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異性不能拿來做戀人，卻也舍不得給別人。

“哎呀，我好煩。都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了！”大叔無可奈何地對我說。

“怎么，想老牛吃嫩草？”

“都不知道你們未成年的心里想的什么！她現在都不理我。”

“大叔，不要倚老賣老好嗎？是人家楊同學看不上你好嗎？”

“放屁，老子長得這么帥！會有人看不上我？除非她瞎了眼。”

“憑你這長相，除非有人瞎了眼，誰會看上你。”

“小屁孩，跟你的紫羅姑娘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

“沒怎么樣，是什么樣？”

“沒怎么樣，就是沒怎么樣！”

“真是聽不懂你們未成年的話。唉！我都不知道該跟她聊什么！你跟她一起的時候都聊什么？”

“聊學習啊！還能聊什么？”

我知道，大叔跟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理由很簡單，情竇初開的女孩只想尋覓一場不同尋常，浪漫的愛情。風花雪月不是大叔的專屬。但大叔的撩妹方法層出不窮，招招致命。但對付的不是這樣的小女生。

說實話，對楊同學一開始只是想對待妹妹一樣對她。畢竟，曖昧是最甜蜜的愛戀嘛！可是，另外一個男生誤打誤撞地闖入我們當中。

我們學院是平均每個月開一個新生班，如果有人每個月測試不過關，或者感覺最近學的跟不上老師的步伐，就會選擇降班。我們班，應該是我先認識的他。那時老李頭還沒實習結束。說讓我幫幫新來的同學。我能感覺到，他是當中最刻苦的一個。也很聰明。

因為我不怎么主動找楊同學，他就經常跑到楊同學座位旁，給她講課。我一開始只是覺著，小岳岳同學是個熱心的人。（他的確很熱心）但是，當他從抽屜里拿出一袋紅糖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可是，我當時很矛盾。我又不喜歡她，瞎管什么閑事呢！

我感覺楊同學心里也很矛盾，她知道我喜歡紫羅姑娘。小岳岳同學應該是告了白。從他們各自的表情中，楊同學應該是沒有直接拒絕。小岳岳跟她走得近的時候，她總是若無其事地來到我旁邊，問我在干嘛。我知道，她在等我的回應。

“上官，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

……

……

突然想起一次陪上官去醫院復查的時候。我問過她：你是贊同我跟紫羅姑娘在一起呢，還是不贊同？

“……有些異性不能拿來做戀人，但也舍不得給別人。

”舍不得，舍不得……”

“就是命吧！”

……

也許，那場避不可免的告白就是上官蘭口中所說的命吧！那晚的經過依舊歷歷在目。

我只穿著露著腳脖的迷彩褲，塔拉著拖鞋，在女生宿舍下等待。

“你下來，陪我走走吧！”

“你在下面？”

“嗯。”

“好，你等我一下。”

三分鐘后，楊同學走到我跟前，天氣有點冷。我感覺雙腿都在微微顫抖。

“你知道，你是硬生生地把我從床上叫下來嗎？”

有時候，我們倆蠻像的。喜歡三食堂的糖醋雞排，喜歡時不時地犯傻，喜歡愛管閑事，時而吵吵鬧鬧，時而安靜無聲。

“走吧！”

忘記是肩并肩地走著，還是一前一后.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我單獨跟女生走在一起，就回很拘謹。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覺著……什么是喜歡呢？”看，已經語無倫次了。

“喜歡啊！就是總是想看他開心的樣子。不喜歡看到他跟別的女生有丁點親昵。”

“你戀愛過嗎？”我這都說的什么話呀！！！

“沒有，但是喜歡過。”

“哦。但是我想戀愛了。”

“跟我？”楊同學難以置信的口氣。

“要不然呢？”

“那你的紫羅姑娘呢？”

“我們倆已經不可能了。回不去了。”

“對，回不去了。如果當初，你沒有紫羅姑娘，我可能會喜歡上你，你也知道有男生現在追我吧！”

“嗯，我知道。”

“但是，我們同樣回不去了。我說過，我是一個沒有心的人。我的記憶也只有七秒。七秒過后，什么，全忘了。”

“……”

“冷嗎？”楊同學蹲下身，手臂環住雙腿。

“嗯，有點。”拜托，這是女生該回答的好嗎？說著，我也蹲下去。

“那就走吧。”

“嗯。”剛離開漆黑一片的籃球場，我直接抓住楊同學的手。她稍稍掙扎了一下。

第一次牽女生的手。沒什么特殊的感覺。

“我以為看到你們坐在一起，我的內心會毫無波瀾，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很在意。”我抱住她的肩膀。

“你知道嗎？我好冷，好冷啊！”那天確實很冷。

“你別這樣，讓我想一想，總得留點時間，讓我想一想吧？”

“你走吧。”我松開她。

那晚之后，顧惜城學會了抽煙。沒有煙癮，只是煙草的味道，能夠讓我暫時平復躁動和不安。不過我知道，我們是真的回不去了。

”愛一個人可以多久？

如果我是魚，我可以愛你7秒……

7秒之后我又愛上了你，就這樣愛你一輩子。用魚的方式。

我在眨眼，你呢？在我眨眼睛的時候，你還好嗎？我想你了，于是我不停的眨眼，因為我不想讓淚水流出來。原來魚也有思念的時候，也有痛的感覺。做一條魚，在水里多好，可以自由的為了愛情流眼淚，不會被看到傷痛。”

就是命吧！