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錦葵眨了下眼睛,剛才他說什么?自己貌似沒有聽清楚。
她彎下腰,把耳朵湊到他的唇邊,“秀一哥,你剛才說什么,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渡部秀一的雙眸逐漸恢復焦距,看著忍足錦葵帶著焦急的容顏,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水……我想喝水。”
“哦。”忍足錦葵略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剛才說得好像不是這句話來著,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把人扶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操起一旁的水杯放到他的唇邊,“既然要喝水,那么就把藥片吃了吧。”
渡部秀一就著她的手喝了大半杯水后停止了吞咽,“吃了藥也沒用,睡一覺就好了。”
忍足錦葵眨了下眼睛,又挖了挖耳朵,不確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吃了藥等于沒吃,索性就不吃了?”
“既然沒用,吃了干什么。”渡部秀一微微活動身子,慢慢的躺好,“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忍足錦葵在最初的驚訝中回過神,蹲下身子看著渡部秀一的睡顏,腦袋里面想著他剛才的話,吃了藥不管用,那豈不是和自己一樣?
可是看他的身體,貌似除了發燒并沒有出現其他不適感。再想想自己發病時候的痛苦和失去的記憶,她甩了甩頭。
估計是自己想多了,他不可能和自己是一樣的情況。
抬手探了下體溫,依舊很熱,可是看他除了睡得不怎么踏實外,并沒有其他的癥狀,忍足錦葵稍微松了一口氣。
對著他的睡顏發了一會呆,忍足錦葵猛然想起不能吃藥還有物理降溫這一說。
蹦起來,抓住酒店的內線電話要了高度數的白酒和大量的冰塊后,看著床上的人,苦惱的撓著床單。
自己雖然可以扒國光的衣服,可是也不能扒秀一哥的衣服啊。
畢竟男女有別不說,要是被國光知道后誤會了,自己就是有著八張嘴也說不清。
腫么辦?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忍足錦葵先拋開剛才的苦惱打開門,看到清秀的服務員小哥,她幸福的差點哭出來。
給小哥說明情況后,小哥很通情達理的找了經理請了一小會的假,親力親為的幫助發高燒的渡部秀一用酒精擦拭身體。
忍足錦葵站背過身,時不時的對那個熱心的小哥說著需要注意的事項。
二人一個說一個做配合的還算默契。
“鈴鈴鈴~”兜里的手機響起,忍足錦葵拿出手機瞄了眼上面的號碼,接通,特別甜膩膩的喊了聲,“國光~~我好想你吶~”
電話那頭傳來瞬間的沉默。
忍足錦葵吐了下舌頭,“你們今天要去哪里?”
“第一天的目的地是故宮。”
“哦~”忍足錦葵瞄了眼渡部秀一依舊泛著紅暈的臉頰,一狠心一咬牙,“國光,我今天不跟著你們去了,在這附近有一個不錯的陶藝吧,我想去瞅瞅。”
“……嗯。”
“國光你要好好玩,多多的拍一些照片給我看。”忍足錦葵瞄到渡部秀一有轉醒的跡象,“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等你從故宮回來咱們再見面,拜拜,大么么~”話落,她快速的掛斷了手機。
手冢聽著手機里面的嘟嘟聲,眉頭輕輕一皺,這貌似是第一次她主動掛斷電話?心里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