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蓮看著山吹晴子的臉,的確那個記憶中的人,在情人節走在幸村精市身邊的人,就是面前這個被人維護,還很委屈的少女——山吹晴子。
原來就是她。
怪不得她能讓原主這么討厭,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還做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孔來,也確實讓人討厭。
想起來那天他們兩個在路邊說說笑笑的情景,月華蓮就覺得特別刺眼。
她突然有了一種使命感,好像她的存在就是要為原主做一些事情,她想到這里的時候靈魂深處傳來深深的戰栗感。像是另一個她在發出悲鳴。
【你想讓我做什么呢?】
月華蓮在心里問。
她早在夢境中發現了她們的相似之處絕對不是巧合。
她們的名字,她們的經歷,就像不同時空中的同一個靈魂一般,在重復著同樣的結局。
她靜靜的感受來自靈魂深處最真誠的聲音。
她會幫她達成。
“晴子,你別拉我。今天我一定要為你出一口氣。如果不是她摔下樓梯,你根本不會被處罰。”
“洋子,算了。”
被叫做晴子的人,長著一副清秀的面孔,雖然樣子說不上驚艷,但絕對可以說是清純了。
那些發生的事情月華蓮都不清楚,想起今天在學校里的竊竊私語,她們說是她要把這個女孩子推下樓梯?
可如果真是她推的就算她失去記憶了,月清雨也應該會告訴她這些事情吧,最起碼要跟人家道歉的,而且學校肯定也會處罰她。
但是月清雨什么都沒有說,或許他根本就不敢跟她提起,也或許,是另有隱情呢?
回想起今天吃飯的時候月清雨的樣子,他不敢跟她提,肯定是怕她受傷。
所以······剛剛山吹晴子說,她害她被處罰,那就是,沒人證明自己要推她這件事情。
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推人,反而躺在醫院里半個多月的她才是受害者。
月華蓮看著她的目光沉了沉。
“哦?是嗎?該出氣的人是我吧?”
聽完月華蓮這話,她們兩個人的臉色變了變。
月華蓮接著說:“如果說我推你,怎么會是我躺在醫院里?本來我還不想找你們,不過你們撞了上來,那我們索性在這里說清楚!”
月華蓮的話語里有著說不出的嚴厲。
為首的山吹晴子臉色白了白:“好了洋子,你別說了,我不怪月同學的,我自己不小心······”
呵,月華蓮真是要氣笑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話里壞外的踩她,原來月華蓮在學校會有這么臭的名聲也是有“原因”的。
“吵死了!”
月華蓮剛想回擊的時候一聲怒喝從月華蓮們的身后傳來。
剛剛還叫囂著讓月華蓮的道歉的那個女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臉紅了。
她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跟剛剛面對月華蓮的時候簡直像是兩個人。
月華蓮看了一眼說話的男生,他的頭發卷卷的,非常煩躁的樣子,眼睛也紅光一閃,這是沒休息好?
“對…對不起,切原君,我們不是故意要吵到你的…我…我只是…”
女孩再也沒有剛才的伶牙俐齒,她現在緊張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月華蓮突然明白了,原來這個叫洋子的喜歡他。
“我沒興趣聽。”冷冷的一句話,把女孩的一腔熱情給打斷了。
切原從前天晚上開始就沒睡好,隊長簡直是魔鬼訓練。他只能用白天沒上課的時間來補覺,誰知道她們這些個人嘰嘰喳喳的,煩死了都。
女孩臉色蒼白,狠狠的瞪了月華蓮一眼之后拉著那個叫晴子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她似乎是偷偷在哭,而且她周圍有不少女生給她投以安慰的眼神。
“謝謝你。”月華蓮經過他時小聲的跟他說了句謝謝。
他哼了一聲算是知道了。
然后他抬頭看著月華蓮:“你還有別的事?”
月華蓮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如果那個女生是不知道怎么面對喜歡的人,那月華蓮就是百分之百的羞愧:“你知道我的座位在哪嗎?”
“看來真摔傻了。”他小聲地吐槽一句,不過月華蓮還是聽到了。
哎,心里嘆了一口氣,他可真欠打!
“我后邊。”
他說完,剛剛的女生又看了月華蓮一眼。
這個時候月華蓮玩心大起,晴子喜歡幸村精市,也就是月華蓮的那個便宜男朋友。而她的好閨蜜洋子卻喜歡眼前這個小海帶。
嘿嘿,她剛剛那口惡氣還沒出呢,這你們可別怪她了。
月華蓮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書包放下,把課程表拿出來。
切原赤也被吵醒了再無睡意,然而頭悶痛,簡直是煩躁死了。
這時候后面有個手指頭點了點他的后背,切原赤也馬上就在爆發的邊緣,但是想起他們那個魔鬼部長生生的給忍了下來。
雖然他覺得部長有點嫌棄他這個女朋友,但是他如果知道了自己吼了他女朋友會不會再給他來一次魔鬼訓練?
切原赤也再也不想幾天睡眠不足了,于是他把從小到大最最最多的耐心用在了后面這個燙手山芋身上。
“有事?”冰冷的語氣,氣惱的表情。
切原赤也不知道他的隊長已經給他后桌發了分手消息。
月華蓮從書包里面拿出一個棕色的小瓶子,又拿出來了一個干凈的手帕。
本來月華蓮是想把精油滴在手帕上面的,不過這個時候洋子看了過來,而且不光是她,全班的人也都在看著這邊。
月華蓮臨時主意一改,隔著手帕握住了小海帶的手。
切原赤也似乎被燙了一下,手條件反射的想要抽出來,月華蓮使勁握住,拿著已經打開的精油瓶子往他的手指上滴了兩滴精油。
“你是沒有休息好吧?這個很有效果的,涂在這里立馬就不疲倦了。”月華蓮指了指太陽穴。
切原赤也簡直都要被嚇死了,她居然握了他的手,這要是讓部長知道了會怎么樣!!!!
“誰說我疲··疲倦了。”切原赤也被嚇住了,舌頭都打結。
剛說完他就被打臉!!頭刺痛了一下。
然后他一臉認命的把手指抵在了太陽穴上,不一會兒清清涼涼的感覺覆蓋住了他的頭痛。
還挺有用,他心想。
“把另一只手也伸出來。”
這次不等抓他的手,切原赤也乖乖的把手放到了月華蓮手中的手帕上面。
月華蓮給他的另一只手也滴上了精油,讓他抹在另一邊的太陽穴上。
“這是什么東西,還挺好用。”
月華蓮笑了笑不回答他,月華蓮看了一眼洋子。隨即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
“啊,原來是這個。”切原赤也不知道月華蓮在干嘛,也跟著小聲的說。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然后月華蓮趁機把課本放在了桌子上。
“課本學到哪了?你可以幫我圈出來嗎?”
“這你都不記得了?”
“嗯。”月華蓮笑了笑,不經意間往旁邊看了一看,洋子的臉已經被氣綠了。
雖然切原赤也非常不喜歡學習,但是他如果考不及格就不被允許參加比賽,所以他學起來格外用工。
不一會兒,切原赤也就幫月華蓮把重點給她圈完了。
月華蓮的目的達到了也不再纏著他不放。
既然幸村精市可以在他們戀愛關系存續期間和別人女生一起過情人節,那么月華蓮也不用跟其他的男同學保持距離了,反正他們都分手了,和同學們關系好一點又沒什么。
因為,他是除了月清雨外,第一個站出來幫了月華蓮的人。他幫月華蓮了,那么,月華蓮一定好好珍惜這段同學友誼。
翻了翻筆記本上面還有月華蓮今天記的課程表。
雖然月清雨忘了告訴月華蓮月華蓮的座位在哪,但是課程表他沒忘,特意給月華蓮的筆記本上抄寫了一份。
月華蓮看了一眼,第一堂課居然就是數學課。還好她從小數學都不錯,面對這種程度的內容壓根都沒什么壓力。
上課鈴響,數學老師走進教室里。
他看起來非常有威嚴,快速的掃視了一眼,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昨天的數學考卷,沒有一個同學得到滿分。”
他說完這句話教室里又冷了幾分。
同學們沒有人敢抬頭,一個個把頭低著都快藏到桌子下面了。
月華蓮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切原也低著頭,他的手藏在課桌下面,正在輕輕的翻動東西。
月華蓮盯著他的后,很想知道他在看什么東西。
“月同學,你在看什么。”
聽到叫月華蓮的名字,月華蓮愣了一下,抬頭看著老師。
數學老師他的脖子上掛著工作牌,他的名字是“秋元橋”。
看到月華蓮盯著他的名字看,他似乎來了趣味。
莫名其妙,月華蓮心想。
這個老師的眼神真奇怪。
秋元橋看她沒說話,也就沒再多問。
同學們都以為她是開小差被秋元老師抓住,都沒有細看這邊,都一直盯著自己的課本,很怕秋元老師突然發難。
一堂課認真聽的話很快就結束了,月華蓮也不知道前世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開,被自己的家庭拘束著,根本沒有好好的學習,沒有享受生活。
都說童年的傷痛是最難治愈的,看來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就她來說,好像只有經歷的那次死亡,才能讓她真正的放開一些事情,嘗試喜歡自己,喜歡生活。
在月華蓮沒有看到地方,空氣的流動靜止起來。
空氣仿佛也被靜止了。
月華蓮看著天空中漂浮的云彩,突然覺得教室里特別安靜。
大家都坐在座位上,恍惚間,又覺得這是一個夢。
“怎么回事?”月華蓮心想。
月華蓮看著,秋元老師剛剛講完,腳步還沒離開講臺上。
同學們有的已經開始交頭接耳的說話,有的在整理自己的書,有的還在學習,記筆記。
但是他們都如同一個個蠟人一般,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不動。
月華蓮的心里開始覺得恐慌,因為月華蓮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奇跡,也曾想過這個世界會不會有其他非常人能夠理解的生命存在,但是今天親眼見到,月華蓮的心里就只剩下恐懼。
“嘿嘿——”一陣陣笑聲忽近忽遠。
是鬼嗎?
月華蓮心里很長害怕,月華蓮揉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讓這樣來安慰月華蓮的不安。
“啊——”
接下來就傳來了一陣尖叫聲,像是嬰兒的聲音,又像是女人的聲音。
接著一個人像是憑空出現了在月華蓮的面前,月華蓮看著他完全陌生的面孔。
他的手上閃著陣陣光芒。
忽然,那雙茶色的眸子看著月華蓮,冰冷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情緒,他像是冬日里最清冷的雪,冰冷的鏡片上也映著一層冷光。
“你······是人是鬼?”月華蓮小心翼翼的開口。
突然,他手中的光芒一閃,一團深紫色的霧氣被他抓到了手掌心里。
然后月華蓮看著他手中的那團光芒消散,化成了一根頭發。
“一根頭發?”
月華蓮剛說完就看到少年一臉防備的看著月華蓮,仿佛月華蓮就是下一個他要攻擊的對象。
“你是什么人?”他問。
“我就是這個班的學生。”其實月華蓮也很想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月華蓮看著他很嚴肅的樣子,根本就不敢問。
“學生?”他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月華蓮還是感覺到了此時他應當非常迷惑。
月華蓮點了點頭。
“你不受我咒術的控制,如若不是力量高深的陰陽師,那必定是——妖。”
猝不及防,一道特制的符紙打在月華蓮身上。
他念了一串月華蓮聽不懂的話語。
轉眼間月華蓮的身邊也升起了光芒。
片刻,他停了下來。
只是這一次月華蓮感覺他的疑惑更大了。
“沒有反應,但能看到我?”男生似乎還想說些什么,這次他有了一次細微的表情。
眉毛皺了皺。
他就這樣在月華蓮的注視下消失了。
——青學網球部更衣室——
“部長呢?有人看到他了嗎?”更衣室門口,一個男孩子走了過來,他似乎很受歡迎,在他走過的路上,不斷傳來女孩子的尖叫聲。
“不二學長,你怎么來了。”一個男孩子有些惶恐的說。
他們二年級的學生只能在三年級的前輩換完衣服之后才能進來換衣服,他們本以為更衣室已經沒有三年級的前輩再用了。
“沒事,我找部長。”他笑了笑,雙眼瞇成了一條縫。
他站在門前,問了問這些和他同是網球部部員的人。
“你們進去看過了嗎?手冢有沒有在里面?”不二周助本來想要打開門,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沒有,我們還沒進去呢,就遇到學長了。”荒井回答道。
他此刻非常興奮,他居然和被稱為天才的不二周助說話了。
“恩。”不二周助聽到這個回答,把門打開走了進去,轉身就把們關上了。
站在門外的荒井一臉莫名其妙,學長已經穿著網球部的運動服了,還需要關門換衣服嗎?
只是他也不敢質疑學長的決定,只好先去訓練了,等熱身運動完在回來拿球拍。
“手冢?”如果有人在,一定非常驚訝還會覺得天才變傻了,不二周助居然對著灰白的墻壁喊他們青學帝王的名字。
接下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灰白的墻面前漸漸顯露出一個人的身影。
這人身形高大,臉上一副冷淡的樣子,一副眼睛將他身上的冷意發揮到了極致,茶色的頭發,茶色的眼眸,無一不透露出清冷的氣息。
“謝了。”他淡淡的說。如果不是他擋住外邊的人,他們進來之后看到他憑空出現的樣子,會招惹很多麻煩。
雖然他手里也有消除記憶的辦法,但是手冢國光不想那么做。
“怎么?不順利?”不二周助算是網球部里除了教練以外唯一能看懂手冢國光表情的人了。
“恩。”手冢國光哼了一聲就不再回答。
不二周助看他這個樣子就明白了,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棘手,但是他肯定遇上了之前沒有遇上過得事情。
“那你抓到了沒?”不二周助又問。
手冢國光在儲物柜里從包里面拿出了他的球拍,聽到不二周助的這句話,握著球拍的手緊了緊:“沒有。”
不僅沒有抓到妖怪,還遇到了一個能夠在他的結界陣當中絲毫不受影響的人,試探了一下也不知是什么身份,若是人,身上則是一點力量都沒有。若是妖怪,在他的力量下還沒有什么妖怪能夠逃脫他的眼睛。
不是人,就是妖。
在手冢國光的世界里,非常人就只有這兩種存在。
顯然,這個人是一個特殊的。
他需要好好調查一下。
“走吧。”看不二周助還想問他什么,不過手冢國光沒有任何想要回答問題的心情。
“好吧。”不二周助有些遺憾的說。
從他知道好友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天起,他總盼望著好友能夠給他講一講,他非常想聽這些獵奇還有些恐怖的事情,奈何好友每次都不肯多說,讓他費盡心機的去套話。
開始,他被他煩的不耐煩了還能跟他說兩句,比如冬天什么地方會出現雪女什么的。但是現在他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強了,不論他怎么問什么,他都不肯告訴他了。
不二周助嘆了一聲氣,就算給他當故事講講也是可以的呀。
不過······想起這個人講故事的樣子,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那個場面一定很好玩,如果真的能讓他看到的話,他一定要拿相機記錄下來。
那個男生離開后,教室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月同學?你有事?”講臺上,老師停住了離開的腳步,他拿著書本站在講臺上看著月華蓮。
“啊?”月華蓮猛然回過神來,同學們都在坐著,只有月華蓮一個人站著,在整個教室里顯得特別突出。
月華蓮回想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剛剛她是看到那個突然出現在教室里的少年她才會站起來的,現在看來,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這個世界······
“剛好,你就出來一下,老師有事情找你。”他看著月華蓮在發呆,索性把她叫了出來。
下了課月華蓮單獨被秋元橋老師叫了出去。
秋元老師不過二十幾歲,剛大學畢業就來學校里當老師了。
他摘下了眼鏡,站在這里完全沒有在教室里那種威嚴感,不過這樣看著還蠻帥的。亞麻色的頭發,高聳的鼻梁。
“你真的失憶了?”他問月華蓮。
月華蓮愣了愣,然后掩飾住自己的情緒回答:“是的,秋元老師。”
“現在倒是不卑不亢的,這樣挺好。”
聽著他說的話,月華蓮的眼頓時來了精神。月華蓮以前難道很不好嗎?
他似乎沒料到月華蓮會露出這種眼神,頗有些不自在。:“別以為生病了就可以躲過考試,今天把卷子給你,晚上補上,明天給我交過來。”
“好,知道了老師。”做就做嘛。
月華蓮接過卷子,準備拿到教室里去。
小小插曲就這樣結束。
回到教室后,月華蓮發現切原在看月華蓮。
月華蓮不解的看著他。
“突然發現,你今天挺漂亮的。”說出這種話,他也愣了一下。
月華蓮笑了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喜歡聽到別人的夸獎呢。
“謝謝夸獎!”
課中休息,注意這邊的同學們聽到切原赤也的話都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網球部接班人,這真是他能說出來的話嗎?他居然會夸一個女孩子漂亮,簡直是聞所未聞。
很快,大家看這邊沒有動靜之后,就轉移了新的目標。
現在是初夏,離立海大校園祭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從現在開始大家都已經討論了,因為不僅要準備場地和用的裝飾品,如果有需要表演節目的班級,大家還要排練背臺詞。每次學園祭都是一年之中學校里最盛大的節日,所以現在準備也不算早了。
“我們班要做什么?演話劇,還是裝扮成咖啡廳。”
“可是我覺得甜點餐廳也不錯,女孩子們還是喜歡吃甜點喝果汁的。”
“漢堡店也不錯!”
“怎么都是吃的東西啊?每年我們都是弄吃的場景,難道今年也不應該變一變嗎?”
正在討論的是班級里的干部,學委,班長,還有在學生會工作的人。
他們每年都是先討論一下,定出大致的方向,然后再讓學生們投票。
“今年注定是討論不出來什么了。”切原赤也看著那邊的動靜說道。
“怎么?”月華蓮問。
“他們說的那些往年都有班級舉辦過了,想要想出一個新奇的點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切原赤也說的頭頭是道。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對這學園祭有著豐厚的經驗,其實只有他清楚,他只是嫌太麻煩。
每次學園祭尤其是舉辦餐廳和飲品店的班級總是要比賽的,每次班里為了銷量都讓他穿著莫名其妙的衣服去班級門口招攬客人。
第一次穿的最正常,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如果忽略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的話,可是他穿了不到十五分鐘,就又被拉去換衣服,來來去去他換了很多套,還是第一件是最正常的。
他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天那些平時不敢跟他說話的女生們,都從開口說話就會臉紅的小白兔,變成了只要盯著他看就會兩眼放光流口水的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