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個月已過,紫庸山的人還未發(fā)現(xiàn)夜凡已經(jīng)失蹤,修煉的依舊修煉,夜凡的屋子早已鋪滿了灰塵。
此時,夜凡才剛剛走出大山之中,對此夜凡苦不堪言。這幾日,餓了摘果子充饑,渴了就喝泉水,晚上狼才虎豹出沒,所以連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死,有一次被一頭斑斕猛虎盯上了,夜凡拼命的跑,雖然他是凝氣境四層,但這兒意味著也比普通人身體強壯一點。可當(dāng)有一次夜凡無意中催發(fā)了靈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凝氣境十五層了。從凝氣境四層到十五層,才花了一個多月,這要是被傳出去,肯定把不少人羨慕的吐血。
當(dāng)然,這還多虧了法智,要不是法智引燃自身的靈力,幫夜凡改變了靈根,肯怕這輩子都不會有進(jìn)展。想起法智夜凡就一陣難過,那個老人為了自己卻要犧牲他自己。如今,已經(jīng)走出山外,自己能替他做的就是把信和護心鏡交給西佛寺,也算了了他的一樁心愿吧。
這一日,夜凡來到了青陽城。
青陽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一個比一個響,有賣吃的,有賣仙術(shù),仙法的。不過夜凡看都不看,地攤貨能有什么好的,比起紫庸山隨便一本仙法仙術(shù)放在世俗界都是無價之寶。
不過,想到這里夜凡也該為自己的仙法考慮了,自從離開紫庸山,夜凡也不知道這是哪,離紫庸山也不知有多遠(yuǎn),自己還要找徐明算賬。夜凡只習(xí)得凝氣境的口訣,若等到突破凝氣境還未找到仙法,那夜凡自己只有停在造氣境初期了。
此時夜凡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人紛紛避開了他,夜凡就納悶了,自己又不認(rèn)識他們怎么回事。攔住了一個老者道:“老人家,你們干嘛躲著我?”
那老者一開始哆嗦個不停,但聽他一問就納悶了,這小伙子也不像個打家劫舍的啊。于是輕聲道:“小伙子,你上街就上街,你拿把劍干嘛,你這是要殺人啊。”然后急忙走開了。
夜凡一愣,是啊,自己應(yīng)該把劍收起來啊。
夜凡看了看戰(zhàn)天劍道:”看到?jīng)],都是你惹的禍。”
戰(zhàn)天劍不滿的發(fā)出嗡嗡聲,夜凡也不管他,隨便找了塊破布把他包了起來。“嗡嗡”戰(zhàn)天劍不斷抖動,夜凡苦笑道:“大姐,安靜點好吧。”
“嗡嗡”戰(zhàn)天劍一聽抖動的更厲害,夜凡可不管他,大街上拿著把劍不得把普通人嚇?biāo)溃狗脖е鴦υ俅巫叩酱蠼稚稀?
可憐一代神劍,戰(zhàn)天劍,竟被一塊破布包著,要知道這可是仙界的第一劍,第一神將——龍戰(zhàn)天的佩劍。
夜凡的身上的白衣早已破爛不堪,此時在大街上頗像一個乞丐,夜凡嘆道:“想不到紫庸山的大弟子,竟落魄成這樣,真是可笑。”
夜凡走了一圈,肚子早已餓的不行了,找了一個角落,蹲了起來。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夜凡察覺到人群之中沒有靈力外放,就算有的人手持刀劍也就是些江湖人士。“看來,修仙人一般不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夜凡嘀咕道。
眼看太陽快要下山了,夜凡還沒找到住處,肚子早已餓的不行了。正在夜凡為晚飯發(fā)愁時,一道嬌聲傳了過來:“給你,乞丐。”一兩銀子被扔了過來。
夜凡撿起銀子,看過去一個樣貌甜美的少女,看上去十五歲的樣子,此時插著小蠻腰一臉驕傲的樣子。
夜凡走過去,拿起銀子道:“這是什么東西?”
“嘎”小女孩出口道:“你傻了吧。”原本見夜凡走來,她以為夜凡會說幾句感恩的話,但被夜凡一問,直接呆住了。
此時夜凡心里也道這少女怎么罵人啊,太沒禮貌了。
良久還是少女才出聲:“這個東西叫銀子,可以讓你吃得飽穿得暖。”
“哦。”夜凡淡淡道:“那你再多給我一點。”
“啊”許娟徹底被打敗了,這個人的真不是一般的傻啊,于是氣結(jié)道:“你…你…當(dāng)這是什么啊,這是銀子,銀子啊!”
夜凡納悶道,這少女脾氣也太不好了,自己也沒說什么啊。“你脾氣太暴躁了。”夜凡搖頭道。
“你…你…”許娟竟說不出話了,只能在那不停的跺腳。
“你知不知道,本大小姐是整個青陽城脾氣最最好的人。”許娟聲音提高道。
夜凡捂著耳朵道:“你有沒有事了,沒事就請離開吧!”夜凡也學(xué)著許娟的樣子把聲音漸漸提高。
“哎呀。”許娟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就走。
突然,許娟停了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放在背后繞著夜凡看。
夜凡被這少女看的發(fā)毛,道:“你沒病吧?”
“哼。”許娟道:“你跟我走,我給你銀子。怎么樣?”
“哦?”夜凡道:“你不會整我吧。”
“哼。”許娟嬌怒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啊。我最后問你一句,你到底走不走?”
夜凡稍微猶豫了一下道:“好吧。”眼前只有這種方法了,能吃飽就不錯了。
許娟一聽,她才露出笑容,拍了拍夜凡的肩膀道:“跟我走吧。”
夜凡跟著許娟走出角落。只見一輛精美的馬車,停在大街上,四周有幾位隨從和武士在恭候著。
許娟向馬車走去,旁邊的隨從和武士齊聲道:“小姐。”
“嗯。”許娟點了點頭。
“站住,你是誰?”一個習(xí)武之人伸手?jǐn)r住了夜凡。
“吳良叔,他是我?guī)淼摹!痹S娟出聲道。
“小姐,這不太好吧。”吳良道。
“哎呀,有什么好不好的,良叔。”許娟拉著吳良的手撒嬌道:“爺爺,父親那里我會解釋的。”
許娟知道吳良是跟了爺爺二十多年,和爺爺也是好朋友,父親見到他也不敢怠慢。為了保護自己,爺爺把她安排在自己身邊。
“好吧。”吳良答應(yīng)道,放手將夜凡放了進(jìn)去。
“我就知道良叔最好了。”許娟興奮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許娟道。
“夜凡。”
許娟轉(zhuǎn)身就要上馬車,夜凡也作勢上去。
“喂,你干嘛?”許娟氣結(jié)道。
“上車啊。”夜凡楞道:“不是你叫我跟著你嗎?”
“你…本大小姐的車子上還沒有男人上來過,你…你給我走路。”許娟道。
“哦”夜凡淡然道。
一旁的吳良不停的擦汗,這車自己也上去過,自己不是男人也就算了,那要是被老爺和家主聽到又會有何感想?不過這年輕人又是從哪來的?
夜凡可沒想那么多,跟著馬車前進(jìn)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