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粹不敢有違,苦哈哈地挪回原地,劍尖繼續指著她的小鼻子。
“大俠,你聽我說,我不是壞人,我也不是有意要闖進來的。只是……只是有個神經病的自稱是月老的家伙把我一扔扔到天上,我飛了大半天又開始往下掉,掉了大半天才掉到這里來的,砸穿你家屋頂是我不對,可我也身不由己。不過我一定賠償!一定賠償!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回去,我……”
“是你喚醒天眼的?”美男根本不聽玉粹的解釋,反而問了個不著邊的問題。
“啊?”玉粹‘啊’一聲,沒反應過來,美男手腕一抖,劍尖往前半寸,玉粹嚇得連連承認,“是是是是,是我弄的。我就……就摸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它就亮了,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不知道什么叫天眼,估計就是那水晶球了,她不敢有絲毫隱瞞,趕忙承認。
美男手腕一轉,收回了劍,雙手又兜回衣袖里,只是望著玉粹的眼色復雜了起來。
“那個……破壞了你家屋頂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家準備賠款去。哈哈,打擾了不好意思……”
“站住!”
玉粹好不容易越過了美男,還沒走幾步又被叫住了,她僵硬著背脊,只聽冰冷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你哪里也不準去!”
………………………………………………………………………………………………………………………………
“哎呀,就是你把天眼給喚醒的呀?你說你從哪里來的?怎么會把我們神殿的屋頂都給砸穿了呢?被人甩上天又掉了下來?不會吧,那你有沒有受傷啊,要不要我給你把把脈?”
“你不會把脈!”
“那我摸骨。”
“你也不會摸骨!”
“摸骨有什么難的,我摸給你看。”
“你那叫非禮!”
“哎呀呀,玄曜你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啊,我這是好心呀。是不是啊?”
玉粹坐在一個古樸簡陋的房間里,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剛剛被那個叫玄曜的黑衣冰山美男拎小雞似的拎到這里,過沒多久就進來一位穿白衣裳的美男。
玉粹本來緊張害怕的心一見到這白衣美男就立刻好起來了,那個玄曜美則美,可惜氣質太過冰冷,老是冷著一張臉,一見面就對她刀劍相向,她很怕他。
不過這白衣美男就不同了,一進屋就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他眉眼如水墨畫般雋永清秀,唇線優美的嘴角總帶著三分笑意,舉止溫雅,氣質如仙,聲線溫和,待人溫柔,讓玉粹一見就兩眼冒紅心,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許,當做砸穿人家屋頂的賠款。
他一上前就笑著介紹自己,說他和穿黑衣服的玄曜都是這里的守門人,名叫無暇。還很親切地問了玉粹什么名字,從哪里來,怎么會砸穿他們的屋頂,剛剛在神殿里都做了什么?
三言兩語就將玉粹的身家背景,來龍去脈摸了個透。雖然他時不時和玄曜斗嘴,不過玉粹看得出兩人關系很好。她想問問這里到底是哪里,可剛想開口無暇就很溫和地拍了拍她的手,對她說:“你好好歇著,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如今實在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