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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巨資

  • 放開那個魔女
  • 一笑梵塵
  • 3593字
  • 2016-12-03 21:05:37

續(xù)命膏在青柳鎮(zhèn)徹底火了。

此事要從三天前說起,秦漠在路邊救治了一名傷者后,女騎士將傷者送到醫(yī)館,那大夫看到傷者的傷勢,一陣膽戰(zhàn)心驚的,連忙展開救治。

可等到一番診斷下來,大夫蒙住了。

“好了。”大夫喃喃一聲。

“什么好了,大夫,你趕緊開藥啊。”女騎士有點著急的喊道,若讓家人知道她又偷偷溜出來,還撞傷了人,只怕要被罵慘了。

“我是說……傷者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傷口斷裂處,血塊已經(jīng)凝結(jié),而且這涂抹在四周的膏藥,順著肌膚滲入里層,好像具有消腫止痛的作用,更加離譜的是,我看了下筋骨處,也都開始愈合了,只要休息個幾天,就一切都好了。”大夫目瞪口呆道。

這一番話,他自己都說的不可置信,更別說其他人,有那好事者追著圍觀過來,聽到這句話,都是一愣:“天吶,那家伙可是一匹強馬踢斷了筋骨,可就被人簡單涂抹了點膏藥,短短時間,這就好了?”

“好像,那少年是路過的吧?之前他給涂藥時,我還懷疑那小子的目的,沒想到他的膏藥如此神奇?”

“是有人給傷者涂抹了膏藥?”這下,大夫都好奇了。

女騎士震驚的點點頭。

“奇妙啊,若有如此膏藥,那天下間的傷患就有福了。”大夫感慨道。

“瑩兒,你又調(diào)皮了,這次更過分,居然騎馬撞傷了人,要不是為父剛好在附近聽說了此事,只怕你又要胡來了!”

正說著,一名身形健壯,神色粗獷的中年漢子踏入醫(yī)館,他個子挺拔,穿著一身金屬甲衣,腰挎繡春刀,一副鐵血軍人風(fēng)范,身后還跟著兩名親兵。

“原來是驍騎將軍,小人有禮了。”

醫(yī)館大夫連忙起身鞠躬。

“啊。”

女騎士則心虛的吐了下小舌頭,弱弱的迎上去:“爹,女兒知錯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漢子硬聲問道。

女騎士只好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訴一遍,聽到傷者沒有大礙后,中年漢子才松了一口氣,跟著看向大夫,疑惑道:“大夫,你是說,傷者是因為涂抹了膏藥,所以……算是痊愈了?”

“是的,基本沒什么問題了,只要在床上休養(yǎng)個兩三天便可。”

“怎么可能,瑩兒騎得可是我軍中勁馬,那馬力氣驚人,一蹄子下去,非死即傷。”中年漢子嘀咕一聲,隨即扭頭問向女兒:“那出手的少年,可曾說了什么?”

“那家伙……”女騎士想了想,道:“他好像說,這膏藥叫什么續(xù)命膏,如果有需要,可以去白鶴堂購買。”

白鶴堂?

中年漢子看向兩個親兵。

“將軍,白鶴堂是鎮(zhèn)內(nèi)一家醫(yī)館,平日生意一般,沒想到……”親兵答道。

“走,去白鶴堂。”驍騎將軍一擺手,跟著瞪了眼女兒,囑咐道:“還不給我回家去,你娘都擔(dān)心急了。”

“不,女兒也想跟著爹爹。”女騎士好奇的回憶著那個少年,而后撒嬌道。

架不住女兒的苦苦央求,中年漢子只好帶著她一起前往白鶴堂。

這會,白鶴堂的掌柜張鶴年正無奈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外經(jīng)過的路人,看都不看一眼藥店,不由氣哼哼道:“這年頭,生意是越來越難做了。”

緊跟著門口,踏進來幾個人,乒乒乓乓的響起甲胄聲,張鶴年嚇了一跳,等看清來者,他不由惶然的迎上去,拱手道:“不知驍騎將軍大駕光臨,張莫有失遠迎。”

“你就是白鶴堂的掌柜?我問你,你這藥店,可是販賣一種叫做續(xù)命膏的膏藥?”

“續(xù)命膏?”

張鶴年本想答說沒有,可跟著一頓,想起早上,有個少年在自己藥店寄賣膏藥的事情,那藥膏,似乎就叫續(xù)命膏。

“是的,將軍,乃是一少年放在小店寄賣的,不知……”

“多錢一個?”

“啊,十……十兩。”

說到后面,張鶴年都顫顫抖抖的,生怕將軍發(fā)怒。

“十兩,倒是比一般的金瘡藥貴多了!”將軍冷哼一聲,甩出十兩銀子,道:“給我拿一瓶續(xù)命膏,若是不對頭,小心我拆了你這家破店!”

“將軍,不敢啊。小的也是冤枉啊,這價格是那少年訂的,小人斷然不敢欺騙將軍啊。”

張鶴年頓時哭喪著臉,心里頭后悔極了,那可惡的少年,可真是把我害慘了!

心里頭咒罵著,張鶴年也只能取來一個木葫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遞給將軍。

“去,將營里的李老三抬過來。”

驍騎將軍找了張椅子坐下,一邊吩咐親兵,一邊扒開葫蘆塞子,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

很快,兩名親兵便抬著一張擔(dān)架返回白鶴堂,只見擔(dān)架上躺著一個渾身包裹著紗布的士兵,正不時發(fā)出一聲聲慘叫,那因為劇痛而扭曲的五官,只看得四周人心寒無比。

將軍親自走過去,看著哀嚎不止的士兵,眼中閃過一道不忍,喃喃道:“李老三,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著,將軍親自解開李老三身上的紗布,露出一具被刀劍戳成千瘡百孔的身體,跟著將葫蘆里的藥膏倒出來,均勻的涂抹在李老三身上。

原本他還擔(dān)心,這些藥膏涂抹在身上,會加重李老三的痛楚,哪里想到藥膏一經(jīng)黏上肌膚后,瞬間發(fā)出呲呲的聲音,像是冒泡一樣。

再看李老三,原本正哀嚎的嗓子一下沒了動靜,身體好像被一股滋潤的溫和水液包裹,續(xù)命膏的藥效滲入肌膚,穿達每一個部位,幾秒后,李老三閉上迷迷糊糊的眼睛,居然就這樣睡去,發(fā)出平靜的呼吸聲。

“這!”

一旁的張鶴年看呆了,下一刻他神色嚴(yán)肅的走過來,親自察看了下李老三的傷況,后面見到他居然不再發(fā)出哀嚎慘叫,而是平靜的睡去,張鶴年不由震撼萬分:“這……這藥……”

“奇了,似乎有點作用!”

將軍精芒一閃,不禁欣喜的點點頭。

“將軍,容我好好觀察一番。”

張鶴年也是一臉激動的說道。

約莫半個小時后,李老三悠悠然醒轉(zhuǎn),睜開眼的第一刻,他喃喃道:“我這是死了?”

“不,哈哈,老三你活了!”

將軍大笑一聲,重重拍了下膝蓋,大手一揮道:“掌柜,你店里還有多少續(xù)命膏,本將軍都要了!”

“這……將軍,店里只剩下十個葫蘆裝的續(xù)命膏了,既然將軍都要的話,小的不敢不從。”張鶴年眼珠一轉(zhuǎn),一副大義凜然道。

當(dāng)夜,青柳鎮(zhèn)一方豪強岳家,其嫡孫岳衡在久違了一個月后再次出現(xiàn)在外人面前。

月余前,岳衡慘遭火災(zāi),雙腿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雖經(jīng)神醫(yī)救治,但仍落得個殘疾下場,但這一晚,岳衡雖是拄著拐杖,但卻是確確實實的站了起來。

有下人對外傳言,岳家乃是得一神秘藥商進獻之神藥,正是此神藥,治好了岳衡的火傷,甚至還使其能夠重新站立起來。

隔日,又有傳言,某富戶因被匪徒砍傷,在家昏迷了半月,諸良醫(yī)束手無策,但最后用了那神秘藥商的神藥后,最終醒轉(zhuǎn)過來。

一時間青柳鎮(zhèn)各大藥鋪醫(yī)館聞風(fēng)而動,人人都在好奇,這神藥為何物,竟有如此療效!

…………

看著林伯那氣喘噓噓的模樣,秦漠微微一笑,卻是很淡定的說道:“林伯,有藥商找來是好事啊,說明咱煉制的藥膏有人看上了。”

心中卻是佩服這些藥商的本事,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聯(lián)系方式,沒想到對方居然能找到趙家溝來!

“那肯定是好事,你都不知道那些藥商各個有多火熱,一個個都吵著要見藥膏的主人,我是百般攔著,嘿嘿,也是稀奇,想不到秦伢子你居然還真的會煉藥。”林伯感慨道。

“對了,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吧?”

“都有哪些藥商來了?”

“我聽介紹,好像青柳鎮(zhèn)十幾家藥店醫(yī)館都派人來了,像什么回春閣啊,長壽堂啊之類的。對了,還有一家藥鋪,說叫什么白鶴堂,那掌柜自稱為張鶴年,說是和公子約好了。”

“哦?”秦漠一笑,道:“林伯,你把那些人都帶過來吧,不過我要先見那個張鶴年。”

“行。”林伯點頭道。

秦漠簡單準(zhǔn)備下,來到會客廳。

張鶴年這是第二次見到秦漠,再次見到秦漠時,他一臉的笑容,立刻就精神抖擻的拱手一禮:“見過公子,還不知公子大名?”

“我叫秦漠。”秦漠淡然一笑,呵呵道:“張掌柜,我那些藥賣得如何了?”

“秦公子,之前是小人愚鈍,若有怠慢之處,還請秦公子見諒。”張鶴年神色一板,肅然無比。

說著,他也不含糊,從懷里取出一張銀票,雙手恭敬的遞到秦漠跟前。

“這是?”

秦漠笑了下,接過銀票,看了一眼,表面上沒有動靜,但心里卻是駭然一跳。

銀票!五千兩!

“這是之前公子寄售在小店的續(xù)命膏,所獲利的總數(shù)。”張鶴年認(rèn)真無比的說道:“銀票是大陸最有勢力的恒昌票行,大陸各地通兌。”

“這,張掌柜,數(shù)目不對吧?”

秦漠雖心中驚訝,但還是按捺的問道。

“不瞞公子,除了有十瓶續(xù)命膏,鄙人以總價百兩銀子賣予驍騎將軍外,其他九瓶續(xù)命膏,鄙人全賣予城中富豪權(quán)貴,最終獲利四千九百兩。”

“而這些,都是公子的,張某分文不收。”

說到這,張鶴年露出自認(rèn)為最溫和的笑容,直勾勾看著秦漠。

“張掌柜好大手筆啊。”

秦漠心中一喜,卻是沒想到,這個張鶴年居然有如此本事,將續(xù)命膏賣出此等天價,看他的意思,卻像是有心巴結(jié)自己。

心中一動,秦漠含笑問道:“張掌柜,你有何目的,直說了吧。”

“秦公子爽快,那鄙人也就不含糊了。”張鶴年呵呵一笑,開口道:“續(xù)命膏是張某所見過最神奇的膏藥,它的價值無可想象,張某不求別的,只求跟在公子身后,分一杯羹罷了。”

“我請求公子給我獨家代理權(quán),只要公子首肯,我張鶴年,必使出渾身力氣,為公子帶來最大的利益。”張鶴年彎下腰,作出誠心無比的鞠躬。

“你想要續(xù)命膏的獨家代理權(quán),可以,我答應(yīng)了。”

下一刻,秦漠答應(yīng)得十分痛快,讓張鶴年為之錯愕。

“秦公子,你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你這么有誠心,我豈能難為你。”秦漠笑瞇瞇道。

“那后面的藥商……”

“他們拿不到藥膏與我何干?”秦漠很邪惡的說道,之前他找上門賣藥,那些家伙眼光是有多高,一個趾高氣昂的,現(xiàn)在也讓他們吃吃閉門羹。

“那就多謝公子了。”張鶴年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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