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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塞

  • 內有萌犬請小心
  • 馱著云的貓
  • 3521字
  • 2015-03-09 17:54:46

等蕭年墨回家的時候已經夕陽西沉,她提著東西就看到一個人背對著他,夕陽將他修長的身影拉的越發(fā)修長,只可惜,那身影落寞的很。

“你怎么站在這里?”

季暄禮狠狠的睨了一眼她,然后不做言語的兇狠的搶過她手中的袋子,氣鼓鼓的就往樓上大步走去,腳步重的跟地板有仇一樣,恨不得踏碎它們。

蕭年墨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氣沖沖的背影,這大汪又哪根神經搭錯條?每天這么陰晴不定也真是夠了。

直到吃飯的時候季暄禮還是不肯理蕭年墨,不過他不理她不代表她會著急,該吃飯還是慢悠悠的吃著飯,慢悠悠的收拾桌子,慢悠悠的去洗碗。獨留季暄禮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自導自演生悶氣。

季暄禮看著她從容不迫悠然自得的背影,氣的牙齒直疼。

哼,有男人可以直接告訴他,干什么藏著掖著,相反他還會欣喜的放煙花詔告全世界,然后昂著腦袋到老爺子面前炫耀,告訴他千萬別再白費力氣了,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

呸呸呸,名個什么花啊,這女人最多算是一狗尾巴草,連花都算不算,居然也有鼻子不靈眼睛瞎了的人看上,真是,真是……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郁悶,不爽啊,,對方是個丑男就算了,問題是那男人還是一個一表人才,明明他長得比較帥,憑什么看不上他啊,他的男性自尊被深深的傷到了。

明明自個兒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在她面前整天晃來晃去,就算是塊冷冰冰的石頭也會多看他幾眼吧,但是這女人除了必要時候不得不面對他,其余時間能用眼角余光睨他就絕對不用正眼看他。季暄禮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分裂,一方面極其不希望蕭年墨看上他,一方面又覺得心塞,覺得自己的男性魅力受到了打擊。

尤其是今天,面對那個男人可以笑的那么燦爛,而對他呢,對他呢!

他就是不!甘!愿!

他就是深深的嫉妒了!

越想越覺得委屈,想想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苦,再想想蕭年墨跟那男人談笑風生,臉都快笑成一朵向日葵了,她怎么就從來不在他面前這么笑,不僅不笑,還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給臉色看還算是溫柔的,動不動還用暴 力相對,簡直兇殘至極!對,他一定是因為這差別待遇才心里郁悶狂躁的,一定是!

“你盯了我一個晚上了,有話直說好嗎。”他這樣一直盯著她看,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啊。

季暄禮欲言又止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蕭年墨一愣,然后轉頭問他:“誰跟你說我有男朋友了,我有男朋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知為何心里松了一口氣,季暄禮面色好了許多,嘴角翹了翹,但立馬就壓下上揚的嘴角,不知為何,看到她如此驚訝和坦然的反應,他的男性自尊又慢慢的,慢慢的愈合一點點了。

心下石頭落下,他突然想開一個玩笑,桃花眼邪魅的一瞇,下巴一昂,嘴角一翹,眼波流轉:“誰說你沒有男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蕭年墨跟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他一會兒,默默的擦擦手然后走到他邊上,面無表情道:“讓讓,你擋到我的去路了。”

季暄禮:“……”有什么比語言傷害更大的嗎,那就是無視!季暄禮覺得自己的玻璃心碎裂的差不多了。

季暄禮聽著蕭年墨在廚房乒乒乓乓,生怕她一個沖動拿一把菜刀出來果斷解決他。不是沒有可能的事,這女人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沒有最兇殘,只有更兇殘。為珍惜自己這寶貴的生命,季暄禮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奈何蕭年墨不大卻讓人膽寒的聲音從廚房緩緩傳了出來

“你要去哪兒?”

季暄禮正準備跑路的腳一頓,故作鎮(zhèn)定的輕咳了下:“沒啊,吃完飯活動活動,怎么了?”

蕭年墨面無表情的端著一碗湯走了過來,滿滿的一碗湯,她居然一滴都不灑的放在了桌子上。

湯水濃稠,香味撲鼻,熱氣騰騰。

季暄禮眼睛都快黏在那碗湯上面,定了大概一分鐘過后,他抬頭痛不欲生的看著毫無表情的蕭年墨,“同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只不過開一個玩笑而已,你不至于要毒死我吧。”而且還這么大碗,你當毒大象呢還是毒恐龍呢。

蕭年墨吸氣“……我沒那閑工夫毒你”

季暄禮深深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但氣還沒完全呼出,蕭年墨繼續(xù)一字一句道:“我何必毒死你,毒死太便宜,直接打不是更快。”

季暄禮:“……”最毒婦人心,蕭年墨最佳代言人。

“這是什么湯?”

“骨頭湯,你骨頭不是折了。”

乍然聽到,要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好吧,他收回剛剛想的話,她,其實,也不是那么的壞,還是有那么一點,一丁點的良心。季暄禮捧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莫名感動中。那顆碎裂的心又瞬間治愈了。

蕭年墨看了他一眼道:“別浪費,全部喝完。”

感動瞬間崩裂,季暄禮不敢置信的看看滿滿的一碗湯,再看看蕭年墨,不確定的說:“你是說,現(xiàn)在全部喝完?”

“不然呢?”蕭年墨理所當然的反問。

季暄禮欲哭無淚:“但是我現(xiàn)在很飽啊,肚子哪里還有地方裝這湯湯水水的。”

蕭年墨笑看著他,不語。

季暄禮恍然大悟:“你故意的,你故意等吃完飯再讓我喝這么一碗湯的,你……”

蕭年墨無辜的聳聳肩:“對啊,我就是故意的。”

季暄禮:“……”居然這么不要臉的承認了!

正要離開的蕭年墨轉頭溫柔一笑:“要喝完,如果敢倒掉的話,你知道后果的。”說完掰了掰手指關節(jié)。

季暄禮:“……”掀桌,媽蛋,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完全不能代表蕭年墨,這女人簡直就是惡魔,惡魔!

等第二天蕭年墨前腳出門上班的時候,季暄禮后腳也跟著出門,但卻不是去秦舟的寵物店中,而是拐了彎,去了另一個地方。

“我讓你查的資料呢?”季暄禮一走近沙發(fā)大爺樣的坐了下來,自來熟的拿起手里的水晶杯,剛拿起紅酒,眼前銀光一閃,一把匕首直挺挺且分毫不差的插 在離他手不過幾厘米的地方,再靠近那么一點點,他那雙手掌就可以穿線了。

“臥槽你有病啊,這樣很危險的!”季暄禮驚魂未定閃電般的挪開手臂,差點拍胸口,一臉怒容的看向還在優(yōu)哉游哉搖晃酒杯的男人。

“這是歡迎禮,怎么,不喜歡嗎?”

喜歡你大爺!季暄禮恨不得爆粗口,但是又生怕他再給他背后來一個小李飛刀,所有吐槽都只能往肚子里頭咽。眼前這個人,看似長得一副牲畜無害的模樣,但這臉太具有欺騙性了,這人可以一邊微笑的宰殺一個活物一邊一臉憐憫和風輕云淡,那詭異的表情,分分鐘讓你全身起雞皮疙瘩。

什么是喜怒無常,這就是!

季暄禮苦苦思索剛剛是怎么得罪他了。

“你剛進門的禮貌呢?”

季暄禮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差點忘記了這個變 態(tài)偏偏一絲不茍的近乎偏執(zhí),特別重視禮儀和禮貌,他 媽只不過進門沒脫鞋沒打招呼嗎,用得著這么血腥嗎,還能不能好好的當朋友了!他用刀招呼他就算是有禮貌了嗎!

“下不為例。”蔣嚴微微一笑,簡直如沐春風:“剛跟你開個玩笑,別介意,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怎么會對你下狠手呢。”

季暄禮默默偏頭,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呼嘯狂奔而去,誰要跟你一起長大,如果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寧愿晚他幾年出生,免得受他荼毒。

“程致淵,二十七歲,畢業(yè)于斯坦福大學企業(yè)管理專業(yè),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愛好運動,攀巖,滑翔,沖浪,最重要的是,目前單身中,而且在S市黃金單身漢中排名第一位。哦,最后一項是S市女性共同投票的結果,并不是官方報告。”

季暄禮默默咬牙:“你記得可清楚啊,還S市黃金單身漢排名第一位,那你呢,那我呢?”要比樣貌,季暄禮自覺自己長得更帥一點,自我感覺良好的季暄禮嘴賤的問了一句。

蔣嚴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我?我用得著跟這些凡夫俗子比嗎,至于你,就你那逗比的性格和智商,直接拉低了你的顏值,因此你沒進入投票范圍內。

季暄禮:“……”有種想毀滅全世界的感覺是鬧哪樣!

蔣嚴繼續(xù)在他胸口上補刀:“況且我說的難道不是重點嗎,他就比蕭年墨大了兩歲,形象好氣質出眾工作能力強,家境好,這些優(yōu)點不都是女性向往的嗎,況且如果程致淵真的看上蕭年墨,那么也是她三生有幸。”

“為什么被程致淵看上就三生有幸,那被我看上就三生不幸?”季暄禮不滿的反駁。

蔣嚴憐憫的搖搖頭:“不,被你看上,簡直就是倒了血霉。”

“你……”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她如果有人接收了,那么你爺爺的那個決定不是毫無理由了,這不是遂了你的愿。”慵懶的男人嘴角一勾,看似笑,卻又不像“對了,忘記告訴你了,蕭年墨和程致淵,似乎是校友。”

季暄禮眉毛抖了一下,眼神如虎一般看向他:“他們是……校友?”

蔣嚴傾城傾國的一笑:“呵呵,何止校友,哪個女生沒有情竇初開的時候,沒準你準未婚妻,暗戀的對象就是程致淵。”

“你這話什么意思?”季暄禮眉頭繼續(xù)抽搐,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她拿出那件球衣神色不明支支吾吾的樣子,還有寶貝似的收藏那件破球衣,她明明沒有男朋友,為何家中會有一件屬于男性的球衣,而且還如此寶貝,看那衣服的款式,似乎也是很多年前的了。心頭一沉,但不至于……那么巧吧!

一件衣服能說明什么,況且那衣服還不一定是程致淵的。但蔣嚴向來不說沒有根據的話,他說出口一定經過調查,所以……

蔣嚴補刀已經上升到一個人神共憤的程度,他直接祭出一個殺手锏,手一揚,一張照片輕飄飄的落在季暄禮面前,而后繼續(xù)優(yōu)哉游哉的搖晃酒杯,調整好姿勢,欣賞好友看到照片之后精彩的面目表情。

接過手中的照片,只是一眼,季暄禮差點手抖將手里的照片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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