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男女有別
- 王爺別鬧了
- 萌家小六子
- 1880字
- 2013-06-18 14:20:43
“有的事情,已經(jīng)執(zhí)著成習(xí)慣了。”上官黯轉(zhuǎn)過頭看著趙弒,身上駕臨天下的氣勢愈發(fā)濃烈。“更何我若現(xiàn)在收手,上官玨也不會放我生路,何不一搏?”
趙弒注視著街邊的花草。上官黯說的也沒有錯,即使他現(xiàn)在收手,上官玨還是會干凈殺絕,所以還不如爭個魚死網(wǎng)破,大家心里都舒坦。
“以后,我會盡力保你。畢竟。。。。。。”趙弒想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不需要!”上官黯冷漠的打斷他。“保你妹妹就好。”
“。。。。。。”趙弒還想說什么,看見遠(yuǎn)處有一隊人馬整慢慢的往這邊過來,想必就是挽月他們一行人到了這里。
上官黯也看到了。
只見趙挽月的腦袋伸出車窗外,不停的揮舞著小手,興奮的沖他們喊著,“哥——王。。。。。。相公——”
趙挽月為了不暴露他的身份喊他相公。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心里也涌現(xiàn)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馬車終于始到他們面前停下。
趙挽月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馬車,很自然的拉過上官黯的手,感覺很親密,撒著嬌“我都快餓死了。你們兩也沒吃飯吧?我們現(xiàn)在去找個地方吃飯好不好?”臉往上官黯的胳膊上蹭了蹭,上官黯也沒拒絕,任由她拉住。頓時又睜大了眼睛,四處張望好奇道,“漓歌姑娘呢?怎么不見她呢?她的病好了嗎?”
“漓歌的病有人幫她治啦,她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趙弒憐愛的拍了拍她的頭,寵溺的說,“既然你餓了,我們就快去找地方吃飯吧。”
“好。”趙挽月開心的回答。
溫暖的小屋子里到處都點著蠟燭并且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藥草味道,但是很好聞,起著讓人安神的功效。屋子本不大,中間不但放了個巨大的火爐,在房間的角落里還有一個巨大的木桶,木桶冒著熱氣的水中泡著一位雙眼緊閉的絕世少女。因為有火爐的原因,在初冬季節(jié),房間里感到無比溫暖。即使是只裹著一條薄毯子的人,都不會覺得冷。地板是木質(zhì)的,卻也堅固結(jié)實,只是怕蠟燭一個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或者火爐里面的火星子往外跳得多了,也著實不安全。
可是偏偏就有人喜歡這份危險的舒適。
比如一個額前鑲著軟玉的少年。雖然已經(jīng)年過半百再被稱為少年有些不合常理,可他偏偏就是一副十七八歲的模樣,更是有一顆“透明”的童心。倒也不覺得有何不妥。
床榻上的少年枕著身下厚厚的虎皮,裹著的毯子松松的包在身上,肩頭一小塊地方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膚也渾然不知,還在舒舒服服的的打著盹兒,口中還有含糊不清的嘟囔。要不是他睡得過于沉穩(wěn),著實會有讓人覺得在裝可愛的嫌疑。
完全不知道少女已經(jīng)醒來,正驚訝的望著床榻上的人。
少年當(dāng)然不知,翻過身繼續(xù)睡。
本來被藥草一泡,蛇毒就從體內(nèi)油汗孔排除,自然而然就醒了過來,當(dāng)睜開眼睛看清楚了那個還在睡覺的人,漓歌又差點昏了過去。
記住快要脫臼的下巴。。。。。
她發(fā)誓她醒來看到上官黯趙弒甚至看到上官玨她都不會覺得意外!
可是,那個人竟然他五年沒見面的師傅。五年了,他還是那般模樣,是真的不會老啊?
轉(zhuǎn)念她就想到師傅的無害笑容以及頑劣如孩童般的性格,還有惡作劇的興趣愛好。頓時只想馬上找身衣服穿上偷偷溜走,就此一別再不相見!
放眼望去,四周真的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拿來遮擋身體,總不能光著身子跑出去吧?
漓歌郁悶的把頭埋進(jìn)水中,濺起無數(shù)水花落到地板上。
也許是聽到了水聲,少年睡眼惺忪的站了起來,一只手部停的揉著眼睛,問道,“恩。死丫頭你醒了啊?”
漓歌張張嘴,準(zhǔn)備來一句,說的,師傅的大人。可是卻發(fā)不出來一丁點聲音。苦笑一下,怎么忘了自己失去說話的能力了呢?
少年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漓歌面前,停著她胸前某一處地方看了看接著失望的搖了搖腦袋,惋惜的說,“都十七了,怎么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呢?”
漓歌大窘,立即護(hù)住胸前。
少年詫異道,“你遮什么?我又不是沒看過。小時候我還經(jīng)常幫你和小白洗澡你忘了?那時候你怎么不遮?當(dāng)真是長大了啊。。。。。。”
漓歌無奈的看了少年一眼,已經(jīng)無言了。
如果她現(xiàn)在能說話,她想告訴眼前的人,什么叫做男女有別。雖然可能會造成雞同鴨講的效果。
少年見她不語,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漓歌會意,張大嘴巴。
畢竟這么多年的師徒,默契還是有的。
仔細(xì)的看了看她的口里,又細(xì)細(xì)的端詳了舌苔,聲帶沒有問題啊。
少年皺著眉頭,說,“看來真的心病需要心藥醫(yī)了。”接著放開漓歌,走下樓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抱著一套嶄新的布衣上來。笨手笨腳的把衣服放在床榻上,又走到漓歌面前,盯著漓歌說,“主人讓你快些換好衣服下樓來,他要帶你去找‘心藥’。”接著揚起笑腦袋,一蹦一跳的下了樓。
天啦!漓歌在心里暗暗驚奇。這該不是師傅新收的弟子吧?怎么跟他老人家一個德行?
迅速的從浴桶里走了出來,到床榻旁邊換上了那身雪白的布衣,倒也挺合身的。可是整身衣服素得過分,像是喪服一樣。
她立馬就想到了師傅的惡性趣味,垮張一張臉,顫巍巍的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