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大家對我都很熱情,因為他們很喜歡聽我說話,說我一口京片子味。
這里的民風很純樸,比起大都市的爾虞我詐我更喜歡這里的人文環境。
晚上,等最后一個顧客走完,我和古月兩人打掃玩餐廳衛生,準備好明天要用的食材,關了門我倆就回家了。
我以為他會開車回家,沒想到一路上我倆都是11路公交回去的。
路上我問他:“西風一直在店里嗎?”
“也不是,西風這孩子可憐,從小無父無母,爺爺又是個酒鬼,恰逢他暑假,經常來店里玩。”
“哦,看他很依賴你吶!”我說。
“其實,每次看到西風,我就想起他”古月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不在說話了。
我記得他跟我講的規矩,不該問的不要問,我就默不作聲的跟他回了家。
到了豪宅,我打趣他:“看你家挺土豪的,你干嘛不開車?。俊?
古月臉色凝重:“我沒有車,也不會開車!”
“哦”我識趣的閉嘴了。
“對了,古月,你們這邊別墅區就兩棟別墅???”
“什么別墅區?就一個簡單的小區而已。你聽誰說的?”
“西風咯,還有你們出租車司機?!?
“哈哈,這別墅還不夠你們BJ買一個公寓的錢呢!”
“話是這么說,生活幸福度可不在同一級別!”
“對了,旁邊那戶住的是哪戶人家?”
“以前住著一家子老外,兩口子都是一中的外教,還有四個孩子,大的大,小的小,都沒有上學,因為這邊教育條件有限,他們又語言不通,所以就在家里自學了,過了一年就回去了。”
“哦,那現在呢?”我反問到。
“前一家外教回去之后,又來了一位,是個單身漢,金發碧眼,挺帥的,以前經常來店里做水果派和洋蔥圈給我們吃?!?
“哦,他也回國了嗎?”
“應該是吧,前段時間擅闖翁主府邸,鬧了點事,被當做間諜抓走了”
我恍惚記得第一次見翁主的時候,有個老外是被帶走了,難道是他?
“對了,對面那個臥室你不要進去!”古月說。
“好,我知道了。”
洗漱完之后,古月打開電視,我看他一直換著臺不知道看啥,后來看了部電影,是外語原聲的。
“古月,翁主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我試探的問他。
“這話說來長了,西夏滅亡以后,有一部分人南下逃到了四川,一部分隱姓埋名融盡了蒙族,漢族,才茍且的活了下去。長期生活在這里的人偷偷的祭奠自己的祖先,努力尋找皇族后裔,一直無果,后來大家約定俗成,祭天大典上,天降大雪者必受長生天庇佑,他就是我們的領袖。其實這樣也好,民族領袖不再世襲了,還是聽天命,后來又完善了一系列的選舉制度,直到今天慢慢演化成今天這樣了?!?
“現在是怎么選的呢?”
“翁主按理說上了五十歲才有資格選拔,到了六十歲就要換界,他退位后就一直是名譽上的翁主,深受人民愛戴。新的繼承者要從族人間按照天命,生辰八字以及五行等因素綜合選出?!?
“當今翁主怎么是個年輕人?”
“特殊情況除外,前任翁主突然與世長辭,從生辰八字,命理等沒有合適人選,只能從年輕人中間選一個。并且這位年輕人任期為十八年,十八年不能有愛,不能結婚。”
“做了翁主有什么好處?”
“名義上家族有人有幸成為翁主,那就是一個家族至高無上的榮譽?!?
“十八年住在那里,不能有愛,一個人住在冰冷的城堡里,得多沒勁!”我看古月臉色暗了下來。
“好了,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呢”古月說完起身。
“最后一個問題,翁主只能是男的嗎?”我問他。
“不一定,一切由長生天決定,好了r,睡覺!”
我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這樣也好,不會再有我當時的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