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如果你知道徒兒被你這么一招就給打成這樣慘,會不會后悔當(dāng)初只叫我醫(yī)術(shù)沒交我絕世武功。
“你是誰。”
沒有一絲溫度的冷厲話語在上方響起,楚楚只感覺渾身骨頭都要斷了。
好疼,胸口好疼。
師父為什么要這樣對她,難道是怪她偷聽了她們講話嗎?
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楚楚小臉皺成一團(tuán),喉間一甜,又一口鮮血直接噴出。
“疼。”鉆心的疼痛蔓延四周,楚楚緊抓住胸口的衣服,不經(jīng)意間叫出聲,然后開始在地下翻滾起來。
完了,她的舊疾又犯了。
那種每次都仿佛能吞噬掉她所有的恐怖感覺又一次涌入她的心間,她無意識的哭喊著:“師父,疼,楚楚好疼。”
每次她發(fā)病了,師父總是會替她療傷哼著好聽的歌曲,可是這一次師父為什么還沒替她療傷給她哼歌……
另一邊,剛剛撕下告示的白衣男子仿佛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目光觸及之處是前塵客棧的方向。
他瞇著眼睛,細(xì)細(xì)的感應(yīng)著什么,沒一會兒臉色就突然微微一變。
“誰撕下的告示,跟我們走。”
十幾個官兵推開人群出現(xiàn)在云瑾木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就是你?既然有膽量撕了告示,就跟我們進(jìn)皇宮吧!”
云瑾木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又看了眼前塵客棧的地方,語氣冰冷無比:“在下有點事,能否過一些時刻在……”
“你的事重要還是皇家的事重要,趕緊走,不然可要治你欺君之罪。”為首的官兵不客氣的叫嚷了一聲,瞬間十幾個官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云瑾木。
“帶走。”
“慢著。”云瑾木沉聲開口:“在下有一些事情,恕不能現(xiàn)在立刻趕往皇宮。”
話落,眾人只見白色身影一閃,那個白衣飄飄的公子就如同鬼魅一樣離開了那十幾個人,站在遠(yuǎn)處。
眾人大驚,沒有想到他的武功如此高。
為首的人不由得提高警惕,大聲警告著:“你不想要命了嗎?撕了皇榜卻違抗圣旨不進(jìn)宮,你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既然撕了皇榜,那就跟我們進(jìn)宮便是,什么事情,能有為皇家立功重要嗎?”
云瑾木聽到他最后幾個字,冰冷的眸子中亮光一閃而過。他看了看手中的告示,又看了一眼遠(yuǎn)處,抿著唇?jīng)]有在說一句話。
——
在房間里的慕臨淵其實很早就聽到動靜了,只是沒有表態(tài)。當(dāng)看著躺在地下,狼狽不堪的楚楚時。他還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女人想要蒙混過關(guān),剛想在問一句,就被她口中吐出的鮮血給弄得止住了腳步。
接下來,他便看到地下的她緊抓住胸前的衣服,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開始在地下打滾,沒多久又開始哭泣起來。
這一狀況的發(fā)生,直接讓在場的幾個人都靜默了下來。
一身黑色的花紋袍子穿在修長的身體上,襯的整個人越發(fā)高挑。絕美精致沒有一絲瑕疵的臉上有的只是無情與陰鷙,薄唇微微上挑,透著無盡的淡然與疏離。長發(fā)被高高的用銀色的發(fā)冠梳起,滿是冰霜的眸子夾雜著一絲戾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