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說人家,好歹人還救了我,要不我就破相了。”郝思嘉進了宿舍,把藏藍色雙排扣的羊毛大衣掛在門后的衣架上,貝貝的是俏麗的粉紅色。
郝思嘉和張貝貝的宿舍就她們倆人,當初入學的時候班里女生分宿舍最后就剩下她們倆人,老師讓她們跟大四的學姐住一起,現在學姐走了,后面也沒有學妹來,這件宿舍就成了她們倆姐妹的了。整間屋子掛滿了張貝貝平時在學校穿的各種裝備,件件都是大牌奢侈品。Dior的24格湖水藍格棱包,Chanle的黑色小皮衣,Christian louboutin的紅底防水臺高跟鞋,Moncler的黑色磨砂長款羽絨服,UGG今年新款的金色亮片雪地靴, Burberry的卡其色風衣,就連hermes的Birkin都不是一兩個。這件宿舍簡直就是香榭麗舍大街上的華麗櫥窗。比起貝貝,郝思嘉的東西就顯得質樸,簡單地多,甚至都可以說是有點寒酸,畢竟光芒萬丈的后面總是顯得有限陰霾的。
“外面真是要冷死了,明再撐一天,后天就回家過周末去,再過倆星期就能放假了,萬歲!”貝貝嗖地就鉆進被窩里,露一小腦袋在外面。
“怕冷明天別出門了。”
“那怎么行,明天就是外面下刀子也得出去,陶俊,我來了!”貝貝一臉女流氓的饑渴模樣讓郝思嘉嫌棄得要死。
“你明天別這么沒出息啊,真是服死你了,你是不是上輩子沒見過男的啊,女兒過來的吧?”
“還真沒準,我怎么看見漂亮男人就腎上腺素激增呢,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我自己有時候也很痛苦。”
“我沒看出你痛苦來。”郝思嘉從床底下拿出洗臉盆要去洗澡。
“你去洗澡啊,天天洗,被窩里就你自己那么干凈干嘛啊?”
“你上輩子不僅沒見過男人,而且還是個公公!”
張貝貝從來都不介意郝思嘉用什么樣的語言來描繪自己,在她心了她就是自己最好的好姐妹,就算日后有一天跟自己共侍一夫都沒半句怨言。
“難道你對男人就沒一點喜悅的感覺嗎?”貝貝問郝思嘉。
“那個陶俊長得是挺好看的,跟你很配。”
“你就不想吃嗎?”貝貝眼里男人就等于一口飯,必須得吃到嘴里進了肚才能算自己的。
“人長那么好看能看上我嗎,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你就放心大膽地把他放盤子里吧,這口大肥肉肯定落在你嘴里。”郝思嘉端著臉盆去洗澡了。貝貝縮在被窩里數第一只羊的功夫就進入到深度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