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少年,你的使命艱巨
- 校花的神級侍衛(wèi)
- 炫舞流光
- 2435字
- 2016-08-04 12:12:57
是偷襲么,還是眼花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陳樂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弱書生,竟然單手把一個體重在一百六十斤的大漢扔飛了。
好像是在看戲啊!
福伯感覺自己的嘴巴有點干,心中對老爺更是敬佩了,只有老爺?shù)难劬Σ攀亲钕蠲髁恋摹?
金微微美眸一怔,寫滿了不可思議。
說好的結(jié)局呢,說好了的啊!
剩下的保鏢相互對視,紛紛收起輕蔑,轉(zhuǎn)而一臉凝重。
尼瑪?shù)模@還要對他輕蔑,那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了。
“喝!”
幾人紛紛低喝一聲,分頭沖向陳樂,一人出拳,一人出腳,一人劈掌,一人成爪,角度各不相同。
心說你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能同時躲開這么多人的攻擊吧,除非你是來拍電影的。
陳樂沒有躲,而是采取了進攻。
雙手抓出,便抓住兩人的手腕,然后往后一甩,這兩人便步了前人后塵。
與此同時,一掌一爪已經(jīng)臨身。
陳樂神情不變,身體一震,將這二人的手反彈開來,緊接著他回身一腳,將這二人同時掃非。
另外三人,瞄準的是陳樂下三路,勁風忽忽,凌厲無比。
陳樂嘴角微翹,身形如柳絮,左右搖擺,便輕而易舉的躲過三人圍擊,然后依葫蘆畫瓢,將這三人同樣扔飛。
從動手到結(jié)束,不過短短二十多秒的時間,陳樂風輕云淡,站于原地,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福伯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瞪得溜圓。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啊!
金微微被氣的小臉潮紅,美眸中憤憤不平。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人不是臭雞蛋嗎?
要說心情最苦‘逼’的應(yīng)該是躺在地上的八名保鏢了,他們郁悶啊!
不是他們不行,而是敵人太具有欺騙性了。
你明明這么厲害,為什么還要裝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慫樣,這不是坑人嗎?
“大小姐,我是不是可以留下了?”陳樂笑瞇瞇,看著滿臉潮紅的金大小姐,這就是典型的補刀。
世外高人也是有尿性的,偶爾也是會小心眼的哦。
“哼!”金微微臉上無光,看到陳樂這張笑瞇瞇的臭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讓她堂堂大小姐說軟化更是不可能,干脆頭發(fā)一甩,大步走了。
就此,陳樂貼身保鏢的工作總算是落實了。
福伯臨走之前,把別墅內(nèi)的其他保鏢全都叫走了。
笑話,有這么厲害的高手在,還需要這么多保鏢嗎?
別墅有兩層,金微微住在二樓,陳樂自然就住一樓,他是來當貼身保鏢不假,但生活上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來到自己房間,看了看,還是很滿意的。
雖然不大,但也一應(yīng)俱全,房間里也很干凈,顯然每天都有人打掃的緣故。
陳樂把行禮放好,便拿出手機,這手機是諾基亞的直板手機,在如今年代,這種手機就如絕版貨一樣。
不過山中人,是不會講究這些的。
“喂,老頭子,是我。”電話一接通,他便沖電話那頭說道:“老頭子你幾個意思,為什么‘逼’我來余陽市,保護金氏集團的千金?”
陳樂始終都不明白,自己爺孫倆相依為命,隱居在山中,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為什么老頭子突然就跟發(fā)神經(jīng)一樣,‘逼’著自己下山,來保護金微微呢?
莫非這金微微是老頭子的私生女?
“哦呵呵,你小子啊,到地方了嗎?見到人了吧?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電話另一頭,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拿著與陳樂一樣的手機,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人是見到了,確實很漂亮,但是這性格我受不了啊!”陳樂聽老頭子還敢主動問起這件事,不由抱怨道。
老人嘿嘿一笑:“你小子啊,要你是去當保鏢的,又不是讓你去當人家老公的,哪里那么多講究啊,性格合適,你倆倒不如直接去領(lǐng)證算了。”
陳樂一陣汗顏,對老頭子的口無遮攔,真心是跪了。
“對了,人家可是校花哦,你想想,你以后就是校花的貼身保鏢啦,是不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呢?”老人接著調(diào)侃。
陳樂腦門黑線密布,厲害個什么啊,再厲害不也只是個保鏢嗎?
“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嫉妒恨呢,你小子就知足吧。”老人眉飛色舞,唾沫橫飛:“你小子就別那么挑食了,人家怎么說也是千金大小姐,脾氣差一點,性格刁蠻一點,是可以原諒的呀。”
“我說老頭子,這妮子不會是你的私生女吧?”陳樂小心猜測道。
“我擦,你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老人一聽,頓時怒發(fā)沖冠,大聲吼道:“老人家我多大年紀了,還有個這么年輕的女兒,你腦袋被門夾了吧。”
“你小子別一天到晚閑的‘蛋’疼,胡思亂想,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十年之后,自然就讓你回來了。”老人罵了一會,才緩緩平靜下來。
啥?
陳樂一聽老頭后面的話,不由大驚失色,連聲問道:“老頭子你說什么,怎么變成十年了,咱說好不是一年嗎?”
“呃咳咳,這些細節(jié)你別在意了,你打電話過來,難不成就是想跟老頭子我扯淡的嗎?”老人干咳兩聲,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老頭子,說好一年就是一年,一年時間一到,我立馬走人。”陳樂哪里會這么輕易放過啊,這可是關(guān)乎到自己日后幸福生活的。
“嗯嗯,行行,就一年。”老人打哈哈,心說你小子既然去了,就由不得你了,嘿嘿。
陳樂自然聽出對方話中的敷衍,但眼下也沒什么辦法,只好問道:“老頭子你究竟為什么要我來保護金微微,還非得一年?”
“是十年。”老人小聲糾正,緊接著飛快說道:“我欠了那妮子爺爺一份人情,前兩天,那老頭打了個電話給我,說給她孫女找保鏢,我就答應(yīng)了算是償還人情。”
陳樂一聽就更郁悶了,好吧你欠下的人情,我來還,算了,誰讓你把我拉扯到大了呢,我也就當還你人情了。
“那老頭還說,他孫女出落的越來越水靈,魅力無限,將來找丈夫需謹慎,精挑細選,不能挑個臭雞蛋回家,咳咳。”老人低聲說著。
“這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啊,你跟我說這些干嗎?”陳樂一頭霧水,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老人咳咳兩聲說道:“關(guān)系是有一點點的,那老頭說,萬一他孫女找了個狼子野心的人當丈夫,把他辛苦一輩子打拼出來的金氏集團騙了去,那可就大大不妙了,所以吧……”
陳樂豎起耳朵,越聽月不安了。
“所以,你不僅要當貼身保鏢,還要阻止這妮子自由戀愛,一切他爺爺都給他安排好了。”老人說完,心虛無比,心說這事情還真‘操’蛋啊!
陳樂聽完,仰望天花板四十五度角迎風流淚,只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做人要厚道啊!”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少年,你使命艱巨!”老人嘿嘿一笑,也不等陳樂回話,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我頂你個肺啊!
陳樂欲哭無淚,這都什么事情啊,‘蛋’疼到粉碎。
“砰砰砰——”
“我要出門。”門外傳來一聲好聽,語氣中卻十分不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