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孕育而生
- 毀滅重生傳
- 穆陽水蜜桃
- 3163字
- 2010-07-18 13:24:54
兩人告別了鐵松子,后穿過了幻引云虹,又行駛了一段路,楊秋子此時突然開口道:“程陽,過了前面的‘金屏玉蔽’就到了圣人臺,待會過‘金屏玉蔽’時記得換成遁隱無形法訣?!?
程陽一聽就好奇的問道:“楊師叔為什么過‘金屏玉蔽’時要換成遁隱無形法訣呢?”
“這是因為開山祖師怕有邪魔妖道進入圣人臺侵犯,因此才設下的防疫禁制,之后又怕自己門中弟子修為尚淺無法通過,隨后才將遁隱無形法訣加注禁制內,這樣一來門中弟子無論修為深或淺都可以順利的穿過‘金屏玉蔽’了?!?
兩人談話間就到了‘金屏玉蔽’,這是一面視覺是看不出來的無形禁制,兩人就心念一轉就換成了遁隱無形法訣,就很順利的通過了‘金屏玉蔽’,到了圣人臺一看,程陽心里就犯上嘀咕了:不會吧!象征著圣派至高無上的圣人臺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未免也太寒顫了點。
來此之前程陽心想圣人臺肯定是金碧輝煌、氣象萬千,可真沒想到如今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既然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個石室,圣人臺原來只不過是個石室而以,在石室當中擺放著一塊長有三丈,高有一丈的玉石,除此之外別無長物了。
程陽一看之下新下掃興心道:連圣派平常弟子的生活起居之處也要比這里好的多的多。
就在程陽正在胡思亂想之時,突然耳中傳來一人的聲音:“程陽,想什么呢?還不快給我收斂住心神?!?
突如其來的聲音,好懸沒將程陽給嚇趴下,程陽收斂心神,抬頭看向石室的左側一人,只見那人年方六旬開外,同樣也是一身儒家裝束,那人也正看著程陽眼神中帶著斥責之意,目光已那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嚇得程陽立即將頭往下一低,這時那人再次傳音給程陽道:“你掌教師尊正在推算門中大事,你沒事就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不要沒事胡思亂想、東瞧西看,立即給我收斂心神,凝神靜氣的站在原地,不要再給我東張西望了?!?
聞言程陽微微的點了點頭,其實這六旬老者并非旁人,他正是四季閣頭一位首座宋春子,也就是程陽的授業老恩師,此后程陽凝神靜氣的往那里一站,這個石室并不算大,也就三十丈方圓,最顯眼的就是那石室正中的那塊玉石了,這塊玉石通體碧綠周身無有霞絲。此時的玉石之上正有一人盤膝打坐于上面,見此人年方四旬,雙目微睜表情溫文爾雅,頭戴錦緞逍遙巾一身白衣白的似雪。
在他身邊還站立著四人,三位四季閣的首座以及‘天機隱現’的首座林塵子、楊秋子這時沖著四人點頭示意,起先程陽見師父也在圣人臺內,本想上前見禮,后因見諸位師叔都是滿臉肅然的站在那里,因此程陽也就不敢出聲打擾了,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等待著。
程陽一邊在默默地等待著,一邊借住靈石之力留心觀察著圣人臺里的一景一物,經他探測后突然發現圣人臺似乎有座隱秘的陣法在守護著,特別是掌門師尊座下的那塊玉石感覺上去很不一般,物玉石之內似乎隱藏著某種神秘的能量源,應該不是什么尋常之物。
在一望無際的夜空里,看不到原本屬于夜間的萬家燈火,也看不到昔日出現在茫茫夜空中的點點繁星,因為瘟疫的襲卷,將這座往日繁華之極的武陽城給弄得死氣沉沉烏煙瘴氣,在這沒有燈火,沒有星光的夜晚,武陽城內除了陰風陣陣,就是那些失去親人之人的哀嚎之聲。
這時在武陽城上空正有一團黑云,以極快的速度向武陽城郊區飛去,這朵黑云偶爾也會停止移動,當這朵黑云飄到武陽城外的一處樹林的上空時,黑云就自動的散開,露出一條紅色的身影。
竟然就是之前在那水井中做手腳的紅衣邪物,見他停止不動了似乎在留意著什么,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突然那邪物就左搖右晃起來,只見他身外的黑霧就微微的波動了幾下,隨后人就消失在了原地。怎么轉瞬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似乎這血衣邪物在空氣中蒸發了一般。
“奇怪那邪物的氣息怎么突然中斷了呢?就算鳥飛過也有個影啊!”
原來這一聲是發至于一直跟隨那邪物身后的諸葛平口中,諸葛平以圣派密法遁隱無形法訣,悄無聲息的跟在血衣邪物身后,不成想跟蹤到此既然失去了那邪物的氣息。諸葛平停身舉目遠望,前方一里地的一切景物盡收眼底,看了老半天什么都沒發現,唯一能看到的只有前方不遠處的那片樹林。
諸葛平見后就沉思了片刻而后臉露明了之色,身形輕輕的一閃就出現在了樹林的左側,而后就發出一道搜尋波,搜尋波四處散開當搜尋波一接觸到了樹林外圍時就會被反彈而回,似乎被某種結界給攔住似的根本就無法穿過,收回了探測波后諸葛平就得意一笑,心說:這邪物還真夠狡猾的,既然在樹林外老早就布下了無形禁制,今天你碰到諸葛少俠我,也算你該有此報了。
話想罷抬頭看了看,隨后右手隨意一抓,一只甲蟲就被他抓入掌中,看了一眼甲蟲諸葛平輕聲道:“小家伙,對不起了,我要借你的蟲身一用。”
話落諸葛平周身銀光一閃,人就化身為一粒光點,負著在那只甲蟲之上,而后又將真元提升到了極限,隨后又將體外的真氣罩調準到與甲蟲的呼吸達到一定的平率,飛了幾圈后諸葛平就驅使著甲蟲的身軀朝結禁制屏面撞去。
只見禁制的表面就輕輕的晃了晃,諸葛平非常順利的就穿過了禁制表面,當甲蟲一進入禁制內部,諸葛平立即又轉換成了遁隱無形法訣隱身在虛空中。別看只是這么一個輕微的動靜,還是被禁制內的幾人給察覺了,原來禁制內還不止之前那紅衣邪物一人,在他旁邊還有兩個身穿黑袍之人,同樣兩人也是戴著一副面具,只是其中一人戴著卻是一副馬臉面具。
戴馬臉面具那人在三人之中,也顯得身材高大一些,三人手中都拿著一塊形狀酷似于令牌之物。這時戴著馬臉面具傳音給身旁兩人道:“不好似乎有人闖入我們設下的禁制?不知這人是無意中闖入?還是特意而來呢?”
另一名身穿黑袍人道:“使者大人我也感應到有人闖入了?!?
被那黑袍人稱之為使者大人的那人,只見他手一揚,隨后將手攤開一看手心之處赫然就多了一只甲蟲,看著那只甲蟲然后冷冷的說道:“在這只甲蟲身上還殘留著一些修真者的氣息?!?
說完又看向那紅衣邪物說:“紅厲,你回來時有沒有留意到后面有人跟蹤?”
馬使者這次沒有傳音問話,諸葛平一聽心道:紅厲原來那邪物叫紅厲,我得小心點隱藏好自己的氣息,那戴馬臉面具之人,修為已然進入不滅中期,整整高我一個跨級境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他發現,那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里又加了一百二十個小心,這時紅厲說:“回稟使者大人先前我在武陽城的水井旁,就有感應到這股氣息的存在,可是我怎么努力也找不出他隱藏在何處,對了那時他是兩人的氣息,可怎么現在我才感應到一人的氣息呢?那他還有一人呢?”
馬使者聽后劣作沉思后就嘿嘿怪笑起來,隨后一覽無余的說道:“圣派的高人請現身一見吧,遮遮掩掩躲躲藏藏,這可不是你們正派人士的作風啊!”
諸葛平一聽大驚失色心下駭然,心說:這孽障倒也了的他憑著什么就敢斷言我是圣派之人,莫非我露出什么馬腳不成,隨后諸葛平轉念一想:別慌,弄不好這是對方的詐語,穩住別自亂陣腳看一下再說。
諸葛平打定主意就凝神靜氣看著三人,正當諸葛平狐疑不決之時,這時另一名黑袍人也是滿臉疑惑道:“馬使者,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對方一定就是圣派之人?而非其他門派之人呢!”
諸葛平見他道出自己心中的疑問,立即就全神貫注聽了起來,聞言馬使者怡然自得一笑道“呵呵!黑鬼,修真門派中除了六大邪派以外,那所謂的四大正派都是哪四派呢?”
黑鬼一聽愣了愣神,他不知道馬使者怎么會問自己這么白癡的問題呢?凡是修真之人都曉得修真四大正派,那就是佛、圣、仙、道四家。但黑鬼最后還是回道:“那就是與六大邪派齊名的佛、圣、仙、道四派了?!?
聽罷馬使者略含深意的一笑說:“黑鬼那你現在總該知道,我為什么知道他是圣派之人了吧?”
聽后黑鬼頓時恍然大悟,隨之撫掌大笑道:“原來如此使者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心細如發?!?
馬使者沖著虛空喊道:“什么時候威名遠揚的圣派之人也成為了縮頭烏龜啊?要是這樣以后還不如將圣派之名改為龜派好了?!?
馬使者話落三人就哈哈大笑起來,諸葛平知道這是對方的激將法,想將自己給激怒好讓自己現身,這樣不打自招的蠢事,只有那腦中少根經的人才會去做。想后諸葛平只覺的心中一陣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