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吐出一口煙絲，然后，他試探著：“提起徐暖，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的心機太重，我和她接觸過之后，才覺得徐暖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啊。”

藍新國認真地聽著老人在說，他忽然覺得客廳里有一些動靜，心里很激動。或許真的是老徐的魂魄回來了，他很緊張很緊張，握住的手依然在發抖。

藍新國對老人提起的事情很感興趣：“那么，你是怎樣認為她和別的孩子有差別呢？”

他的目光落到老人的身上，藍新國繼續地聽下去，也許他會從老人的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老人嘆了一口氣，再解釋：“我不想揭穿別人的私隱，可是，當我一見到徐暖，我的怒火便會涌上心頭，哎，都怪我對她太好了。”老人一邊回憶起往事，一邊對著藍新國訴苦。

藍新國盯著老人手上的煙頭變化，煙絲在燃燒后順著手的方向落到地面。

煙頭隨著冷風的入侵被吹起，煙絲的味道繼續地彌漫著整個房間。

“是嗎？這是我聽到的很不一樣啊。你和徐暖還有楚喬都是鄰居，你肯定聽到一些關于她們姐妹的消息，對不對？”

藍新國猶豫著，終于把話題說明白了，他盡量地去壓低自己的情緒。

老人抬頭望著窗簾，深深地又嘆了一口氣：“這是當然，我和老徐是好友，自然也知道一些她們的事情，我不想在背地里說別人的壞話，藍警官，你當我沒有說過吧。”

老人再一次地反悔，心情是無比的激烈，他的手始終地握住煙袋上面的煙嘴。他把煙嘴送到嘴里吸了幾下，眼神里帶著迷茫。

“剛才你說徐暖，怎么說起楚喬呢？”藍新國仍舊不死心地問下去，結果，對方還是故意地回避著，他也想早一點離開，入夜了，這里真的很不安全。

尤其是那個小胡同口就很黑暗了。

藍新國定神地盯著老人手上的煙嘴，是一個老掉牙的煙嘴，他看得出來。

客廳里的陰氣越來越重，藍新國覺得背脊也隨著陰氣被凍冷。

“楚喬也是老徐的女兒啊，難道你忘記了？”老人似乎在提醒藍新國，他抓住煙嘴的手有些的發黃，手指甲幾乎要掉下，老人笑了一下。

老人和藍新國同時地望著對方。

藍新國還是激動地問：“我當然懂，可是，你不要把楚喬和徐暖比較啊？”他開始有些的不悅感，這種感覺早已刺激到他。

藍新國再問下去也沒有意思，但是，他沒有想要離開。

藍新國尷尬地聽著，尷尬地聽著外面的聲音。

老人也注意到藍新國那怪異的表情，老人想，難道是老徐的魂魄回來了？他緊張地握住煙嘴和煙袋：“藍警官，你是來查案，還是來調查戶口呢？”

老人開始有些不耐煩，既然對方有意要問，自己就要說出來，不過，老人真的不想說起別人的家事。

“對不起，算我冒昧打擾了，我還是回去吧，這把備用鑰匙，我會帶著。”

藍新國從床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