道。
“流銘哥哥,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奚影月笑得像只狐貍。
夙流銘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一句話?”
“解釋就是掩飾!”
“奚影月,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唉,本少爺都說了,不會鄙視你,本少爺就喜歡男人啊,不過美女本少爺也愛。”奚影月笑得一臉猥瑣。
夙流銘氣急,卻沒有辦法,也不解釋了,讓人收拾了之后,又做到案桌前,繼續(xù)批閱奏章。
“流銘哥哥,我是不是可以回清苑了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看這天色,好像要下雨了。”奚影月看著外面的灰蒙蒙的天空,臉上的顏色不是很好,而夙流銘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diǎn)。
“不行,今晚,你就睡軟榻,從今以后,你都要跟我同吃同住,免得你又做出什么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夙流銘心里笑翻了天,看奚影月那為難的樣子,想必是有什么事,哼,敢說他是斷背,他要有承受他報(bào)復(fù)的自覺!
“那個(gè)皇上,影月要是跟你同吃同住,不是告訴所有人,皇上好男色嗎?”奚影月的額頭降下一條黑線,她可不希望讓某人知道她的弱點(diǎn)!
“咳咳、、沒關(guān)系,反正朕的名聲已經(jīng)被你破壞得差不多了。”
“額、、”奚影月張大嘴看著夙流銘,心里不停反的腹毀,該死的皇帝,卑鄙的小人。
就這樣,夙流銘派人去通知云兒,奚影月今晚留宿乾清殿,然后就光明正大的將奚影月給拎進(jìn)了自己的寢宮,而躲在一旁看的滄墨邪恨不得沖出去咬死夙流銘。
天色越來越晚,天空偶爾會劃過一兩道閃電,在黑暗中甚是駭人,奚影月在床上哆嗦著,以前這種天氣云軒都會在身邊陪著她,可是云軒如今在莫城,邪有不在身邊,完蛋了,待會要是打雷的話、、、奚影月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夙流銘在黑暗中看著哆嗦的人,有些不解,難道那個(gè)云兒是個(gè)母夜叉,今晚他不回去,云兒會殺進(jìn)來,然后狠狠的虐待他,不會吧。
云軒看著不斷出現(xiàn)閃電的夜空,回想著楚玉說的話,她被帶進(jìn)了皇宮,聽說是得罪了皇上,心便揪起來。
馬不停蹄的趕往皇宮,卻沒有想到摸進(jìn)清苑,卻發(fā)現(xiàn)只有一兩個(gè)丫鬟,好似在說,今晚,他隨侍,被皇上留在了乾清殿,不由得擔(dān)心,難道皇上發(fā)現(xiàn)了老大的女子身份,不可能吧!
趕往乾清殿,卻看到黑暗中潛伏的滄墨邪,眼神黯淡,就是因?yàn)闇婺埃运慌赏牵藗€(gè)月零七天都沒有回來過了,如今回來卻見不到老大,猶記得她最怕雷雨的天氣,只要一打雷,就會害怕得顫抖。
“轟”一道炸雷在天空中想起,伴隨著的還有一聲慘叫“啊”
奚影月此時(shí)早忘了什么禮儀,早忘了那邊床上躺著的人是夙流銘,不是她熟悉的云軒,更不是滄墨邪,只是在炸雷響起之后,毫不猶豫的掀掉被子,在夙流銘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爬上了他的床,鉆進(jìn)了他的被窩,死死的抱住他的脖頸。
“打、、打、、打雷了、、嗚嗚、、軒、、打雷了、、”夙流銘當(dāng)場愣住,他之所以反常,是因?yàn)榕麓蚶讍幔?
看著不停顫抖的人,夙流銘竟覺得不忍,輕輕的拍著奚影月不停顫抖的后背“別怕,有我呢,別怕,只是打雷而已。睡吧,我會一直在身邊陪著你的,乖啊。”
聽到這聲音,奚影月果然不再抖得那么厲害了,只是身體還略微有些顫抖,可是不久后,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夙流銘輕輕替他捏好被角,任由奚影月?lián)е牟鳖i,將他整個(gè)人圈入懷里,那柔軟的身體,竟讓他覺得很舒服,尤其是奚影月身上傳出的淡淡的清香,好像是空谷幽蘭的清香,讓他忍不住沉迷。
“啊、、流氓、、”清晨醒來,奚影月怎么也沒有想到她抱著睡了一整晚的人,居然是她無比討厭的夙流銘,于是想也不想的就一腳將夙流銘給踢下了床。
“奚影月!”夙流銘在地上掙扎著站起來,本就只穿了一條褻褲,如今被人踢下床,就那樣的立在了奚影月的面前。
吞了吞口水,奚影月幽幽的說道“皇上,你的身材真好。”
“奚影月,昨晚你爬上朕的床也就罷了,今早你居然還敢把朕踢下床!”夙流銘真的很想殺人,今天他為了能讓奚影月睡個(gè)舒服,連早朝都沒有上,居然得到這種待遇,就知道奚影月這種人,根本就是對他好不得!
“昨晚,本少爺爬上你的床?你做夢吧!”奚影月看了看,好像這真的是夙流銘睡的床啊,難道真的是她自己爬到他的床上來的,她有那么饑不擇食嗎?
“對,不然你以為你為什么在朕的床上!”
“哼,我爬上你的床,你就讓我睡啊,你果然是斷背,欺負(fù)我不說,還把罪名推給我,我奚影月有那么饑不擇食嗎?居然自己撲上你的床,我是白癡啊,分明是你趁人之危,看見我睡著了,就把我擄到你床上,還誣賴我!”奚影月非但不承認(rèn),反而倒打一耙,氣得夙流銘想一頭撞死,他就說奚影月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無助的時(shí)候,根本就是故意讓他出丑。
“奚影月,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有意,我只知道,皇上你是斷背!”
“混賬,朕喜歡的是女人,你要我給你說多少遍,女人,女人,女人!”
“皇上,就算你最近憋得慌,也不用三句話都不離女人吧,難道皇上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奚影月鄙視的看著夙流銘,便隨意的起床,穿衣,整個(gè)過程悠閑無比,反觀夙流銘,快脫臼的下巴,瞪得老圓的眼睛,簡直是比看到了飛天大恐龍還要驚訝!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奚影月當(dāng)他是什么?昏君嗎?
“奚影月!”
“皇上,楚丞相求見。”
“不見。”夙流銘話剛說完,衣服否還沒有穿完的奚影月已經(jīng)沖到了門口,呼的拉開了門“楚大哥,皇上讓你進(jìn)來給他寬衣。”
“奚影月!”夙流銘立馬沖到門前,一把拎住奚影月恨不得掐死他,而門口的眾大臣,看著這樣的夙流銘,全部瞪大了眼,下巴脫臼,昨晚侍寢的是奚少將!所以皇上今早不早朝!自古有紅顏禍水的,怎么男顏也成了禍水了。
奚老將軍看著自己愛子衣衫不整,皇上只著一條褻褲,就這樣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頓覺眼花,差點(diǎn)暈過去,他的兒子,居然讓向來勤政的皇上沒上早朝!難道皇上真的好男色,而奚家,注定要絕后了嗎?
夙流銘看著門外的眾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放下奚影月,隨即讓德公公服侍他穿衣,只是那吃人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奚影月的身上,可是奚影月一點(diǎn)也沒有自覺,反而異常的鎮(zhèn)定的在一旁用點(diǎn)心,看得眾大臣更是驚詫,從來沒有看到哪個(gè)人可以如此的在皇上的面前放肆,可是奚影月卻做到了!
楚染歌的臉色很不好看,雖然他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這樣,但是想起兩人同床共枕了一晚,心里依然很不舒服。
“你們,看什么看,都過了早朝的時(shí)間了,怎么,要在這里吃午飯啊!”奚影月毫不客氣的對著眾大臣狂吼,后的眾大臣一愣一愣的,再看看夙流銘鐵青的臉色,最后只能做鳥雀散。
楚染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奚影月,眼中隱隱是擔(dān)憂,隨即恭敬的行禮“臣,告退。”
待所有人走后,夙流銘才爆發(fā)“奚影月,給朕滾進(jìn)思過殿,一個(gè)月不準(zhǔ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