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后我都經常想起這一個夜晚，想起安暮呢喃般的囈語和安靜的呼吸，想起窗外依然漆黑的天，想起那些故事從深夜里緩慢露出攢角，想起我們彼此輕微的呼吸。

安暮說，你靠過來，我挨近她，她說，看見了麼？

燈光下，六只精致的蝴蝶飛舞在一個尖角上。

我細細看著，忽然定住了雙眼。

疤痕，我說。

恩，安暮說著從旁邊的衣服里拿出一包煙。被縫過，很多針。她邊說邊點著了煙。

這是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