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祭司共騎一匹的,是我們要捉拿的人犯,此人膽大包天,竟敢刺殺我們主公,致使我們主公受傷,豈能放過她!”張虎道,“綠紫兩國世代交好,還望祭司將此人交予我們!”
“哦?”樊盛濃眉微蹙,眺目望去,在紫蘇懷里的,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這樣的人竟然去刺殺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綠向天可不是什么老態龍鐘,手無縛雞之力的角色,想到處兩國交戰之時,他還看見過綠向天親身披甲上陣,殺了不少紫國士兵,這樣的狠角色怎么可能傷得到綠向天呢?
“你們胡說,分明就是你們陷害我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倒在地上了,我只是去看看他有沒有事而已!”玉粹反駁道。
“休得狡辯,正毅殿守衛森嚴,若不是你狠毒狡猾,怎么可能說進去就進去!”張虎斥道。
“可不是嗎,正毅殿守衛森嚴,居然讓一個小姑娘溜進去了,這究竟是誰的錯呀?”紫蘇接口涼涼地說到。
張虎臉上一白,怒氣更顯。他很看不上這些只會裝神弄鬼的祭司,整個紫國,稍微能讓他認同的,也就只有樊盛,其余的都是個窩囊廢。跟紫蘇客氣不過是給紫國面子,但如果有人給臉不要臉,他張虎第一個給對方顏色瞧瞧!
“張將軍,我看此事有內情,不如你回去好好查清楚再說,至于人嘛,你放心,我代為替你看守,如果真的查明是這女子刺殺了綠國主,那再向我們要犯人也不遲。”樊盛微笑道。
“哼,開玩笑,我們綠國的犯人憑什么要給你們紫國看管,交給我們一樣!”張虎道。
“那可不行,在我看來,她不是犯人,是我們祭司的朋友。”
“樊將軍,你是決意要跟我作對嗎?”張虎沉聲道。
樊盛呵呵一笑:“那得看張將軍是不是要跟我作對了?”
張虎兩眼微瞇,審時度勢,樊盛帶的人馬是自己的兩倍,根本毫無勝算,而且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難保沒有什么陰謀。
張虎暗忖一番,覺得不能跟他們硬碰硬,便說道:“既然樊將軍這么說了,那本將便將原話轉告主公。”他朝自己的士兵喝道,“我們走!”
張虎帶著自己的人馬漸漸退出林子,玉粹這才松了一口氣,她真怕雙發打起來,到時候又是血肉橫飛的。
“這樣就嚇著了?你也太沒用了吧,圣女殿下。”紫蘇感覺到剛才一直僵硬的人漸漸松軟下來,戲謔道。
玉粹微惱:“我從未見過這等陣勢,會嚇到很正常吧。尋常百姓安分守己過日子,又不是常年生活在炮火廝殺的地方,怎么可能泰然自若。”
紫蘇聽她這么說,反而有一陣的沉默。紫國太過弱小,常年遭受綠國的欺凌,前些年新王登基,樊盛執掌軍權,打了好幾場勝仗,綠國才漸漸不敢來欺凌他們。對于不是生長在飽受欺凌國家的玉粹,自然無法想象那種枕戈待旦,隨時要起來反抗戰斗的生活。
張虎走后,樊盛過來,對紫蘇說:“你這小子,一聲不吭跑到綠國去了,知道長老祭司有多擔心嗎?就連王上都被驚動了,還不快跟我回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