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墨悔肯定不會這樣的。”青衣女子辯解道。
“不會?”白發女子冷笑道:“你別忘了,他現在已不是墨悔,他現在早已把你忘了。不論你和他以前有多大的情分,但到了這一世,必須有個了斷。”
青衣女子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夜凡。
“還有。”白發女子又道:“你別忘了,他喜歡的不是你,就算他記起了前世的記憶,他一定會去找她的,他不會找你的。”
青衣女子凄然道:“是啊,我和她一比,我實在沒那份勇氣,她為了墨悔可以做那么多事。而我則是自私的活了下去。可我真是愛著他的。”
白發女子怒喝道:“千落月,你別忘了,你是我焚月靈族的靈女。身上擔負著振興我族的責任,我焚月靈族不能再因為你而再受天譴了。”
青衣女子無所謂道:“靈女?只是你們給我強加的稱號而已,就是這個稱號令我與墨悔分離,如果時間能倒流,我寧愿不要這個稱號。”
“你…”白發女子氣結道:“你可知道,這樣做,將給我焚月靈族帶來滅頂之災。”
青衣女子沒有,只是放下夜凡,雙手微微一轉,淡淡的綠光涌動,然后涌向夜凡,只見夜凡的臉色由蒼白變得紅潤起來了。
“咦,佛門圣寶護心鏡?”千落月咦聲道:“怪不得受了陰氣入體,還能不死,原來如此。”
白發女子沒有搭話,只是拽著青衣女子道:“快走,他如今已經不是墨悔,你的出現反而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青衣女子松開白發女子的手道:“不,我不走,我不能與他分開了。”
白發女子可沒搭話,靈力運轉,帶著青衣女子騰空而去,而青衣女子的一滴眼淚劃過臉龐。
而夜凡還不知道,有個叫千落月的青衣女子為他而來,而他卻早已忘記。
……
安家大宅內,安堅焦急的問道:“孛先生,你怎么了?”
原本見孛毒沒回來,安堅正想派人去尋找,可沒想到,孛先生竟帶血而回。
“快,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和一百個活人快去。”孛毒恨聲道。
“是,是。”安堅不停點頭道:“磊兒,快去找一百個家丁。”
“是,父親。”一個魁梧大漢應聲道,如果夜凡在這絕對認得出來,此人就是夜凡偷看時,站在安堅和孛毒一旁的人,安堅的兒子,安暴的父親——安磊。
“你,你,你進去。”一間屋外,安磊指揮著一個個家丁進到屋子內。
家丁們哆嗦著身體,但也不敢違抗安磊的命令,只好一個接著一個進去,“啊…”隨著一聲聲慘叫,一百個家丁很快就消失在那間不大的屋子內。
……
“咦,這是哪里?”夜凡此時正躺在床上,伏魔劍就在自己身旁。
“你醒來了。”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端著碗藥走來。
“你是…”夜凡起身道。
走的近了,夜凡才看清楚眼前之人,兩鬢有著白發,但很精神,沒有靈力的氣息,看上去倒是個普通人家。
“你身體真好,不愧為習武之人,來,把這碗藥喝了。”男子親切道。
夜凡從其中沒有敢到敵意,于是喝了下去,藥微苦,但良藥苦口利于病,這點道理夜凡還是懂的。
一口氣喝下了藥,夜凡問道:“請問,這是哪里?”
男子道:“你叫我劉叔吧,這里是我家,在青陽城內,前幾日看你昏倒所以把你背了回來。你這一睡就是三天啊。”
“多謝劉叔。”夜凡笑道
“不用謝,不用謝。”劉叔笑道:“你就在這好好養傷吧。”
待等劉叔走后,夜凡才躺下思考著什么,劉叔說自己昏睡了三天,那么安謝兩家早已成親了,那許家是不是有危險呢?還有,夜凡記得自己明明被孛毒的萬陰幡的陰氣入體,為什么自己還能活下來呢?看那孛毒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原本想早點解決這一切,可現在卻又耽誤了,自己原本認為達到造氣境初期巔峰就可以解決許家的危機,可沒曾想到,自己還是敗了。忽然,夜凡心中有一個愿望,自己要成為天地的最強者,要世間之人無人不知,受萬人敬仰的存在。
晚飯時,夜凡吃的很香,關鍵是劉嬸做飯很好吃,劉嬸是劉叔的妻子,也五十多歲了。看上去很老實,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劉叔劉嬸有一兒子,可是早年離開了青陽城,已經十年沒有回來了,而當時剛剛碰上瘟疫,這么多年來,劉叔劉嬸認為自己兒子已經死了,早都不報任何幻想了。而劉叔是青陽城的一個擺地攤的,平時收入也很少,但維持家用還是可以的。
對此,夜凡直接拿出二十兩白銀,不是夜凡小氣,而是給劉叔太多,反而給他帶來麻煩。一開始劉叔劉嬸很拒絕,但夜凡堅持他們收下,拗不過夜凡,劉叔劉嬸只好收下。
問了一下劉叔,近日青陽城的情況,果然如夜凡猜想的那樣,青陽城除許家以外大部分有名的家族都被安謝兩家給吞噬了。說道,這件事劉叔也很納悶,當時看熱鬧的人很多,可大部分都像劉叔一樣,不明情況。
夜凡心里冷笑,肯定孛毒施展了萬陰幡,令大部分都懼怕了他的威力,夜凡肯定除了一些家主以外,大部分人都成了萬陰幡的犧牲品。
孛毒真毒!這是夜凡對孛毒的印象。
“那青陽城的城主石天怎樣了?”夜凡問道。石天是武者,走的是武道,這也是許義提到過的。
“據說,城主石天從安家回來后,就感染風寒,臥床不起。”劉叔回答道:“現如今,正請著青陽城大部分的大夫為他治病呢,但每一個大夫全都束手無策,這不又從劍都花高價請來了一名大夫,人稱絕命神醫,還不知能不能醫好呢。”說道這里,劉叔喝了口茶。
最后,有和劉叔劉嬸聊了幾句,夜凡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