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年凝眸看著她，眸光變幻，似乎在掂量她說話的真偽。

夏雨晨緊攥了搭在座椅上手，挺直腰肢，毫無膽怯地迎接沈景年的審視。

狹窄的空間里，是深海暗涌式的較量，連帶空氣也凝固沉重。

一秒，兩秒，三秒......

沈景年始終沒有移開目光。眼神犀利，極具穿透力。

夏雨晨感覺到背后薄出來的冷汗。

但是她不能退縮。一旦退縮，所有的心血、努力就前功盡棄。

“瞧你緊張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