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面的車子和行人來來往往,霓虹燈在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閃爍著,兩個人,兩個男人好像在認真的聊著什么。
尚謙嘆了一口氣說道:“公司啊,還真是缺人才啊,就你一個精英。”呂陽一聽,心里開始不踏實了,他在責備自己,平時也是,只要尚謙談到公司的不足他就開始責備自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的錯。雖然呂陽很聰明,但他永遠猜不透尚謙的心思,也是,尚謙的確是一個怪人,沒有幾個人能猜到他下一步會做什么事情,或者什么樣的決定。
呂陽不自在的整了整認領:“這個我以后會注意的,我會用心培養他們,請尚總放心。”
“你小子又誤會我的意思了,都這么多年,你還是不了解我啊。”
呂陽不語,尚謙喝了一口酒,又說道:“你覺得前幾天在廟里的那個小子怎么樣?”
呂陽倒是想了一下,想起見到任我帥時的情形,一個奇怪的頭形他差點笑了出來:“他,挺搞笑的。”
“是嗎,你沒發現他很聰明嗎?”尚謙的慧眼里閃出了光芒。
“聰明?我沒發現”呂陽停止了笑。
“你有沒有注意看他的眼睛。”尚謙一本正經道。更像是一個老師在和學生交談。
“眼睛?”
“是,從一個人的眼睛里,能看出感情,智能,人品等許多東西。”尚謙這樣說,更像一個專家了。
呂陽倒不感到奇怪,和尚謙在一起常常有這樣的感覺。每次聽他說話都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可惜他自己沒有這種能力,甚至連他的一半都學不到。
“哦,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把他收為己用?”呂陽突然明白過來了。
尚謙又喝了一口,接著說:“不過這件事我得親自跑一趟”
“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呂陽又說。
“哦,不用了,公司還忙,你就不要去了,好好打理公司吧。”尚謙知道,呂陽管人還可以,但是要收服一個人他未必有這個本事。說實話,他自己也沒有萬分的把握,但是他還一定會去試的。收服了一個賭徒,還怕收服不了和尚嗎?
如水和小燕接到了一個任務,是文華集團的董事長,要找失散的孫子,說是十幾年,父母都去世了。很可能在孤兒院里,或者有廟的地方。這個人是他唯一的一個孫子,所以他要找到這個唯一傳宗接代的根。說是叫任小帥,父親叫任華,但是說母親名字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在本子上記下來,資料僅少了一個人名,可能就會帶來一場誤會。
陽光很強,風很和,空氣很好,人很多,但是警察很少,在眼前只有兩個。尚謙開著車子正往這邊來,正巧,看到了如水和小燕。于是便停了下來,打開了車窗,叫住了如水。如水下身穿著牛仔褲,上身穿著粉紅色的T恤,看起來特別的性感,不過沒有穿警服更瀟灑一點,小燕的個子顯然比她低了一些。
“如水,這么巧啊,你們去哪里?”尚謙用真誠的目光看著她們。
陽光照得她們兩個真的有些受不了,但是客套的話還是要說的:“尚先生,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們有任務在身,就不麻煩你了。”
“沒事,上來吧,我也沒什么事情。去哪里我送你們一程。”
“那就麻煩你了。”兩個人還是上了車,外面的陽光,男士都受不了,更不用說是兩位女士了,雖然是警察,但警察也是人啊,更不用說是女警了。
“兩位要到哪里啊?”尚謙邊開車,一邊用心的看著路,一邊問著。
“哦,我們要去一些孤兒院,或者寺廟,我們要尋找一個人”如水急忙答道。
“好啊,具體找什么人呢,我在這里就不多問了,你們警察有權保密的,我今天就好好的當你們的司機。”
尚謙想,不是剛好嗎,我也要去廟里,真是順路中的順順路。他靈機一動,又問道:“我知道一個廟,不如我們先到那里去,你們看怎么樣啊?”
“你是說天意廟嗎?上次在那里見過你的,你也信佛嗎?”如水說著看著他,雖然他只是看著前面的路,但是他還偶爾回頭看一下她們兩個,好回答她們的話。
“如水小姐,你的忘性好大啊,前幾天我才給你講了一個故事,難道你這么快就忘了?”尚謙倒是很風趣,指出別人缺點的時候,也會想辦法給足別人面子,這就是所謂的高人,這就是作家的一種風格。
“哦,我知道了,你要不說我還真給忘了。”如水一下子想了起來,可是小燕就不明白了,那也不奇怪,因為她沒有聽那個故事,相信聽到那個故事的人不會再有第二個了,所以小燕根本就沒有機會知道為什么如水會恍然大悟。
真的是去天意廟的路,小燕沒有來過,所以她在車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看著車子外面的,景不美,的確不美,但是對于不熟悉這條路的人,誰都會忍不住的瞅上幾眼,路邊的草很多,樹不高,但是很綠,陽光把草都曬得低下了頭,只有樹葉還在微微的風中輕輕的擺動著,沙沙作響,可惜他們在車里是聽不到的。如水把車窗打開來,風,嗖地一下,吹散了她的長發,好涼爽啊,真的不錯,小燕也打開了另一邊的車窗,風也是嗖地一下,吹散了她的中長發,不過還好,她的頭發比較短,沒有亂的那么夸張。尚謙開著車,本來是有空調的,但兩位美女既然想兜風,那他也只有奉陪了,于是乎,他便關掉了空調,順便開起了歡快音樂,又順便跟著唱了起來,沒想到這位大作家,也有瘋狂的時候,特別是在美女面前,雖然她們不知道他是作家。但她們倒是希望他是一位音樂家,因為他的聲音很有磁性。看來兩位美女鴻福不淺啊,正在偷偷地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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