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嘴角泛起調皮的笑容，明媚如陽光，在暗夜里似是墮入凡塵的精靈，傅華年以為，那是天使的光芒，才能照的他每一寸皮膚都暖融如春水。

“華年哥哥再見喔。”

沒有再停頓，錦瑟蹦蹦跳跳的往樓道走過去，傅華年看著守樓門的老人給她開了門，看見她笑瞇瞇的和人說話，又看見老人一臉的喜意，絲毫沒有被晚歸回來的住客打擾的不耐。傅華年不自禁的微笑，這個女孩，似乎到哪里，總是被人喜歡著的。

傅華年開車回到酒店，寧帆站在門口望著傅華年似笑非笑。

傅華年只是漫不經心的一眼，寧帆已經明白了傅華年的意思，眼神鬼鬼祟祟的示意著傅華年身后的房間。

“大哥，早就準備好了，絕對干凈。”

傅華年推門進去，果然看見一個女人，豐盈的身軀，裹著浴袍躺在床上。見他進來，支起半邊身子，喊了一聲傅少。

“等著。”

傅華年反手把門一關，阻絕了門口寧帆探究的眼神，自己脫下外套朝浴室里面走。

女人想要跟進去，被傅華年回頭時冷厲的眼神嚇阻在當場。

傅華年洗完澡出來，腦子想著的，依舊是錦瑟那張清麗無雙的臉，身體更加火熱，二話就撲到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湊上嫣紅的唇，想要親吻上他的唇角，傅華年聞到一股香水味，速度極快的躲避開。停下身體的動作，冷冷的注視著身體下面的女人。

“傅少。”

傅華年神情冰冷的望著她，“別碰我。”

那雙剛要摟住傅華年脖子的手就猛的縮了回去。

傅華年這才又重新動作起來。

沒有親吻，沒有纏綿，沒有聲音，只是沉默的動作，像是七八十年代的黑白電影，默片進行。

身體得到解放的一瞬間，傅華年腦海里，倏然閃過一個女孩子嬌俏的笑容。

蘇錦瑟，蘇錦瑟，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我想的人還是你。

床上的女人收下一張支票，已經離開，傅華年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

這種感覺很奇快，三十年的人生從未有過。想要呵護一個人，想要保護一個人，卻又不敢真的靠近她。好像，她就是一尊玻璃娃娃，輕輕觸碰，就會破碎。哪怕是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自己的世界里來，依然會有損傷，而這種損傷，是他不愿意承擔的。

傅華年閉上眼，任憑心里這樣陌生的感覺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