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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校園事件

張小魚從后山回來之后,幾乎每天都會偷偷跑去后山跟樹妖合歡聊天,聽樹妖說,它可以通過吃化肥加快修煉速度。

于是每次去后山,張小魚都帶上淘寶買來的復合肥。

這天下午,張小魚又揣口袋里一小袋復合肥正打算出門。

“小魚,你最近不正常啊,老是往后山去嘛去?”亮子一把拽住了要出門的張小魚,“說,是不是跟哪個姑娘幽會?劉菲菲?李彤?還是蘇魔女?”

“什么玩意兒,你說倆學生也就罷了,咋還編排上蘇老師了?讓她知道了你舌頭估計保不住了。”

“也就是說跟是跟學生咯?”亮子一臉壞笑。

“別扯淡了,我是去喂......喂流浪動物去了。”張小魚支支吾吾的。

“啥?喂動物?小魚你膨脹了啊,自己都吃不飽飯還去管什么流浪狗?”亮子義憤填膺的說。想當然以為張小魚是去喂校園里那群肥的流油的流浪狗了。

宿舍人一聽,簡直不能忍。

“小魚,哥也是流浪的人啊,你喂喂我得了!”劉杰一臉痛心疾首。

“是啊是啊,我們都需要愛心啊!”其余幾個附和著。

劉北最直接,這位頭鐵的兄弟直接抱住張小魚,上下其手一頓亂摸,然后高興的看著手上的繳獲:“臥槽?什么玩意兒?化肥?”

“小魚你來給大家講講來,什么動物是吃化肥的?”

“額,這個……我是說流浪生物,我那天不是踢了棵合歡樹么,都讓我一腳踢掉皮了,良心上這不過意不去么?尋思著給它施點肥補償一下~”張小魚生生給自己說通了,“別扯沒用的了,我趕緊去了,喂完肥料還得趕三點的課呢!”說著張小魚搶回化肥落荒而逃。

剛下樓,張小魚看見烏泱烏泱的人都在跟自己一樣往后山走。

“這些人是上課的?不對啊,也沒到點呢啊?難道是樹妖被人發現了?”張小魚嘀咕著,急步在人群中走著。

“哎哥們兒,你也是去看自殺現場的么?你知道啥情況不?聽說是人文系的一個姑娘,聽說死的可慘了。”張小魚肩膀被一個寸頭男拍了一下。

“什么自殺現場?有人自殺了?”張小魚剛送了口氣,心又提了起來。

“哥們你不知道啊,你看,大家都是來看的,聽說那姑娘不像自殺的”,寸頭男看了下周圍沒人注意,貼在張小魚耳邊說道:“我宿舍一哥們早起溜達,走到那個破水塔,發現了地上的尸體,走近一看,你猜怎么著,當時給那哥們嚇傻了,據說那女孩仰面朝天,雙眼圓瞪,七竅流血,我那哥們說,那女孩一定是嚇死的。我可跟你說啊,待會兒看見可做好心理準備,別給你嚇尿了。”

張小魚心想,自己妖怪都見過了還怕什么死尸。不過張小魚還是很低調:“謝了哥們,你都給我打預防針了嚇不尿了。”

于是倆人并肩走上前去。

到了水塔下邊,那里已經圍了一圈人了,有的女同學還縮著脖子捂著眼睛從指頭縫里偷偷瞄著。

張小魚和寸頭哥們好不容易擠開人群,也終于看見了那個可怕的尸體。

張小魚倒吸一口涼氣,那女孩看起來確實可怖,蒼白如雪的臉(此處省略,自行想象)。

寸頭哥們一看那女孩尸體,臉色蒼白,汗如雨下,雙腿不自覺顫抖著:“哥們兒,我說的沒錯吧,是不是挺嚇人的。”

“是挺嚇人的,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人民群眾看熱鬧的動力有多大,這么嚇人,這些人居然還在這看……”張小魚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都愛看熱鬧……呵呵……”寸頭哥們笑得勉為其難,雙腿抖動的更厲害了。

“都散了散了,警察馬上到,同學們該上課上課,該回去的趕緊回去,這件事,學校等警方調查清楚,會做一個通報,趕緊散了!”人稱“豬八戒”的副校長朱有紀對著圍觀人群喊著。

同學們陸陸續續散去,張小魚和那寸頭男也急忙離開。寸頭男明顯有些如釋重負,擦了擦汗說道:“兄弟,你說這學校是不是鬧鬼了?據說啊,這學校以前是一片墳地來著……”

“什么鬧鬼,虧你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要相信科學,哪來的鬼?明顯就是從高處摔下來,壓強太大,說白了就是摔成這樣的,明白了么?”

“兄弟你真博學?化學學的真好,聽你這么一說我不那么害怕了……咳咳……”寸頭男有點尷尬,顯然是信了。

“行了,回見。”張小魚往宿舍走去,看著寸頭男帶著輕松的臉色走遠,自己的眉頭卻越皺越深。

因為他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剛才他在水塔下面,身體里的妖力蠢蠢欲動,好像要沖出體外似的,張小魚運轉吞天噬海大法才將妖力壓下。那里一定有什么東西,引起了妖力的異動。

但是張小魚說不清那里有什么。或許是樹妖干的?可是雖然張小魚認識樹妖時日還短,可是直覺告訴自己這應該不是樹妖干的。

張小魚伸出左手,看著手腕上的一個綠色小樹圖案時隱時現。這是樹妖合歡種在自己身上的溝通印記。

妖力涌上銀記,小樹圖案發出蒙蒙綠光。

“怎么了鳥哥?叫我啥事?我正光合作用呢~”樹妖少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光合作用個屁啊,今天陰天!”

“陰天也能光合作用啊,你看不見太陽不代表沒有陽光啊!”樹妖合歡植物學知識學的相當扎實。

“沒空跟你扯,水塔那死人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知道啊!”合歡回答的相當輕快。

“什么?你知道?知道什么趕緊說,那女孩怎么死的?”張小魚萬萬沒想到,真相來的這么快。

“被鬼嚇死的啊~”

“你是認真的?真的有鬼啊?”張小魚有點崩潰。看來這社會主義接班人是做不成了。

“是認真的,這世界上都有咱倆這樣的妖了,當然也有鬼了。”樹妖語氣里一股理所當然的感覺。

“你不是三百年沒見過同類么?還有這個鬼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嚇死這個女孩?”

“我說的同類是指妖啊,鬼算什么同類,都是一群茍且偷生的老鼠罷了。再說了我哪里知道這鬼為啥要嚇死這個女孩啊?我又不是那個鬼,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從來沒有交流過,況且它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平時都是隱藏了自己的氣息的,要不是你給我踢醒了,我這會兒估計還在閉關修煉呢~”樹妖說著說著就抱怨自己的委屈。

“那你介不介意跟這只鬼交流一下?”張小魚邪魅的笑了笑,決定來一出……拋磚引玉。

副校長辦公室,朱有紀焦急地等待著,內心的焦慮和不安讓他不斷在辦公桌前踱步。

“怎么還不來啊,這幫警察真是效率低下。”朱有紀派保安戒嚴了死亡現場之后急匆匆回到辦公室等待警方的到來。

朱有紀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從來沒有經歷過今天這種局面,學生自殺他不是沒見過,可是死的這么慘這么詭異的,他是第一次見到。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剛來農學院時親身經歷的事情。三十多年過去了,他刻意去遺忘那些不好的記憶,假裝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今天的死亡現場再次把恐懼降臨到他的身上。

朱有紀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喊了一聲秘書。

“趕緊再催催李局,怎么還不到?這不是要急死人么?”

話音剛落,辦公室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后面還跟著一個穿皮衣皮褲的女子。

中年男子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老朱啊,沉住氣,我可是一接到你電話,就匆匆趕過來了哈,路上堵啊,這BJ的交通你又不是不知道,開車也就比走路快點兒!”

朱有紀連忙迎上去,握住中年男子的雙手:“李局啊,您可算是到了啊,兄弟碰上事了,你得救救兄弟啊!”朱有紀彎著腰,看著李局長比看著自己已故的老母親還要親啊。

李局手抽了兩下才從朱有紀油膩的手里抽出來:“老朱啊,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這么不穩重,得了,先給你介紹一下”,李局長看著自己身邊的穿著一身皮衣的美女道:“這位,是‘物種保護協會’”派駐我局的孫夢楊上校。我也是看你的老朱的面子才把孫上校請過來的。”

“孫上校,你好……”朱有紀看著眼前的美女,一臉蒙逼,都忘了跟人握手了。誰能想到眼前這個穿著黑色皮衣皮褲,戴著大金屬耳環,燙著一頭大波浪的小太妹一樣的美女,居然是個上校?她有二十歲么?這就已經是上校了?這不科學啊!

朱有紀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孫上校,你好,李局剛才說,您是什么保護協會的?”

“物種保護協會。”女上校的聲音中透著清冷:“至于我們的職責,恕我不能透露,你只需要知道這案子由我全權負責就可以了。”

“這……”朱有紀求助地看向李局。

李局呵呵一笑:“老朱啊,你放心,孫上校不僅人長的漂亮,更是年輕有為啊,這件事由她來負責,你就當一萬個心吧!再多我就不能說了,反正你老朱記得好好配合李上校就行了!”

朱有紀雖然心里還有疑惑,但是聽出了著李局語氣里對孫夢楊隱隱的諂媚之意,急忙說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我一定好好配合組織調查!”

“OK”孫夢楊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也不需要配合什么,沒有我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水塔。我剛才和李局長看過了案發現場。具體情況等我查明我會通報給各位。”

“超自然力量?您是說……”李局試探地問:“難道傳言是真的?”

“還不確定,”孫夢楊突然放低了聲音:“但是,八九不離十吧。”

朱有紀聽了倆人對話,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老朱你說知道什么?”李局和孫夢陽一起看向朱有紀。

“額……沒什么沒什么……”朱有紀連忙搖頭,臉色越發白了。

“那好,這里就交給孫上校了,老朱我就回局里了,局里沒人坐鎮,還是不放心吶!”其實李局只是純粹不想在這待著了,看過現場后總感覺心里毛毛的。

出了副校長辦公室,李局和孫夢陽并肩走著。

“這個朱有紀有問題。”孫夢楊開口道。

“我猜孫上校也看出來了,這個朱有紀表現的太明顯了”,李局長說道:“我跟這個老朱認識很多年了,官場上的事情嘛難免的,但是如果他牽涉到了這個案件本身,孫上校盡管查,不用顧忌我的面子。”

“我不會顧忌你的面子,既然牽扯到超自然力量,我自然不會顧忌你的面子。”孫夢楊回答的如自己走路時靴子咯噔咯噔的聲音一樣干脆利落。

“呵呵……”李局長尷尬的說:“那是那是,協會接管案件,本來我也只是個配合的角色。”

“我去現場了,李局回見。”

“回見。”

李局長看著孫夢楊快速走遠,神色漸漸凝重,低聲的嘆息消逝在冬天的寒風里。

“看來我的地盤又不干凈了啊……唉……”

此時此刻的張小魚正通過手上的印記跟樹妖合歡交流著。

樹妖合歡并沒有跟水塔里的鬼打過交道,它只是知道對方的存在,卻不曾接觸過,雖然兩個非人類相隔不遠,但都沒有和對方交朋友的意思。

一是因為樹妖合歡本事有限,不想招惹麻煩,二是那只鬼魂也沒有從水塔中出來過。他們只是修煉中能感應到彼此的氣息。所以樹妖合歡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

而昨天晚上,那個死去的女學生究竟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水塔里的鬼殺死的,樹妖更是一概不知。畢竟用樹妖的話說,植物晚上都是要睡覺的,你怎么能指望一個睡著的人去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呢?

張小魚沒想到再一次被樹妖羞辱,威脅樹妖給自己探探路,決定晚上去會一會那只鬼。

樹妖一開始是不肯的,最后卻屈服在了張小魚要給它松松土的威脅里。

“趕緊去,問問那只鬼,女孩是不是它害死的!”張小魚拍了手上的樹妖印記一巴掌,打的自己手疼都顧不上了。

“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么鳥哥,鳥爺!”樹妖很是氣憤:“怎么就攤上這事了呢!老老實實的在家吃化肥不好么!”

“我拿鏟子去了啊?”

“別介,我這就去!”

“哼,算你聰明一回~”

“哎呦!疼死我了!不行,我進不去,這水塔……這水塔不對勁啊,好像有個封印!真他么缺德玩意兒!”樹妖的聲音怒氣沖沖,委屈莫名。

“封印?什么意思?鬼還能用封印?”

“肯定不是鬼自己布下的,是佛法的封印!難怪我沒見這只鬼出來過,原來是被封印在了水塔里!”樹妖印記急速閃爍著,一副我明白了快夸夸我的樣子。

“事情更復雜了,這樣,今晚我進去看看,你給我把風!”張小魚決定晚上親自去里面看看。

“你又忘了,植物晚上要睡覺!”樹妖聲音一下子激動起來。

“我知道,你他么是妖怪!用我拿鏟子提醒你一下么?”

“額……老子從了你了,誰讓你對我這么好呢……先說好,我可不是怕你,我是為朋友兩肋插刀!”

“行,把不好風,我插你兩刀!”

“……”

下午張小魚回宿舍準備著晚上的行動,翻閱了半天鯤鵬的記憶,除了領略了一些洪荒景色之外并沒有多余的收獲。

尷尬的是,張小魚并沒有有效對付鬼魂的手段,開天境的自己并不能做到靈力外放傷敵的境界。

“難不成我只能把鬼吃到肚子里么?”張小魚想著自己吞天噬海大法的強大吃貨屬性,抑制不住的惡心起來。

“對了,桃木劍,我可以去整把桃木劍啊!英叔的電影里不都是這么演的么!我真是天才!”張小魚急匆匆揣了一百塊錢直奔城北市場。

于是張小魚花了八十買了一把桃木劍,不過這把劍只有二十厘米長,看起來更像個匕首。

“真他么太黑了,這跟小孩玩具一樣,能殺鬼么……”張小魚犯著嘀咕。

可是一想那家黑店里的正常規格的桃木劍大幾百上千的坑爹價格,頓時覺得自己手中這把連花紋都沒有的小匕首可愛多了。

實在是買不起啊!這黑心老板,祝他早日倒閉,關門大吉!

宿舍人正在觀摩一部新下的林正英的電影,宿舍里黑布隆冬的,加上有點瘆人的音效,一進屋都感覺有種陰冷的感覺了。

“小魚嘛呢?你最喜歡的林正英老師的僵尸片子啊,方孫兒新下的!”亮子招呼著,眼睛都沒離開電腦屏幕。

張小魚一聽這還了得,一個箭步沖到被圍的死死的電腦前:“放開那個僵尸,讓我來!我說這音效的節奏聽起來不太熟悉呢!”

一時之間,宿舍里靜悄悄的,只是偶爾有某些豬哥兒嚇得咽口水的聲音。

看完林正英老師的影像教學,天色漸暗。

宿舍人一起去食堂吃完了晚飯,張小魚趁都在打游戲的時候出了宿舍:“我去買條煙去啊!”

“煙還有呢,先打游戲!”劉北坐在電腦前,歪著頭叼根煙。

“再備點兒!”張小魚趕緊跑出了宿舍,羽絨服兜里是八十塊錢買來的‘桃木劍’。”

來到水塔前,張小魚呼喚了樹妖合歡一再叮囑把好風,外面要有人來一定及時通過樹妖印記報告。

聽著樹妖再三保證之后,張小魚滅掉手中的紅塔山香煙。躡手躡腳地朝水塔走去。

夜色里的水塔孤零零地佇立在地上,風吹過水塔的窗戶,發出嗚嗚的響聲。聯想到白天看到的死亡現場,張小魚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怕什么,大不了把它吃了!”張小魚在心里默默給自己打氣,然后硬著頭皮快速走進了水塔。

水塔里黑漆漆的,張小魚輕輕的走在樓梯上,一路走到了水塔的二樓。這里是以前看管水塔工人值班居住的地方。

破舊的木門虛掩著,張小魚深吸一口氣,輕輕一推……

吱……門開了。

然后張小魚看見了門后一張女人慘白的臉。

“哎呀媽呀!鬼啊!!!”張小魚一聲慘叫,往后跳了一大步:“看劍!”桃木劍朝眼前的女鬼刺去。

只見女鬼一個格擋,順勢擰住了張小魚拿劍的胳膊。然后一雙滑膩冰涼的小手兒捂住了張小魚的嘴巴。

“閉嘴!我不是鬼!再喊我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女鬼”的聲音滿是氣惱。

這女鬼正是孫夢楊。她白天探索現場時,發現了這座水塔里陰氣重的不尋常,懷疑有鬼魂的存在。但是自己的追魂符在這里好像失去了方向一樣無功而返。本想趁著夜晚鬼魂活動的時候探明真相,卻被闖入的張小魚打斷。要不是及時感應到張小魚活人的陽氣,定魂符這時候肯定已經貼在了張小魚腦門上了。孫夢楊越想越氣,又把張小魚的胳膊往后多掰了些,連珠炮一樣低聲問道:“說,你是誰?來這兒干什么?”

張小魚疼得嗷了一聲,斜眼看了一下只有籃球大小的窗戶,想著從窗戶飛出去的可能性,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唔唔唔!嗯嗯嗯!”張小魚很無奈,嘴被捂著怎么回答?

“你說什么?別嚷嚷!”孫上校完全沒有松開手的覺悟。

張小魚一臉無奈,聞著唇間傳來的滑膩感覺還有鼻子里鉆入的幽幽香氣。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咸的……”張小魚咽了下口水。

孫夢楊捂在張小魚嘴上的手如閃電一樣收回,另一只手啪的一聲甩在了張小魚的臉上,接著又是一記鞭腿,將張小魚踢翻在地。

“你……你個死變態!”孫夢楊一套組合拳打完,不斷把被張小魚舔過的手在衣服上擦著。

惡心之余,孫夢楊心里全是氣惱。自己二十多年來頭一次被人這樣占便宜,而且還是個毛頭小子。孫夢楊打量著在地上哎呦喊疼的張小魚,只見眼前的少年也就十八九歲,亂糟糟的頭發,再配上一身地攤貨色的衣服,除了五官還湊活看以外簡直一無是處。“這就是傳說中的屌絲吧。”孫夢楊鄙夷的想著。

張小魚借著手電筒以及窗外透進來的微微亮光,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美麗女人。

精致的五官,微蹙的眉頭,豐潤的小巧的嘴唇,這個燙著大卷兒的高挑女人,簡直是人間極品御姐。“比志玲姐姐還好看!”張小魚心里默默的想著,又舔了舔嘴唇。

張小魚的小動作一絲不落地落盡孫夢楊眼里。孫夢楊又用力擦了擦手心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是誰,來這兒干嘛來了?”

“我還問你呢?你是誰?你來這干嘛來了?我來這散散步,怎么了?你不管三七二十一給我就是一頓人身傷害,說,你有什么目的?”張小魚看著御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想自己決不能慫:“我可跟你說啊,傷害祖國的花朵可是重罪!你趕緊交代!”

孫夢楊一聽,這貨還來個先發制人,手一掏兜,拿出一個小本本:“自己看!”然后扔到張小魚身上。

張小魚一看這架勢,氣勢弱了下,拿起小本本一看,頓時蔫了。

居然是個上校……張小魚感覺心里一萬頭草泥馬踏過一樣。看來這頓打是白挨了。

本著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張小魚一骨碌爬起來,回想著軍訓時的立正口訣,頭一揚,臀一緊,雙手摸大腿,大聲道:“領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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