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看到妹妹的笑臉眼神微閃,很快就鎮定下來,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走走走,我可要趕緊的下去,不然一定會被你這個小饞貓吃光?!?
“切,你才是小饞貓。”忍足錦葵不滿的嘀咕,轉頭,垂眸。
“是是,哥哥是大饞貓,你是小饞貓?!?
“哥,你自己當饞貓就可以了,為毛還要拽上我?!比套沐\葵不滿的抱怨著,就被哥哥半摟半拽的拖著回到了客廳。
忍足瑛士把東西重新放進抽屜,猶豫一下,上鎖。
夜深人靜,忍足錦葵站在窗邊看著漆黑的夜空,大腦里反復著不小心聽到的那幾句話,心情特別的糟糕。
比自己還要難受的情況要出現在國光身上?
那個坑人的注射液是什么東西,自己的身體會這樣難道不是染色體變異引起的?
一個個疑問蹦出來,讓她本來就不是很聰明的腦袋瓜子疼得好像要炸裂一般,在看漆黑的夜空,就像是一只怪獸張著嘴巴要吞噬掉一切似得。
腳步略帶踉蹌的后退半步,快速的扯上窗簾,遮住外面的漆黑一片。
“自己竟然也會害怕嗎?”小聲的嘀咕一句,忍足錦葵把自己仍在柔軟的大床上,拿起手機毫不猶豫的撥打著熟記于心的電話號碼。
“怎么還不睡?”
聽著手冢清冷的聲音,她的心好像不那么慌亂了,翻身換了個姿勢,毫不扭捏的說著,“想你想得睡不著,你說應該怎么辦?”
“……涼拌吧。”
“那么你來做涼拌需要的佐料好么,畢竟沒有佐料還是聽難吃的?!?
“啊?!?
“你竟然答應了,哈哈哈,我的心情好像瞬間好了,我給你說啊,今天我回到家之后可是好好的告了小謙謙的狀,然后老哥特別英勇無敵的幫我報了仇,然后小謙謙又打電話把我臭罵了一頓,嗚嗚,國光,你說……”
這邊手冢國光看著關于那個不明液體的檢驗結果,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聲音,壓抑的心情慢慢的變得開朗起來,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手冢把已經掛斷的手機放下,又收起來那些資料,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
她面對這么多次的折磨都可以忍受過來,自己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摸了下胳膊,手冢國光很樂觀的向著,與其不知道什么時候發作,他到寧愿現在就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難受一次……
大阪某個普通的建筑物里,橋本康平一臉淡然的看著蜷縮成一團的人。
年輕人抬頭,那道破壞美感的刀疤異常的顯眼,墨色的雙眸泛著猩紅的色彩,牙關緊咬的好似要咬掉顆顆牙齒,豆大的汗珠不要錢似的低落在地上。
橋本康平絲毫不關心他會不會忍受不住痛苦,觀察一會快速的取了血樣急匆匆的走進實驗室。
渡部秀一抱著雙臂,蜷縮著身體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痛苦,看著血管陣陣的凸起,他依舊不肯發出一聲哼吟,只能盡量的抱緊自己,希望這樣可以減輕實驗帶來的楚痛……
時間緩緩的流逝,渡部秀一的血管逐漸恢復了正常,他虛弱的爬起來,一搖三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癱坐在地上很快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