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費心了,是妹妹無能。”畢貴妃慢慢從被子中將頭探出來,然后傷心的看著文皇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言語,她知道孩子的死與面前這個女人有關,可是苦無沒有證據。
晚上,香云便帶著賀云飛與嚴彥和西恩會合。“怎么樣,你聽到什么消息。”一見面香云便迫及待的問著嚴彥。
“哎,其實畢貴妃會流產,莫靜是知道的。”嚴彥嘆了一口氣,突然他發現他真的看不懂莫靜,一個男人怎么能對一個害死自己孩子的女人而無動于衷。
“什么,這個人渣,我去打他一頓。”賀云飛一聽,瞬間怒了,他站了起來準備往莫靜呆的地方去,不過被香云攔了下來。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們現在是悄悄進來的,你想讓他知道呀。”
“可是不對呀,香云,你不說我們不可以用法力來對付莫靜嗎?可是我們現在是怎么進來的呢?”西恩突然感覺到不對盡,記得上次他也是這么提議的,可是香云說莫靜是真龍天子,有天神護佑,而他們是不可能這樣靠近他的。
“是呀!我是說過,可是我們得到他的認可了呀。”香云眨了眨眼晴,然后向皇宮的四周看去:“你們忘了,剛才我們是從大門光明正大的走進來后,再瞬移過來的。”
“你們不要再鬧了,上次莫靜給了香云一塊金牌,這塊金牌可是出入皇宮任何一個地方,只要我們不傷害莫靜,不在這里用法力改變什么,那么我們便可以在這里自由自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嚴彥看著那兩個大男人此時還在糾結這些問題,于是搖了搖頭。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莫靜的房中逛逛。”賀云飛沒有去過皇帝的房間,因此很是期待。
“好!”香云點點頭,然后帶著幾人往莫靜的房中瞬移而去。
御書房中,莫靜一個人坐在那里獨自喝著酒,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過來,看他這身打扮,應該是首領太監。他看著莫靜一個人在這里喝著悶酒,心不由痛了起來:“皇上,您這是干什么呢?小龍子雖然沒有了,但您也不能這樣作餞自己呀。”
“莫靜,要不要我們陪陪你。”香云一到房中,便顯露身形,她帶著其他的幾人往莫靜的桌邊靠去。
“你們來了!”莫靜并沒有太意外,因為一早便有侍衛通報,說幾年前的那個神仙進宮了,他到是好奇來了這么久他們怎么還不來找自己。
“怎么!心情不好。”香云明知,但還是問了問,不是故意,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就是,你怎么不去找兇手,還坐在這里?”作為男人,賀云飛第一個不干了,他看著還在喝悶酒的莫靜,真想將他拉起來揍一頓。
“找兇手,找什么兇手,說到兇手,朕也是一個,皇后己有一子,現在畢愛妃懷有身孕,如果她再生下一子,那么皇后一定會想方設法將其除去,這樣一來一定會危及到她的身命。”莫靜嘆了一口氣,雙眸中盡是無奈:
“如果她有智謀還好,可惜的是她這人天生俠膽,根本斗不過文皇后,更加重要的是她的幾個娘舅也是一根經的人,如此一來,這孩子不在了,而她反倒安全了,如果非要讓朕在她與孩子中選擇一個,那么朕寧愿選擇她。”
“行了,兄弟,咱們喝喝,明天就好了,等事情過去了,你多多補償她吧。”西恩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到莫靜的面前,拿起他面前的酒壺一口接著一口的喝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香云幾人告別莫靜,然后往下一個目標瞬移而去。“香云,接下來就是德妃的死因了。”賀云飛將手中的資料再次整理了一翻,然后將目標定格在了德妃死的那一天。
“娘娘,今天早上德妃娘娘來給您請安了。”文皇后坐在梳妝臺前,她身后的那個宮婢一邊幫她梳著頭,一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哦!那她人呢?”文皇后微微揚眉,對于德妃的出現,她至始至終不能忘懷,但又不能不接受。
“放心好了,奴婢將她打發回去了。”宮婢微微一笑,似乎她總知道文皇后在想什么。
文皇后點點頭,然后向寢宮外面的看去,此時己經是秋冬時節,到處開滿了菊花,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往這宮外走去,待走到那些菊花的面前后停下,伸手將面前的各色菊花都摘了一點,然后遞到了身后跟過來的宮婢手中:
“去將這些菊花送給德妃娘娘,就說這些天本宮實在不身體不適,并告訴她以后都不用來了。”說著她向宮婢投去一個陰狠的眼神。
宮婢點點頭,不用看也不用問,她便知道文皇后的意思,接過文皇后手中的花后,她快速離去。
約幾個時辰后,宮中突然傳來哀嚎。“德妃娘娘歿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香云帶著賀云飛他們站在德妃的尸體旁邊,默默的看著,不得不說文皇后確實是一個非常聰明且非常有心計的女人。
“不知道,我與西恩在她的房中呆了整整一個上午,都沒有發現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只不過在途中她讓宮婢送了一束菊花給德妃。”嚴彥點點頭,然后向房中的四周看去,這里早就沒有了菊花的影蹤。
“不用看了,這么重要的東西,她怎么會留下來。”香云輕輕的捏了捏眉心,然后搖搖頭,并帶著嚴彥他們快速離開。
“香云,你說德妃是怎么死的?”西恩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德妃的死因。
“自殺。”香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看向前方,因為她們就要到達下一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