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謙也正接過七海遙遞給他的手絹擦拭著額頭,聽到跡部的問題,他隨口回答,“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力氣比以前更加大,以前犯病的時候,兩個同齡人就可以了,這次我們四個都掛彩才把人給包裹好。”
“你們先去整理一下自己。”幸村精市開口,“我們會在這守著,有事情會喊你們。”
“謝謝。”忍足謙也道謝,就被七海遙拽走去處理額頭的傷口。
走廊再次安靜下來,跡部景吾看向手冢的房間,“你說,手冢會不會也這樣?”
“……手冢那么能忍,應該不會這樣吧。”
“希望如此。”
事實上,手冢國光所承受的痛苦不必錦葵差,只是照看他的是渡部秀一,再手冢身上的熱度還沒降下來的時候,為了預防萬一,渡部秀一就在真田滿是怒火的目光中把手冢給捆成了粽子。
事實證明,渡部秀一的做法是正確的。
當手冢的體溫降下去之后,那種嗜心的疼痛折磨的手冢幾次昏迷,卻再次不得不疼醒,饒是他如此能夠忍耐,喉嚨深處還是會流出壓抑的哼吟,讓真田完全不忍直視。
渡部秀一面色一直沒有變過,就這樣看著手冢身上的劇痛減輕。
疼痛過去后,手冢國光的臉色好了一點,抬眸看著站在床邊的渡部秀一,“她每次……都會經歷這種痛苦嗎?”
渡部秀一輕輕搖頭,“以前可能只是單純的發熱發冷,甚至失去病發時候的記憶,至于這種疼痛……以后發作的時候大概會一直伴隨著她。”
“怎么會這樣!”真田弦一郎幫助手冢問出疑問。
“她……也被注射了某種液體,你只會疼痛一次,忍過去后,你的身體不會輕易的生病,可是她的身體本來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手冢此時的體溫降下來,疼痛過后大腦也異常的清晰,“真田,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渡部先生單獨談。”
真田弦一郎輕輕點頭,默默的退出了房間,看到不二他們說道:“沒事了,手冢已經贏了。”
不二等人松了一口氣。
“我想進去看看手冢。”大石開口。
“等一會吧,他們兩個有事情要談。”真田弦一郎背靠著門板,大腦一遍遍的回放著剛才的情形,側頭看向忍足侑士的房間,“那邊……怎么樣?”
“剛才很亂,這會安靜了,她應該也忍過去了。”不二周助想起白石等人的狼狽,眉頭輕皺,“手冢他真的沒事?”
“啊,現在已經沒事了。”真田應了聲,就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
室內,手冢國光的神色特別難看,看著渡部秀一半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你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她沒有被注射那個針劑,我不會阻止你們在一起,可是,現在的情況發生了改變,你們在一起總會有身體的碰觸,如果……跨過了那條線,死的人會是她。”渡部秀一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眼手冢繼續說道。
“換做是其他人,我對她的感情不會有絲毫的干涉,你注射了那種液體,他也注射了,你們就不能夠在一起,我曾經見過慘劇發生,不想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所以,算我求你,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