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長蓮公子
- 鬼王的神醫狂妃
- 璃星婉月
- 2009字
- 2014-03-01 22:44:34
“一方面穩住我,一方面給自己留后路,父親大人意外的聰明呢。”鳳淺月站在樹下,玩味的看著屋子的方向,眼中一片嘲諷之色。她的聲音很輕,好似喃呢一般。在確定屋子中無人再說話之后,鳳淺月轉身離去了。
果然,鳳家和她不是同一路呢。不管她是否真的想要為鳳家效力,鳳家的人認定的都會是一個,那便是她會記仇。這些人,在求她之前,就已經將她未來的選擇封死了。而若是她拒絕了,還會被這些人說殘忍呢。
只是,到底殘忍的是誰?
鳳淺月走的決然,沒有如一般女子在覺得自己遭到了懷疑之后,便沖動的跑進去理論,也沒有因此而憤怒,只是很平靜。因為這個結果對她來說,是預料之內的。
風聲呼嘯,樹葉隨風落下,在鳳淺月走遠之后,紅衣男子悄然從樹上落下。這男子,一身妖紅,上面繡著黑色的花紋,紋絡清晰看上去給人一種妖嬈的感覺。 而事實上,衣服妖,他人,更妖。一頭黑發落在雙膝處,紫色的發帶隨意的系著長發,額前幾縷碎發擋住了他的目光。細挑卻不顯得女氣的眉,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精致。
白皙的膚色,尖細的臉型,以及那精致的五官,再配上那一雙深幽而烏黑的眸子,打眼望去,好似妖精,誤落了凡塵。
他看著走遠的身影,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真是有趣呢,明明知道結果,卻還是要偷聽。”
“公子,您怎么在這兒?該吃藥了。”就在男子感慨著遠去的鳳淺月很有趣的時候,只聽到女子的聲音響起,帶著一分焦急。
而隨著女子的聲音響起,屋子中本已經合作愉快的兩個人全都跑了出來。
鳳家主在看到男子的時候,臉色更是難看的很。
“鳳長蓮,誰允許你出來的?”鳳家家主的態度冷漠,他走到了男子的面前,上去便是一巴掌:“誰準你過來的?”同樣的話,問了兩遍。
男子被他打的偏過頭去,目光卻是藏著笑意,他看著鳳家主,笑了起來:“父親有什么怕我知道的?不允許我出來?因為那些骯臟的事兒嗎?父親死后,這些不都是我的?”
“你住口!我鳳家可沒有你這種繼承人。馬上給我滾回去!”鳳家主聲音越發的冷了。
而鳳淺柳在看到男子的時候,卻是眼中多了一抹驚艷之色。好漂亮的人。這就是傳說中男生女相的蓮哥哥?
她看著男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若是他是未來的家主的話,那么,和他搞好關系,自己也能嫁個好人家吧?
心中想著,鳳淺柳眼珠一轉,看著鳳家主:“父親,我想哥哥也不是故意來這兒的,大概哥哥只是迷路了。你說對嗎?哥哥?”
鳳淺柳看著男子,俏皮的眨了眨眼。
男子聞言,默默地看著她,并沒有說話,而是轉身離開了。
“你給我滾回來!這是什么態度?你妹妹在和你說話你難道沒聽見?”鳳家主被風長蓮的態度氣的半死。
而鳳長蓮聞言,卻是冷笑了一聲,沒有回頭,直言道:“父親,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沒記錯的話,家里可不曾有過這樣一位姐姐。父親在外弄來的野種,也配說是鳳家人?父親將家規置于何地?又將我鳳家的人置于何?”
話落,男子也不顧鳳家主是否生氣,便離開了。
“混賬!混賬!”鳳家主氣的差點兒吐血,他顫抖著手指,指著已經走遠的人,只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父親,您別生氣。”
“哼!怎么能不生氣?”
“父親,他是哥哥,是您的兒子,日后我們鳳家還是要靠著他的,他來這兒,想來也是想找父親您說說話,解解惑。”鳳淺柳一臉乖巧的說道。
鳳長蓮到底還是鳳家主的兒子,雖然說鳳家主對他不好,但是,心中選好的繼承人,卻是他。本來,他也沒有打算懲罰他,所以在鳳淺柳說出這樣的話之后,鳳家主便借坡下驢的點了點頭:“罷了罷了,為父的說不過你,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為父真擔心哪一日你會因為善良吃了虧”
“父親莫要擔心女兒,比起這個,女兒倒是擔心,剛剛我們的談話,哥哥是否聽到了。”鳳淺柳一臉笑容,她看著鳳家主,然后就見鳳家主在聽到她這話之后臉色黑的徹底。
“父親,雖然說,女兒是無所謂了,但是若是哥哥聽到了這些,會不會說出去呢?”女子看著鳳家主,繼續道。
鳳家主聞言,臉色一黑。
“他不敢的。”鳳家主想了半晌,最后只是這么說了一句。但是說完之后,卻又道:“柳兒你先回你住的地方,等我將這邊辦妥了,你成功得到了太子的心的時候,為父就將你接到我鳳家來。”
呵!現在還是不配做鳳家人嗎?鳳淺柳心中冷笑了一聲,有些失望,同時對生在鳳家的鳳淺月,有些羨慕。
明明都是鳳家的女兒,明明都一樣不受寵愛,為什么,為什么那個女人可以住在這兒?為什么她要住在外面?
雖然衣食無憂,但是,她更想在家里啊。
鳳淺柳想著,對鳳淺月恨了起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在鳳家,她早就已經沒了性命。
有些時候,人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正如鳳淺柳,便是如此。
這邊,鳳淺柳的心中滿心怨念,而另一邊,鳳淺月在離開了這里之后,來到了鳳家的花園。
過去,她從沒有來花園賞花的權利,所以,在來到這花園的時候,鳳淺月震驚了。
這里,每一樣花,幾乎都可以入藥!簡直就是醫者的圣地!這樣好的東西,只是用來被觀賞,有些可惜了。
心中想著,鳳淺月微微一嘆,蹲在地上,與花齊平道:“你們真是可憐呢,明明有更高的價值,卻只能被放在這里,供人賞樂,就好似……被束縛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