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深刻地感受到,某人仗著我撞傷了她的腿,把我當奴隸使喚。每天很早很早就要去接她。下了課要百米沖刺去食堂為她打飯。去教室送飯時還要被說成“龜速”。無理取鬧要我背著去公園吃飯。眾目睽睽之下別人問起:“這是誰?男朋友嗎?”還會很傷自尊地回答:“不是,這是我的馬,你沒看出來嗎?”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卻又接到電話說想喝茶。帶了統一冰紅茶又說不喜歡統一的,換成娃哈哈的又怪我買的是紅茶。最后好不容易換成她最喜歡的龍井綠茶她又說不想喝了。她總是這么讓我抓狂。
星期六下午我又被她逼著去逛街。到了之后我才發現那是專賣女生用品的街。她說想嘗試一下和男生逛這條街的滋味。我說:“我沒有陪你逛街的義務吧!”她的嘴吧馬上撅了起來,然后她就把拐杖扔進了一邊的河里。再很得意地看著我說:“現在是你的責任了吧!”我扶了扶帽檐,無話可說。
于是我就扶著她在女人堆里轉呀轉,她很過分地讓我拎很多新買的衣服。甚至還逼著我在內衣店門口丟人現眼了很久。
差不多8點的時候她終于玩夠了,她對我說:“我們去最后一個地方。”
最后一個地方是“阿呀呀”蔡依林在招牌上很美地笑著。
她在選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對很精致的情侶項鏈——女生的吊墜是一把鑰匙,男生的則是相對應的鎖。我拿起項鏈在蘇夏的頸上比劃了下說:“很好看啊,我要買來送你!”蘇夏很不給面子地拒絕了我:“不要,我們又不是情侶!”我失望地“哦”了聲。她卻又抓住了我的手說:“但是我買來送給我的馬就沒問題了!”我瞪了她一眼,她朝我很燦爛地笑著吐了吐舌頭,就去收銀臺結賬了。
我們吵吵鬧鬧地出了門,蘇夏卻突然不說話了。我抬起頭看了看蘇夏看的方向,也不說話了。因為鄭鈞正向我們走來。鄭鈞是蘇夏的前男友,我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