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駿馬奔馳在寬闊的郊外,銀鈴般的笑聲,一陣陣傳來。
“小晚,你怎么了?”看著眼前表面笑得很明媚的人兒,堯暄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很開心啊!你為什么這么問啊,”垂下眼睫毛,秋晚嘴角笑意不減,歡快地說。
堯暄收緊雙臂將懷里的人摟更緊了,心疼的說道,“小晚,你雖然在笑,但是我能感覺到你心底的痛,有什么事跟我說好嗎?可以讓我和你一起承擔那些不快嗎?”
“我,很快樂啊!真得,很快樂啊!”秋晚反復強調著自己很快樂,可是眼角咸咸的淚水,卻說出了秋晚此時真實的心情。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還是你哪里不舒服啊?小晚,你別哭啊!”堯暄手忙腳亂地為秋晚擦眼淚,笨拙地哄著秋晚。
看著眼前為自己細心擦眼淚,緊張自己關心自己的溫柔男人,秋晚的心里有一股細細的暖流滑過,“我沒不舒服,暄,你也沒有什么做得不好,只是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才一時失控的。”露出一個真心快樂的淺笑,秋晚慢慢地向堯暄敞開心扉,訴說著過去的事,“記得以前也有一個人帶著我快樂地騎在馬上,一起暢游,一起欣賞美麗的風光。”似乎陷入往事的快樂,秋晚笑得很開心。
“是嗎,那人真是好福氣啊!”看到秋晚如此快樂的回憶那件往事,堯暄心里有些苦澀。
“呵呵,那不是什么好福氣不好福氣的,而是我太傻氣了,明明知道那是自己不可求的人,還非要沉迷,非要陶醉,結果,結果,還不是傷得遍體鱗傷。”也許發泄一下后,情緒舒緩了些,說起傷心往事,秋晚只是淡淡的語氣,沒有怨,沒有恨,仿佛就是在說一個故事般。
雖然秋晚用簡潔的話說了一下過去,但是堯暄還是能深刻地體會到那人在秋晚心里占據的地位。“那你,”想到要問的話,堯暄猶豫了。
“我,我怎么啊?”秋晚接著堯暄的話,反問。
“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還有機會見到那人,你會回到他身邊嗎?”心一橫,堯暄將憋在心里的話問了出來。
“不會,因為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挽回已經沒有意義了。”想了想,秋晚很堅定地回答。
聽到秋晚的回答,堯暄松了一口氣,不管怎樣現在最有機會的是自己,一定要努力地爭取到小晚的心。“不過我說,小晚小姐,你還真是個愛哭鬼,你看,你的眼淚把我的衣服都淋濕了。”看了眼淚痕未干的秋晚,堯暄輕輕戳了戳秋晚的額頭,不著痕跡地將話題轉開,小心地捧起秋晚的臉,細心地將淚痕擦干。
“我——,暄,你好像靠得太近了,”被堯暄這么呵護著,秋晚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地偏過頭,阻止堯暄擦眼淚的動作。
強勢地將秋晚的臉掰過來與自己對視,堯暄的手依舊細心地擦著眼淚。嘴上仍是不正經地說,“我是個惜花之人,最見不得女孩哭泣了,所以啊!小晚給我一個展示自己風度的機會嘛!”
堯暄都這么說了,秋晚也沒有再拒絕了,安靜地窩在堯暄的懷里任由其為自己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