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貞梓說道：“因為你們一直知道我相信世界上有鬼，我當然是幫助黃嵐了，而且讓你們相信黃嵐的確成為冤鬼，而整天糾纏著你了，這樣就是為了消磨你的意志。你知道你后來為什么幻覺越來越嚴重了嗎？當然和你自身有關，不過也是因為在你的飲食里加了一些會產生幻覺的藥物。”

“那你害過陳黛和寧詩語嗎？”柳眉已經對自己的事不關心了，只想知道自己的朋友是不是安全的。

花解語此時卻不由得對她有些佩服起來，“你都自顧不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