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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飛翔的網(wǎng)球
  • CC男人
  • 3705字
  • 2017-09-13 16:04:57

結束了嚴明的生日晚宴,展翔和幾個同學以及林老師一塊準備告別離去,這時候嚴明的大伯嚴詠走到他的跟前。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他態(tài)度和藹的問展翔。

“十六了,跟嚴明同歲。”展翔有些緊張的回答道。

“是嗎?你打網(wǎng)球幾年了?”嚴詠關切的問道。

“今年開始學的,不到半年吧。”他奇怪道。

“還不到半年?看你打的很不錯啊,你跟誰學的?”展翔的回答讓他有些驚訝。

“沒有跟人學過,我是自學的。”展翔如實回答道。

“自學,這怎么可能呢,網(wǎng)球是兩個人打的項目,怎么可能自學呢?”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小伙子說的是真話。

“我真的是自學的,沒有人教過我。”展翔奇怪為什么人們都不相信他說的話。

“那你是怎么自學的,能告訴我嗎?”嚴詠非常好奇他是如何自學的網(wǎng)球。

“我年初在江城大學見人打,看著喜歡,就進去試著玩了玩,覺得挺好玩的,就經常去跟人打,然后就會了,就這么簡單。”

“那你沒有專門練習過?”

“練習,怎么樣算專門練習?放學后打球算嗎?”展翔很好奇。

“我看你體能相當不錯,有過專門訓練嗎?”嚴詠追問道。

“這倒是有的,我從上初中開始就經常練習長跑,我爸爸每天都讓我堅持長跑,對我很嚴厲。”

“難怪,我感覺你的體能相當不錯,折返跑能力很強,很適合打網(wǎng)球。”嚴詠認真的說出了他自己的判斷。

“真的嗎?但是我連嚴亮也打不過啊。”展翔只當他是哄自己開心的。

“那很正常,你還小,而且沒有經過系統(tǒng)的專業(yè)訓練,亮亮爺爺是專業(yè)打網(wǎng)球的運動員,他從八歲上就開始打了,你打不過是正常的,但他將來肯定打不過你,這點是肯定的。”嚴詠說出了他自己的心里話,看得出,他很看好眼前的這個小孩。

“真的嗎?我會有那么厲害?”展翔被他說的心里非常激動。

“大概會吧,但我不是專業(yè)的球探,只能就我的感覺說吧,至于準與不準,那就只有讓時間來檢驗了,祝你好運吧。”說完他把手伸過去。

“謝謝叔叔,我會努力的。”他也把手伸過去,握了握嚴詠的手。

嚴詠握著展翔的手,感覺到這雙手非常的有力,但至于是什么感覺他自己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子將來肯定不簡單。

旁邊的嚴正見大哥格外看重嚴明的這個同學,也覺得很奇怪,但他并沒有表示什么,只是記下了這件事。

回家的路上,林老師把楊老師安頓的話轉達給了展翔,展翔沒什么意見,反正他以前就是練習長跑的,而且現(xiàn)在還每天跟著楊教練進行跑步,所以一般點的長跑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他沒覺得為什么這么一件小事還要楊教練委托林老師告訴他,直到后來他才知道是為什么,而那個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學校。

給嚴明過完生日,嚴詠要帶著嚴亮返回首都了,他的家在那邊,而且嚴亮還在那邊上大學,他們只能呆一兩天,走的時候嚴正跟到機場來送他們,嚴明因為要上課,所以就沒有過來送行。兄弟兩個該說的都說完了,沒什么再說的,一陣的沉默后,聽到了機場的登機廣播聲響起,嚴詠站了起來準備登機。他拉著嚴正的手,欲言又止,他覺得這個時候說這個事好像不是很合適,所以就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進去,揮了揮手,上了飛機,嚴亮緊跟在身后。

嚴永的父親叫嚴肅,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但老人身體仍然很健康,幾十年專業(yè)運動員的體質和生活習慣造就了老人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老人閑不住,他又看不慣倆個兒子對待運動的態(tài)度,他自己是專業(yè)運動員退役,多年的運動習慣保持了一輩子,現(xiàn)在還是首都老年體育運動中心的網(wǎng)球教練,他打了一輩子網(wǎng)球,對這項運動傾注了自己的心血,可以說是一生的熱愛,雖然他的天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高光的成就,但卻不妨礙他去喜歡和熱愛這項運動,因傷退役后他就轉行做了網(wǎng)球教練,他希望能用自己的所長和對網(wǎng)球的熱愛為中國的網(wǎng)球事業(yè)貢獻一點力量,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在觀察好的苗子,希望能在自己手上為中國培養(yǎng)出一個大滿貫獲得者,這是他這一生的追求了,他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去完成作為一個網(wǎng)球選手終身奮斗的目標,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了。

但是倆個兒子都沒有向他希望的那樣走上專業(yè)網(wǎng)球的道路,他們對運動的理解僅限于強身健體,并沒有想過要繼承他的愿望,雖然他有些失望,但也理解和尊重兒子們的選擇,畢竟這條道路太艱難,要想登上金字塔的頂端,不知道要踩過多少人的尸骨,這是一條不歸之路,他是過來人,他不會強求自己的兒女去走他這條道路,再說,他也明白,他的倆個兒子在網(wǎng)球上確實沒有多少天賦,最后的結果也不外乎和他一樣。但他們倆卻都是經商的好手,從商后各自發(fā)展都非常不錯,都有著雄厚的經濟實力,這讓他很欣慰,退休后在大兒子的幫助下,他投資成立了現(xiàn)在這個網(wǎng)球學校,專門篩選和培養(yǎng)網(wǎng)球選手,繼續(xù)他一生的夢想,倆個兒子對他現(xiàn)在做的事業(yè)非常支持,就是不滿他經常外邊跑,不和他們團聚,每當這時候,他就哈哈一笑帶過去。他現(xiàn)在每天在外奔波,就為考察和發(fā)現(xiàn)好的苗子,當然,他是有資本驕傲的,現(xiàn)在國家隊的男子第一單打陳勝就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弟子,這讓他在國內網(wǎng)球界有著很高的地位,他也認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為了提高中國網(wǎng)球的水平,他可以說是耗盡了自己的一生,但還是沒有盼來他想要的結果,但他仍然沒有放棄,他就向逐日的夸父一樣追求著自己的夢想。前段時間他以前的一個老朋友給他提供過一個消息,說東北那邊出了一個天才少年,想讓他去看看,他這個朋友也是網(wǎng)球教練,既然他能這么說,說明還是有一定能力的,所以他就不顧年齡大,親自去了東北,看看這個孩子是不是真有天賦。

東北的連城是一個國際性的港口城市,開放程度很高,體育運動在這里開展的比全國其他城市都好,這里號稱足球城,足球水平曾經是中國最高的,也曾經是中國足球的圣地,但因為體制上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是,現(xiàn)在也被南方的城市超越了,和他的經濟一樣進入了衰退期。這個城市在網(wǎng)球上并不是傳統(tǒng)的強市,和南方的幾個城市相比,這里的網(wǎng)球水平只能說是一般,歷史上也沒有出過什么有名的網(wǎng)球選手,嚴老對這次大連之行也沒有抱多少希望,因為這邊有他以前的一個朋友,是搞體育經紀的,他想順便來看看朋友。

下了飛機,剛出航站樓,老遠就看到他的朋友在候機樓的路邊站著,一身的大紅衣服非常顯眼,嚴老走了過去,對方也看到他了,向他揮著手,朝他走來。

“好久不見啊,嚴老。”紅衣男子對他熱情的問候道,說著向他伸出了右手。

嚴老跟他握了握手“是啊,快有四五年了吧,一切還好吧,家里怎么樣?”

“還好,你呢,路上還順利吧?”男子對他很是關切。

“還行,就是首都的天不太好,霧霾大的很,我看這邊的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的。”

“這邊前兩天也不行,今天是降溫了,天空也就放晴了,這兩天還行,你來的正是時候。”

“那我可趕上了,我得多呆一兩天,享受一下,回去那邊每天都得吸那些個灰塵,弄得我這個肺是受不了了。”嚴老高興的說道。

“那是,你這次一定得多呆兩天,我把咱那些朋友一約,一塊出海去釣魚去,你也適當休息一下,別成天累的跟什么一樣。”

“好,來了你這,聽你安排。”

“行,那咱走,上車,進城”說著接過嚴老手中的皮箱拉桿,兩人并排向車的方向走去。

紅衣男子自己開車,上了車,直接向著城里方向開去。

“嚴老,你電話里說的那個小孩是怎么回事?”紅衣男子問道。

“我也沒見過,是老耿電話里告訴我說有這么一個孩子,看上去天賦不錯,想讓我來看看,考察考察,我左右閑著沒什么事,就過來看看。”

“那他怎么不告訴我,這個老耿是怎么回事?”紅衣男子埋怨道。

“老耿電話里給我解釋了,說他看不準,想讓我先看看怎么樣,然后才跟你說,我一想反正你也是要看的,不如把你也一叫,也聽聽你的意見,本來嘛,你倆對這種事的認識不一樣,所以他不想先給你說也是正常的,他對你的那一套做法也是不認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嚴老替老耿開脫。

“這我清楚,但他不告訴我,我還是覺得他有什么不想讓我知道,至于我和你們做事的方式不一樣,這個我們都可以相互理解,這大家都沒什么關系,我也不會因為這而影響咱們之間的那種關系,不過我覺得他這次說的這個小孩也沒什么前景,我在這邊這么多年,也沒見過什么有天賦的,可能這邊真的是網(wǎng)球沙漠吧。”男子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我心里也是這么一種感覺,感覺這邊好像沒有這種土壤,沒有好的環(huán)境,怎么能長成大樹。”嚴老嘆息道。

“不管他,見了再說吧,我們先去酒店,安排好了,我再給老耿打電話。”

“還是我給他打吧,我先把你的事給他說一下,省得到時候你兩又別扭,這么多年了,年齡都不小了,還是那個樣子,拿你們也沒辦法。”說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也好,你說比我說管用些。”

嚴老翻出老耿的電話,撥了出去,很快通了。

“老耿,我到了。”

“到了,住下沒?”

“還沒呢,現(xiàn)在正往地方走呢。”

“你準備住哪兒?還是肖揚給你安排的地方吧?”

“你怎么知道的,他給你說了?”

“還用他說嗎,你來了這邊不給我打招呼,除了他,還能有誰去接你的,他現(xiàn)在應該就在你身邊給你開車,我沒說錯吧,哈哈哈。”電話那頭一陣得意的笑聲。

“呵呵,還真有你的,真還讓你說對了,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嚴老也笑了,看來不用他多費口舌了。

“那你住下后到我學校這邊來,我約了那個孩子下午兩點過來。”

“好的,到了再說。”

“那好,掛了,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說完掛了電話。

穿紅衣服的肖揚看了看嚴老,嘴角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你看,沒什么事么,就你想不開。”嚴老逗他說道。

“呵呵,什么都瞞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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