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打電話給李飛想要問一下給他到底要寄多少錢?電話撥通以后就聽到李飛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喂,你好。請問哪位?”這是多久都沒有過的溫柔了,我沉默了一下說道:“是我!”
聽到我的聲音,李飛似乎感到又一些異外。“是你呀!有什么事啊?”我說道“今天你的工資打上了,你看你什么時候回來拿點錢?”
李飛興奮的聲音響起來:“工資打上了?行,我明天就回去。”我想了一下說著:“你說你爸住院了,我給大姐打電話了。大姐說你爸只是受刺激打吊瓶,讓我先不要過去免得你爸一見到我病情更加嚴重。”
李飛說道:“行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了以后再說。好了,你還有什么事嗎?要是沒有什么事就掛了。”“沒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好了,掛了吧!”我紅著臉掛斷了電話。
他剛剛才離開了沒有幾天,我就覺得寂寞充斥著我的全身。一個人回到家里,空蕩蕩的的屋子里面沒有一點點的聲音。白天到還罷了,一到夜里總覺得有些什么東西在身邊游蕩。很恐怖!
每天只要是一回到家里,我就會打開電視機,不為看什么節目,只是為了家里面能有個聲音響起。想到李飛明天就會回到家里,我趕緊收拾起了家里的衛生。
自從他走了以后,除了第一天的時候我收拾過衛生,剩下的日子我什么都懶得干家里的家具上落了很厚的一層灰。心情愉快的收拾著家務,我第一次發現原來距離也可以增深人的感情。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去上班。來到單位,又是老一套。進貨上貨,忙的一塌糊涂。我總在心里想著李飛什么時間才能回家,所以顯得有一些心不在焉。
這時候,樓上的辦公室人員來到我們生鮮組對著蘇瑞爾說道:“哎,我上一次不是讓你稱粉條了嗎,你稱了沒有?這一次粉條調價超市可是虧了不少錢!”
我看著他,心虛的低下了頭裝作忙碌的樣子。他就是半個月以前那個眼睛都能抬到天上去的辦公室人員,天!早在當時我看他很不順眼就已經有意或無意的忽略了他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把他說的話當成是一回事!
蘇瑞爾一聽到這個辦公室人員說的話,一下子就急了臉紅脖子粗的嚷了起來:“你跟誰說了,你什么時候和我說過讓我稱粉條了嗎,我咋不知道?你不能這么冤枉人!”
那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就是跟你說了,你怎么還不承認?我明明就是說了!”看到那個辦公室人員的堅持又看到看到蘇瑞爾氣憤的樣子,我真的很替蘇瑞爾感到冤枉。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開不了口說那人當時是告訴我要稱粉條這一件事的,只是我忘了。我感到臉羞得紅紅的,心虛的要命但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仔細傾聽著他們的對話。
只見那蘇瑞爾一聽到那個辦公室人員的話,更加的氣憤了:“你想清楚了,你真的告訴我了嗎?我告訴你,你不能這么空口白牙的胡亂冤枉哪個人。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咱們上樓找人說說理。有你這么欺負人的嗎?”
這時張凡走了過來看到這情形說道:“你是不是記錯人了,告訴其他組的人記成我們了?”周圍的人也都點頭稱是。只有我心虛的一塌糊涂,什么也不敢說只是希望他不要記起我。
只見那個辦公室人員想了又想堅持說道:“沒錯,我就是告訴你們組了。只是告訴那個人我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